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油腻男听了怒眼圆睁:“就这点屁事也要BB?你对着我当什么圣母,怎么不自己上去把那个杀人犯给搞死,脑子有坑!”

    舒枫眼神一冷,若寒冬腊月的冰窖一般扫了油腻男一眼,油腻男被看得头皮发麻,吓得一颤,竟有一种生死关头的感觉。

    随即油腻男觉得不对劲,MD这不就是个女的吗?

    他为刚刚自己的表现感到屈辱,恶狠狠地到:“没那个胆子上去就别在这里逞能,臭娘们就知道叽叽歪歪,有危险了还不是只知道躲在男人后面哭。”

    他们的争吵引来的路人的关注,一个穿着灰色T恤的微胖寸头男子喝止住二人。

    “别吵了别吵了,抓歹徒哪有那么简单。”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舒枫:“小丫头没见识,没能力去救人,就别怂恿别人去送死。”

    舒枫对这冷漠的路人有些无语,观察了这么久的情况,她心中早有计划。

    睨了他们一眼,舒枫淡淡开口,毅然转身:“上就上。”

    身后路人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身影,喃喃道:“她说什么?”

    油腻男眼睛一亮,再度打开直播,把镜头对准舒枫,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刚刚遇到了一个‘热血’美女,打算只身去制服罪犯,我说你别去,那里很危险,咱们普通人别给警察添乱啊,硬是劝不住她,这可怎么办?”

    不远处,矮胖男子目露凶光,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锁着作为人质的小孩。

    小男孩的手臂上已经被歹徒割了一刀,血染红了校服,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落着。

    他不敢大声哭闹,浑身发抖,那把锋利的、沾着血痕的刀紧紧抵着脖子,不留喘息的余地。伤口的疼痛和心中的恐惧交织,小男孩的眼泪簌簌而落,泪眼朦胧中盼望爸爸和警察叔叔能救自己。

    眼前这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围了歹徒,警察站在不远处戒备着,闻风而来的记者们站在警戒线外疯狂拍照。

    他心中知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但仍抱着一丝幻想,所以一直挟持着小男孩当人质不肯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里的小男孩站不动了,身子一点点沉下去。

    歹徒察觉到小男孩在渐渐往下滑,当下一刀扎在男孩臀部,“你给老子站直!”

    男孩痛得“嗷”一声哭喊出来,臀部血肉模糊,他在罪犯手里哭嚎着,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好痛,好可怕!

    持刀的矮胖男子骂道:“兔崽子给老子闭嘴,再哭一下,老子就一刀宰了你!”

    被尖刀抵着脖子的小男孩浑身一抖,极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止不住的抽噎令他的身子使劲颤抖。

    看到这一幕,男孩家长痛心不已,他直接跪在地上,昂贵的手工西装沾染了地上的灰尘,求罪犯放过手里的人质:“放过孩子吧,我来当你的人质,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放过他,求你了!”

    罪犯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呸,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我放过他,谁放过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杀一个不亏!”

    听了他的话,男孩家长脸色苍白,心中焦躁,指尖微微发颤。

    警察皱着眉握紧手里的木仓,随时准备远程射杀罪犯,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罪犯,只能使用非常手段应对了。

    只是人质还在罪犯手里,警察不敢轻举妄动。

    “你要是想活命,就不能杀他!”舒枫走到警戒线后,背对着人群,摘下口罩大声对罪犯喊话。

    歹徒闻声看去,说话的是一个柔弱毫无攻击性的漂亮女人。

    她穿着妃色高领针织上衣和看上去像是做旧效果的牛仔裤,衣着朴素得过分,将那张美艳无双的脸衬得更加平和淡然,显得非常温和柔美,光是看着她,就令人心生好感。

    罪犯死死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眼神阴暗黏稠宛如实质,让人很不舒服。

    舒枫站在人行道上,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并不回避他的目光,依旧平和淡然:"活着的人质才有价值,如果他死了,警察会立刻逮捕你。"

    听了她的话,矮胖男子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他对舒枫说:“美女,你敢过来吗?我想跟你聊聊。”

    这是罪犯第一次提出要求,有一位警察来到舒枫身边劝诫道:“这位女士,前方危险,请您赶紧离开。”

    舒枫坚定地对警察说:“警官您好,我是鸿容门第三十四代传人,擅长点穴和暗器,特来协助警方制服人质。”

    她的眼神清冽而自信,警察一下子听懵了,鸿容门?这是什么?这世上哪有点穴和暗器,这女人是脑子不清醒吗?

    见警察脸上毫不掩饰的怀疑神色,舒枫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自己这具身体底子太差,根基不足,别人都不相信自己。

    她反手在警察手臂处点了几下,警察立刻感受到自己整条手臂都酸麻不已,变得极其僵硬,无法活动。

    虽然感觉那条手臂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但是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