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三声叩门声响起。沈容问:“谁啊?”门外是熟悉的声音:“沈大人,是赵某。”原来是赵长风。
沈容放开葛思妍,起身开门。
赵长风看见歪在床上的葛思妍,明显一愣,拘谨地收回了目光看向沈容。“有什么事吗,赵刀头?”“没什么,就是知府大人说王子已经感觉好多了,不那么受惊了。请各位大人明晚陪王子用晚饭。”“原来如此,有劳赵刀头了。”“无妨,赵某还有几个大人没有通知到,赵某先行一步。”“请。”
送走了赵长风,沈容又坐回床上,抱着葛思妍。葛思妍躺在沈容怀里,温顺地靠在人的肩头,静静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暖香。沈容百无聊赖地拿过一缕她的头发在手中绞着:“那王子也够胆小的。第一次有我帮他挡刀,第二次有你护驾,还能给他吓成这样。”葛思妍道:“他啊,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今天去洗衣裳,还看见了巧影姑娘。看她愁容满面的模样,也不大爱说话,应该是那王子拿着她撒气了吧?”沈容不置可否,只是喃喃道:“他这么胆小,怎么会突然说好就好呢?而且还敢再搞聚会,也不怕那黑衣人再出现。”葛思妍道:“大概是巧影姑娘的安神香的作用吧。”“安神香?”“嗯,今日见了她,她告诉我她爹娘以前是专门卖香料的,她也学了不少制香本事。最近日日给那王子点安神香。”
沈容随口道:“她爹娘以前是哪儿的?”葛思妍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辽北地区的?说起来还和孙乾是老乡呢。”
辽北地区?结合起之前孙乾说的他们家靠海,不管是去高丽还是东瀛乘船北上都很方便,让沈容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但猜想终归只是猜想罢了,沈容不敢声张。
“你说巧影姑娘不开心,会不会是因为和王子表白失败啊?感觉她挺喜欢那王子的。哼,真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葛思妍在沈容怀里喋喋不休地讲着八卦,沈容却无心细听,满脑子都在高速运转,把每一条线索都尽可能地联系在一起。
忽然,沈容感觉,可能明天的晚宴会发生一件大事。沈容不是那种会迷信自己直觉的人,但这次的直觉,也太尖锐了。不论如何,明天一定多加小心。
第十二回
今日的蓉城可是热闹非凡。一顶奢华的轿子由十来个人簇拥着,走过大街小巷。轿子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也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手握兵权,对皇家忠心耿耿,宁做绿叶陪衬在皇上身边辅佐的——朝阳王。
知府府上,大小官员又一次罗列两排,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恭迎朝阳王大驾。司马清一早在清点官员的时候就发现沈容不在其列,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正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也没派人去找他。
屋内,一具光溜溜、香软软的女体正趴在椅子上,娇臀高高翘起,而她身后是一个身形精瘦的男子握住她的腰肢,一根巨龙正进出于女子粉色的花穴之中。抽插之猛烈,让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夫君...夫君好厉害...嗯...怪不得大宝贝一早就硬了...原来...原来夫君也想我了...”
“小坏蛋,肏死你...谁让你一觉醒来就往我怀里钻...那么可爱..嗯...”
沈容把她揽在怀里,葛思妍双手脱离椅子,没了支撑点,唯有小穴里的肉棒支撑着整个身子直立,只能靠在男人怀里。美人儿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不香艳。沈容俯身吻她,从粉嫩的小嘴到优美白皙的脖颈,一路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葛思妍被肏得浑身乏力,仿佛自己是那发了情的母猫,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沈容的大肉棒在自己身子里如何兴风作浪。时而顶到花口,时而又坏心地研磨着小穴肉壁,嫩嫩的小穴不知是怎样吃下这庞然巨物,还能吃得这版尽兴,啧啧作响。
葛思妍一声娇呼,软绵绵趴在椅子上没了声息,奶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花液形成淫靡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弄湿了一大片椅子。
沈容擦了擦汗,看了一眼一边的西洋钟,离朝阳王来还有一会儿,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沈容草草穿上官服,戴上官帽,又往身上藏了一只香囊掩盖欢爱过后的气味。葛思妍趴在椅子上懒懒地眯着眼:“这么急做什么?”沈容笑道:“你个小磨人精,一天榨干我多少次,还好意思问呢。朝阳王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我得赶紧过去迎接。”说着,已经一脚跨出门去,走得无影无踪。
朝阳王...葛思妍听见这个名字,刚刚慵懒娇媚的神色一扫而空。听见这个名字,葛思妍的后背都难免出一身冷汗。他来做什么?任务不是已经在进行中了么?
沈容匆匆赶到会客厅的时候,却发现大家都已经众星捧月似的围绕着一个衣着华贵,面容端庄,玉树临风的男子。看他约莫五十来岁,胡子修剪得十分得体,堪称美髯公也毫不过分。“想必就是朝阳王了,该死该死,居然提前到了。也是我贪欢,来得迟了。”沈容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悄悄溜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