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室。
洗到一半,突然被人牵制住双手,狠狠压在了雾气潮湿的玻璃面上去。
那人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恶魔。
说着,我头皮一疼,一条黑带缠眼,世界沦陷了,地狱无边。
以撒说到做到,我确实感觉不到在那一场欢爱里,我被当做了人。
奄奄一息之时,我口中依旧吞咽着以撒的精液。
他射了几次,味道已经很淡很稀了。
我晕了一次,被他扇了两个耳光,弄醒了。
他在主宰我。
事后,我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把睡在一边的人推到了床底。
以撒睁眼,眉毛生气地高耸,我不服气地瞪他。
最后,是他败下阵来,找了医箱来个我上药。
我默然不语地等他弄完,把刚才的三个巴掌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以撒舔了舔嘴角的血,猛地扑上来跟我接吻,血的味道一起尝,疼也一起受着。
后来我们亲够了,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短袖套在身上。
以撒去浴室里找了修剪私处的工具。
我劈着腿坐在床上,以撒像个刚上学的小学生一样,手持着剪子,在给我修理阴毛,他不懂这些,动作笨拙,剪着剪着,就抬头看一下我,像在征求意见。
我失笑,说,他可以理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哦了声,依旧无从下手。
我说让我来,他又不允许。
弄着弄着,他又亲了上来。
我是很喜欢让人给我口的,我双脚踩在以撒结实的肩膀上,脚尖蜷缩着,轻声旖旎。
以撒撸了两下,插进来,都在情动时,谁都没发现房间外的那只眼睛。
休文跟我说了再见,他的儿子是他的底线,被我给碰着了。
离开回国那天,以撒来找我,却只做了一半,就被无数通狂轰乱炸的电话给喊了回去。
我独自上了飞机,痒得实在厉害,就穿着条略粗糙的牛仔裤一直磨。
下了飞机后,大约是晚间七八点。
我在手机上找人约了一炮,年轻的,器大活好。
就是废话多了点,不让我真想让他操烂我的逼。
周正姚
休文给了我很大一笔分手费,我愿意跟着他不是没理由了。
我回了国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小富婆,但我还是要找点事干。
有演艺公司找上了我,我考虑两天之后,答应了。
今年是我入圈的第四个年头,我在这中间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是别人介绍的,一个鸭子,长得好,我问他有没有兴趣进 演艺圈玩玩。
他说有,我就给他铺路。
朋友说,你不会是上心了吧。
我想了想,摇头。
晚上回家的时候,周正姚已经做好饭了,我脱了外套,黏到他的身上。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水龙头冲刷着他修长的手指。
我问,干净了没?
他笑了笑,说,干净了。
周正姚的手指非常灵活,它钻进我的身体里,找我最敏感的地方,黏糊的液体沾在他指尖上,我想他通通吃掉。
周正姚照做,他抱我到流理台上,弯腰,用舌头喂我。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非常想要做爱,无时无刻都想让人为我舔穴,吸毒一样上瘾。
直到现在也没有戒掉。
我高潮了一次。
周正姚抬起头,问,要做吗?
我说,想想。
他嗯了声,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我揉了揉他的耳垂,喂了他一颗葡萄。
甜吗?我问他。
还行。他说。
于是,我自己试了一颗,用下面那张嘴,塞了一点点,我要他帮我衔出来。
周正姚舌头软又滑,我从他嘴里接过那枚葡萄,咬破,汁水在口腔里崩开,清甜无比。
我说,周正姚快点要我。
作为一个鸭子,他的业务能力没得说。
我坏心眼地塞了根手指到他的后庭里,挤进去。
周正姚闷哼了声,片刻皱眉,我紧盯着他的表情,从痛苦到放松,他看向我,身下开始主动容纳我的手指。
他眼尾点了胭脂一样,薄红色的,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