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她似乎衣食无缺。可是她感觉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每天除了看着山发呆,就是看着山发呆,远处的花田里似乎成熟了,近几日总能看见农人摘取。
余晚浑浑噩噩的想着,倒在床上。
半夜的时候,余晚听到下雨的声音,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舔醒的。
霍然埋在余晚的花穴里,正肆意的舔弄着。
他刚刚终于完成了和这边土将军的交易,可以带着余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并不喜欢这里,每次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完成阿爸交易的任务。他最喜欢的地方,是有余晚的地方。
余晚不记得了,但是霍然记得清清楚楚。她也不知道霍然想得她发疯。
下体酸酸麻麻的,临近着想尿,却又停止,要攀登到的快乐得不到满足,余晚感觉自己像个濒死的鱼。
霍然像夜行的狼,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得看着余晚,笑着:“醒了?”
余晚没说话,她喘着气。在夜色里却显得暧昧。
霍然褪掉了余晚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口,像小孩子一样舔舐着乳肉,他比第一次更有耐心。就想品尝着最甜美的草莓,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却怎么都不愿意吞下去。
余晚被吊足了胃口,爱液不停的涌出着,她感觉自己湿的不能再湿。
她能感觉到霍然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因为此刻正硬邦邦得戳着她的腿心。可是男人又并不心急。等到品尝完了乳头,才过来寻找余晚的嘴。
他喝了酒,余晚尝到了熟悉的酒味。就像以前很多个夜里一样,那些男人的嘴里都是酒味。只是不同的是,眼前的人温柔得像个恋人。
就像是,深爱着的恋人。可是余晚又清楚的明白,只有讨好他,讨好他,才能生存下去。才能活着。
她不想变成硬邦邦的尸体,像来时的路上,被棍子捅破下体死去的少女,还有被眼前的男人一枪打死的缅甸女人。
她奋力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用她能够用到的一切。
霍然只觉得今天的余晚乖巧极了,温柔得舔着自己,温柔得拿手摸着自己,就像刚刚自己对她一样对待自己的胸脯。
她颤颤巍巍得帮自己解着皮带,用嘴含着半硬的肉棒。霍然很满意。他也用手指回报着乖巧的花穴。
余晚上面含着肉棒,下面吞着手指,手指插得太快,她感觉快感冲击着大脑,无法稳当得含着男根。
霍然听到了余晚嗯嗯的声音,女人的呻吟,是对他的肯定,也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将男根从余晚嘴里拔出来,从正面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尽管足够湿润,他的肉棒还是太大, 余晚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被戳出了个小包。她把眼神往下看着,正好撞到了男人侵略性的眼神。
霍然拉着余晚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边撞着,边俯下身子说着:“感觉到了吗?我的肉棒,戳着你的小穴,顶起来了一个包。”
余晚当然感觉得到,他的男根又粗又长,在她身体里四处乱撞着,小腹上起起伏伏,甚至隔着皮肉,都可以摸到他滚烫的肉棒。
好舒服……余晚不禁的想着。
花穴撑的几近透明,依旧紧紧箍着肉棒,每一次肉棒出来的时候,都有贪吃的嫩肉跟着出来,然后又被肉棒重重的捅回去。
快感累积着,塞满的感觉,花穴里面牢牢吸附着肉棒,不想要他出去。
“嗯……嗯啊…快点儿…”余晚呻吟着。
霍然本来省着力气,听到余晚的声音,差点儿笑出声,“慢了你要快,快了一会儿又嫌快。姐姐,你好难伺候啊。”
余晚的脑袋被他插的浑浑噩噩,没太听清他的话,又说了一遍:“快点儿嘛……”
声音太过娇嗔,这感觉比霍然挨了一棍子还厉害,他舔了舔自己的嘴,“那你一会儿可受住了。”
他将余晚的上半身垫起来,整个人上半身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太过用劲,就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男人身上哪里都是硬的,手臂箍着他,头也放在她肩膀上,余晚感觉到了男女身体上的差距。
而他下面也很用劲,最简单的姿势,戳的太大力,每一次都把整根送进去,退出一半,再用力送进去。甚至更过分的是,他的小腹,总是撞着她的阴蒂。
他抽插一次,花穴外面的阴蒂,和里面靠近宫颈的G点,两个敏感点就一起被照顾着。速度太快的撞击着,余晚被抱的像要窒息。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无法思考了。
太爽了,甚至不自觉的扣紧了脚趾。
嘴里也不停呻吟着:“啊…啊…嗯啊…”
霍然能感觉到花穴在发硬,肉不自觉得咬紧了他了男根。余晚要高潮了。
他恶意得慢了下来,不想那么快让她攀上高峰,他贴着她的耳朵:“想看看你喷水的样子吗?”
说完,并没有等余晚有回应,他将肉棒退了出来。
将她拉了起来,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抱着她。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腿弯,肉棒没人操作塞不进去,他戳了戳她的股沟,说着:“帮我扶进去。”
余晚听话的伸着手将肉棒扶进了自己的肉缝里。进去以后,霍然站了起来。余晚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