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冷不丁感觉耳边热气拂过，就听到这句话，顿时身子紧绷起来。
她最怕的最怕的，就是人还没从军营逃出去，秘密就被发现了！
但，女主都没掉马呢，她按理说不能啊！
心里顿时有了点底气，叶昭干干笑两声：“我能有什么秘密，将军，别逗了。”
顾染墨夜视能力比叶昭强多了，没错过她白嫩脸颊上透出的心虚。
他伸手拂过：“那你为何心虚？”
叶昭无比自然：“谁还能没有做过几件亏心事啊。我也不例外，当然会害怕将军知道了。”
此时，习惯了黑暗的叶昭也瞧见了顾染墨脸上的半信半疑，连忙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真的！”
“那，那件亏心事是什么？”
叶昭神情纠结起来，半晌，才垫着脚尖朝着顾染墨耳边凑：“我跟将军说了，将军可不要告诉别人。我其实从军之前，把我表姐肚子搞大了！”
看着顾染墨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叶昭高兴的从他怀里钻出去，一溜烟跑回了营帐。
待营帐平息下来，顾染墨才捏了下被叶昭凑近的耳朵。
那里，酥麻极了，如过了电，顺着耳根直往他心脏处去。
许久，他锋利的脸上，缓缓柔和起来：“小骗子。”
又是避开他帮忙撸肉棒说第一次要给心爱的人，现在又变成到处留情了！
罢了，待他了解男女身子构造有何不同，再揭穿她不迟。
*
把顾染墨糊弄走两天了，叶昭发现，她现在跟新兵训练项目没什么区别。
这意味着，顾染墨把她之前的惩罚给消了！
他总算做了件好事！
早操出完，叶昭坐在原地，背对着众人，望着自己的胸口良久。
奇了怪了，从睡了顾染墨两天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胸忽然又开始涨了起来。
涨也就算了，只是停歇性的。
但今天，从开始早操到现在，一直都是涨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一样！
难道姨妈要来了？
叶昭站了起来，往营帐跑去。
她早就害怕会姨妈，休息的时候就用布条缝了几条姨妈带。
棉花还是从唯一的袄子扒下来的。
度不度过冬天的另说了，但她女子身份被发现，那可就没机会度冬天了！
换上一条姨妈带，叶昭才稍微安心。
她做贼一样，重新混进人群里，假装从未离开过。
顾染墨领着几个将领路过，瞧见她灵敏的姿势，禁不住唇角勾笑：“孙副将调教新兵上，颇有能力。”
孙副将顺着顾染墨目光望去，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引得将军有这样的感叹，憨憨挠头：“都是将军教的好。”
顾染墨轻笑了笑。
等入了营帐谈完公事，顾染墨想到什么：“孙副将，你留一下。”
待人都走了，孙副将等了良久，才一脸莫名的看着自家将军：“将军，您是有什么事，打算单独吩咐下官？”
顾染墨……难以启齿。
干咳一声，他到底还是开了口：“孙副将比我年长几岁，可知女子与男子可有哪些不同的地方？”
第21章溢奶了？！
提到这茬，那孙副将就来精神了：“女子个性婉约，轻声慢语娇弱极了。走几步身子便喘。”
顾染墨嘴角抽了抽：“除了表象呢？”
孙副将一脸诧异：“这还是表象？我觉得我说的很具体了啊！”
顾染墨……
一本正经的询问孙副将：“副将今年二十有五，家中不知可给定下亲事了？”
高大皮黑的孙副将，有些羞红了脸扭捏道：“属下不着急！边疆未平定呢！”
顾染墨头疼的扶额，语气无力：“罢了。孙副将不知男女身体有何不同也正常……”
“我知道啊！”
孙副将一副骄傲模样：“想当年未参军之前，我家是猎户，总有婆子来我家买肉！男女之间身体构造上的不同，当然是胸了！就跟我们逮住的山羊一样，母山羊胸是要给小羊吃奶的！所以是垂着的，一坨坨的！应该跟我们的肉棒蛋蛋差不多，毕竟都是能流出东西的！”
是这样吗？
顾染墨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年纪小的时候，便来了军营。还真记不清家里的女性长辈胸口如何了。
但，孙副将自幼丧母，也无姐妹。说的真的靠谱？
见将军迟迟不开口，孙副将急了：“将军如果不相信属下说的，那不如我去找几个去过军妓营的，让他们跟你说！”
孙副将一向是个急性子，说完拔腿就走。
顾染墨连忙喊停：“不必了，我信你。”
信不信的另说，主要长那么大，他竟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总有些丢人。
顾染墨正色看着孙副将：“本是你我闲聊罢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没必要非要深究。”
孙副将应一声，似懂非懂。
所以，将军只是问问而已，就没了？
*
晚饭的号声响了。
叶昭迅速跑到营帐挤进去拿了一个馒头，就往外跑。
菜当然也好吃，但熟悉路线，也很重要啊。
往嘴巴里塞着馒头，到处晃悠。
叶昭失望的发现，原来营帐外面都插了木头阻拦来人，每隔十步就有一人把守！
好家伙，这特么只有蜘蛛侠才能飞过去吧！
手里的馒头突然就不香了。
叶昭想着，不如回去吃饭，没准还剩下点菜底，起码比白馒头好吃的多。
“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