r />流夏可不想和他唇舌交缠,细论起来,两人还不是很熟呢,“等等,之妙呢?”
秋凝尘心头邪火暂时压了压,心道,你才想起来呀,“喂她吃了些东西,现在睡得不知早晚,我又设了屏障,吵不醒她。”
“那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听不到呀。”
“我听得到,你……快些吧。”明明是她点的火,现在倒要磨磨蹭蹭,秋凝尘气结。
流夏依然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两指挑了脂膏,插进去,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小穴里。
她时而按揉,时而只是悬着不动,在秋凝尘体内掀起十二分的难耐,他抬起臀自己去够流夏,让她插得再深些,鼻腔溢出不满的哼鸣,想要让流夏疼疼他。
触手只觉是滑腻,后来又觉湿热,秋凝尘的肠肉长时间只吸天地灵气,自是干净柔嫩的很,现在贪婪地来挤压包裹着她的手指,只消她重重戳弄,身下的人便抖个不停,指尖的丰腴更是层层涌上来,引她再往深处去。
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秋凝尘的后穴又酥又痒,这种快意让他的两粒乳头硬挺不已,不自觉地挺动胸脯,让肉粒擦过自己的衣料,泛起隐蔽的刺麻。但那衣衫扣得有些紧,他蹭得不够尽兴,于是将腰向后挺去,弯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像张满的弓。
他早已昏了头了,哪还想着体面,随意撕扯着上身的衣服,直到片片掉落,他终于能揉着掐着自己的胸口。流夏心说真有那么爽吗?他的胸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看着肿了一层。
正是这样的姿势,逢着流夏重重一刺,他高昂着脖子,眼睫颤得似纷飞的蛾翅,五脏六腑都泡在这酸麻的快感里,软得要化水一样。
看来扩张是够了,流夏便要退出去,秋凝尘急急蠕动臀肉,想把她夹在里头,“别,这样舒服。”
流夏听了好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她如冰似雪的师尊也会说这些床头话了。
虽然那玉势粗硬凉沁能抚平他体内的灼热躁意,但到底不如流夏的手让他心猿意马,徐徐揉弄穿刺,他总有种自己被爱重被珍惜之感。
虽然没退出去,但流夏的手并无动作,激得秋凝尘贴着床榻晃动,手背后去找她,又缓缓插入她的一指。
“师父后头被你弄得快要死了……嗯……给我吧。”
这话一出,流夏果然有反应,往极深处重重戳去,速度极快,直至他那张嘴兜不住,流出些晶莹黏腻的淫液来。
秋凝尘故意说这荤话激她,得趣间暗骂自己真是脸都不要了,不过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装个什么劲儿呢?先享了这世间极乐才是。
被手指插着出了两回精,秋凝尘调转身子,面对着流夏,让流夏拿玉势入他。
两条长腿合成包围之势,流夏被困在中间,手下动作迟缓,非要撩的秋凝尘似万蚁噬心,上下皆不得法。
那处已经被磨熟磨透,出入间竟然带出艳红软肉,整个玉柱被洗的透亮,流夏逗他说:“师父,你瞧,水把垫子都弄湿了。”
秋凝尘自是能感觉出身下一片濡湿的,想到那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便觉得羞耻,“别说这些浑话,做要紧的。”
“师父可是害羞了,刚刚还说我弄得你快活死了。”
秋凝尘一把捂住流夏的嘴,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细语:“之妙快醒了,抓紧些……憋的难受。”
提起之妙,流夏再不多言,她可不想让孩子看见他们在做些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大殿后头的小床传来婴儿的动静,她从床上站起来,抬起自己的短腿,想要翻出去。
这下,秋凝尘也不腻在流夏唇边总想着亲她了,慌地裹着衣裳,捏了口诀托住孩子,才使她不至于一头栽到地上。
流夏坐在榻边看着父女两个,之妙好像是饿了,抱着自己的奶瓶咕嘟咕嘟地喝着,那瓶子还是流夏给她做的。
再反观另一人,衣衫凌乱,后头还肿着,一张一合的欲壑难填,前头高高翘起,顶出一个帐篷,抱着孩子睨她一眼,真真是美人含怒活色生香。
之妙好像要下地,扑腾着两条腿要父亲放她下来,但是秋凝尘不准,念了几个诀,她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自打捡到孩子,流夏就没照顾几回,新奇地问:“吃饱了。”
“喝了一整瓶子,刚打了嗝。”秋凝尘揽着她,将鼻子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说:“她倒是有人伺候着吃了,我还饿着……”
“她睡一整天了吧,那昏睡咒对她没什么妨害?”流夏并不搭茬,只一心问孩子。
“她皮实得很,外面的鸟都怕她,多睡几天也算是造福苍生。”
“师父嘴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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