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沈容不好意思地一笑,手放在她腰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我看见阿妍,就心里莫名欢喜。想来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
葛思妍一笑,世间哪里来那么多情啊义啊的。看他生得俊秀,姿容飘逸,有心逗他:“那也不能这样呆里呆气的,让我一个女儿身都好羞你~”
沈容一脸失措的表情:“啊…那阿妍喜欢什么样的人呢?”葛思妍娇哼一声:“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勉强告诉你——当然是敢爱敢恨,心怀天下的大侠了。”沈容有些失落,心怀天下是真,但什么大侠一类,自己一介书生还真是不敢高攀。
葛思妍噗嗤一笑,轻轻拧着他脸蛋:“可我没说不喜欢你这呆鹅呀。”沈容这才神色稍缓,少女娇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浑身软玉温香,没有一块肉是不安逸的,那男根也早就不听话地硬了。
葛思妍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疑惑道:“咦?你可是不舒服,怎么…这儿鼓鼓的?”
说着居然还蹲下身用指尖去戳那硬物。沈容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面容姣美却不知道人事,昨夜二人才互相破了身,其中滋味让沈容念念不忘,今日她这样懵懂娇憨的模样才是要沈容看了就想发狂。
沈容道:“这可是一件宝贝…阿妍可想尝尝?”
葛思妍歪着头说:“什么我没有见过的宝贝,居然还能吃?”
沈容道:“当然能吃。不信阿妍自己打开看看。”
葛思妍半信半疑地解开了沈容的裤带,剥下裤子,一根粗如儿臂,龟头宛如鸡蛋大小的男根鹤立眼前。葛思妍不知这是何物,只觉得他长得怪怪的,而且居然长在沈容腿间,奇哉奇哉。
沈容说能吃,那想必味道不错,但闻起来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沈容道:“舔舔这宝贝阿妍就知道好处了。不能用牙,只能用小舌头舔。”葛思妍附身含住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有点儿腥,但不是很能吃。这巨物温温热热,还非常“活泼”,自己含住他的时候居然还在嘴里轻轻跳动着。
果然有趣,葛思妍暗想。小嘴笨拙地舔弄着那物事,丁香小舌舔弄着男根和龟头。葛思妍发现巨物的头滑滑的,也嫩嫩的,最是好吃。更有意思的是上面还有一道小小的沟壑,如果小舌去舔,沈容就会舒服得直哼哼。
葛思妍第一次吹箫,技法欠缺,但耐不住她一脸天真单纯,眼里没有欲望,却只有清纯好奇,小舌又极其顽皮,总能碰到让沈容舒服得脊背发麻的地方。也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来来回回舔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沈容一咬牙,把葛思妍的脑袋抱住,狠狠射在她的嘴里。葛思妍一个反应不及,把热热的浓精如数吞进肚中。
放开少女的脑袋,沈容又撸动几下肉棒,几缕余精喷在葛思妍的脸上,为这张美丽的脸庞平添几分淫靡香艳。
葛思妍乖顺地趴在他腿上,沈容喘着粗气抚摸她柔顺的发。这个神秘的丫头,原来身上如此叫人得趣。
第三回
次日,风平浪静的一天。白云县地小人稀,每日就连夫妻斗嘴都很少。素日沈容极其负责,就算堂上无事也会在衙门呆着,或是自己亲自上街巡视。但今日因葛思妍吵着屋里烦闷,便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带她上街转转。内心不禁安慰自己:也算是巡街了。
葛思妍换了一身鹅黄色轻便纱裙,头上戴着一朵小小的珠花,因着衙门都是男人,想借个水粉也没处找人借的,故素着一张小脸,也有几分清新娇俏的颜色。乌黑的发依然绑成两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垂在胸前,论谁看了也会觉得是个天真可爱的邻家少女而不是侠女。
沈容小心地牵起她的小手,见人也并不反抗,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扫视一圈集市上的妇人、少女,心里暗道:“蜀地出美人,我在此地生长了二十二年,却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子能比阿妍美丽。有道是万紫千红总是春,可别人再明艳,也不如她万分之一。”侧脸看了看身边的人,发觉葛思妍也仰眼看着自己:“看我作甚?”
葛思妍撅着小嘴道:“看你这呆鹅今日穿的衣服好看,我...我多看几眼不行呐?”
沈容说不过她,只是吃吃地笑。说起衣服,沈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拽着葛思妍就来到一家裁缝铺子。没等葛思妍问,一个中年妇人就迎了上来:“啊,是阿容啊,怎么?今天还带了一个姑娘来呢。”沈容是这家裁缝铺子的老主顾了,从小的衣服都是在这儿做的,但被这么一问反倒是脸上飞红:“田姨,这是...”没等沈容说完,葛思妍挽着他的手插嘴道:“我是他的未婚妻。”被叫做田姨的女人喜上眉梢:“诶呀,这可是好事儿啊。那今天来,就是给姑娘做衣裳了?几时成婚呐?不知能不能吃上你们的喜糖?”
葛思妍甩开已经脸红成了一桩木头的沈容的手,大大咧咧道:“快了快了,阿姨,本店都有什么样式啊?”
等沈容反应过来,葛思妍已经换上了店里的样品,一身端庄无比的桃色长裙,遮住一双修长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