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也没死。是咱们的人把咱们送医馆来了。你看,咱俩现在就在医馆的厢房歇息呢。”葛思妍才止了哭泣,瘪着嘴擦泪道:“吓死我了...”
沈容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笨蛋阿妍,怎么会让你死呢。你看,这碗污血都是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果然那小碗里装着不少黑乎乎的血迹,葛思妍再一看自己手腕,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那五毒蝎所致,葛思妍内功深厚,故吸出一部分的毒血就清醒过来了,如果中了沈容恐怕会死得很惨啊。
沈容不好意思道:“医馆的人说什么这是五毒蝎的毒,他们不敢替你吸毒。我就自己来了。阿妍不介意吧?”葛思妍眼里满是感动的眼泪,心头一热,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呆鹅!”沈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又救了她,她又骂自己是呆鹅呢?不过阿妍想抱着,那就抱着吧。
葛思妍想起他也有受伤,问道:“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沈容道:“无碍,没有伤到骨头。包扎止血了就没事了。”顿了顿,沈容严肃道:“不过此事属实蹊跷。让我有些怀疑。”葛思妍问:“什么蹊跷?东瀛王子遇刺,你替他挡刀了而已。事情是严重,但也不算蹊跷吧?”沈容道:“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人的飞镖没有拔走。我看形状古怪,所以拿给了孙乾一观。他却说这飞镖和他从史书上看到的东瀛忍者所用的飞镖很是相似。”
葛思妍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是东瀛人干的?”沈容点了点头:“很大的可能。而且后来勘探现场的捕快等人发现,那神秘人所在的树杈上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很奇怪,但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导致的。”葛思妍钻到他怀里嗔道:“好害怕,容儿不许再说了。”沈容看她娇憨可爱,心下一软道:“好好,不说了。”
二人复又换了个姿势躺着。葛思妍忽然问道:“诶,我问你。当时我晕倒了,是不是你抱住了我?”沈容点了点头:“是啊。”葛思妍咯咯一笑:“嘿嘿,那你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沈容俊脸一红:“嗯...想到如果阿妍死了,我一人孤刁刁活在这人世间,该多么无趣。心里难过得紧。”说完,沈容反问道:“那我问阿妍,你明知那人扔下的暗器肯定毒辣,但却还是替我挡了。阿妍,那时你心里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呢?”葛思妍噘着嘴,脸上已然羞红:“已经有点儿了吧。”沈容呵呵笑着捏住她的小脸:“我不要你说有点儿,我要你说——很多很多。”葛思妍伏在他胸膛上撒娇道:“好,已经很多很多,很爱很爱。”
葛思妍略一叹息:“要说以前,甭管龙潭虎穴,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方才我醒来看周围黑黢黢的,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倒是心里害怕,忍不住痛哭。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留你一个呆头鹅在这世上,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沈容笑了笑,把她怀里亲了又亲:“这叫傻人有傻福。沈某得有此日,别说让我当一品丞相,就是当皇帝,我也不干。”
二人温存一番,葛思妍又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脸上一红,嗔道:“容儿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沈容也害臊了:“抱着阿妍就容易这样。”说完,又把她抱得紧了一些:“记住了,这事儿,只能跟我做。听到没有啊?”葛思妍不语,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怎么办呢?”葛思妍悄声问。沈容道:“一会儿就自己消了。阿妍不必担心。”葛思妍气他木讷,一阵粉拳锤在他胸口:“沈呆鹅,那...那为什么不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上面呢?”她说的隐晦,但沈容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沈容还没说话,就被葛思妍解开了裤带,骑上身来。
“看你脸红的这样,真是沈姑娘。叫一声相公不要,我就饶了你。”
“....”
葛思妍看他红着脸不肯,低头含住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故意用小舌刺激最为敏感的马眼。沈容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沈容红着脸告饶:“好好,相公不要。”葛思妍才不理他,看他肉棒下有两颗胀鼓鼓的肉蛋,心生好奇,故意用小手搓弄,沈容更是舒服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子孙袋是比男根更敏感的地方,偏偏那双小手又软又暖,摸得子孙袋十分舒服。沈容忍不住哼哼起来。
葛思妍笑道:“容儿怎么也会哼哼?好像平日容儿趴在我身上,弄得我也哼哼似的。”
沈容喘息道:“那儿敏感着呢。”话音刚落,葛思妍就坏心地故意含住了那对儿子孙袋,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弄得沈容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医馆的郎中吩咐不能太大动作,沈容真是想一翻身把她摁在身下先肏哭了再说。
葛思妍解开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先以小穴研磨肉棒,等那肉棒急不可耐地一跳一跳的——好像已经等不及要插入这湿润的小穴了一眼。葛思妍红着脸撑开小穴,缓缓坐下。
小腹被又硬又粗的肉棒填满,葛思妍舒服得娇躯微微颤抖。沈容也顾不上什么伤口,扶住她的小腰,带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夹紧肉穴,刺激得那男根更是想射。葛思妍媚眼如丝,素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