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取悦,咬住他发红的耳尖,模模糊糊地告诉他,说他可以更用力一点,粗暴一点,甚至狠狠地掐你也没事。
他被你的话刺激到,下面动得飞快,可扶着你腰的手依旧轻柔。你们的下身很快就一片黏腻,你偏爱逗弄他,扭得如同发情的蛇,几次都故意滑出,不让他好好肏你。他终于被你逼得不得不半坐起来,将你禁锢在怀中——他试着学习如何去粗暴地对待你,但是他做得最多的也只是掐紧你的腰,在你的腰上掐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痕迹,仿佛担心你会消失一般。
烧焦的恶臭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原本黑夜中彩色的灯火也开始为更明亮的白光所替代。你们头上原本还耸动的肢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停了下来,像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肉块。
外面的世界已经无比安静,唯有你们这里还有声音。
你的呻吟,他的低喘,还有你们下体相交时的滑腻而甜蜜的声音。
“……不用去吗?”他在你耳边悄声低语,细致地为你舔舐耳廓。
“没关系的……”你半阖着眼,感受着压在你身体上的温暖,随着他一起动作,让你们相交的响动愈发大声起来。
真的没有关系。你告诉他。
这里的一切都是梦境,所以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一切都是可以的,一切都无所谓——因为一切都已经无可改写。
所以在难得的、难能的相会中,不如做些更快乐的事。
将从前未能尽兴的、未能完成的部分彻底补上:
你亲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鼻尖,亲吻他的嘴唇,舌尖划过他白皙的脸颊,最后要吻上他湿漉漉的、金色的眼睛——
等一下——
你终于感觉到了可能哪里不太对。
但正如你希望传达的那样,既然此地已是梦境之中,就无所谓对错,更无所谓改正——至少此刻正埋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这样想的。他在你即将脱口而出某个名字时,第一次主动地、用力地吻上了你,固执地引导你喊出了正确的名字:
——“亚当。”
阴翳3(微H,不具名)
在你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和他的兄弟、甚至和他父亲相似的狡黠微笑来。
在你轻微挣扎的瞬间,他便紧紧地缠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你,下身死死顶入你的最深处,就这样尽情地射了出来。
淡金色头发的年轻人像一头乖巧的白犬那样伏在你的怀中,收起了最后时分才露出的一点点獠牙,温顺得如同你们平日里的每一次相处。他近乎撒娇地在你怀中拱了拱,埋首你的胸口。
你这才反应过来,你们还在王庭之中,就在彻底碾碎的玫瑰花瓣上。遍地的花刺并没有给你们带来太大的伤害,但纵横交错的痕迹还是清楚地说明了,现实中???发生的一切或许并不如梦境中那般温和,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激烈——至少你身上的痕迹比他的要多得多。
你将他推开了一点,衣物重新完整地回到了你们身上。哪怕此刻,你们的下体也还未有分离。
他没能再碰触到你的肌肤,有些不满地抬起了脸来,不过在对上你有些沉默的目光时,立刻就收起了近乎孩子气的神情,重新变得像个温和有礼、家教极佳的年轻人,露出了有点担心又有点歉意的微笑。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他问你。
你想告诉他,如果他现在能离开你,彻底地,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他似乎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根本不等你回答,就更加甜蜜而又黏腻地贴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封住了你的唇,像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样。下身用力地在你里面顶了一下,就对着你敏感的位置。你原本已经脱口而出的“不”立刻就变了意味,含混地被他吞咽了下去,听起来更像是邀请。他于是就愈发甜蜜地接受了你的邀请,就这样在梦境之外与你彻底颠倒了位置,将你压在了他的身下,肆意地享用你甜美的口腔与花穴。
他这次没有哭,完全没有。
他像一条满足无比的小狗那样,用他坚硬的分身在你身下快乐地进出,将你翻来覆去地用力肏弄,直到你像梦境中的他那样因为难以承受而流下泪来,再为你细细地舔去。
甚至连梦境内外的景象都颠倒了过来。你们的身边依然飘散着玫瑰碾碎的芬芳与血液洒落的腥甜,但一切都再宁静没有。没有多余的尖叫,没多余的呻吟,没有任何多余的存在。
你们如融化了的玫瑰蜜糖那样交融,直至再一次的释放。一切都肆意而愉悦。
你搂着他微微有些汗湿的脖子,为他捋了捋后颈略长的头发——他的头发比他的父亲更柔软。这次他没有再问你感觉是否还好。因为你直接主动吻了吻他的唇,告诉他你很快乐。
“谢谢你。”你真心实意地道谢。
从你魔狼特征已经完全消失的身体来看,你的精神已经很好地稳定了下来。他在梦境中为你完成了治疗。
亚当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你的主动,也不觉得你的道谢是一种急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