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司徒媛神色一震,虽然很快恢复,可夙璃还是成功捕捉到了那抹慌张,更令夙璃确定自己的猜测。
“夫君是在开玩笑吧,媛儿一心记挂夫君,怎会……怎会如此没良心?夫君确是错怪媛儿了。”
“有没有良心,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不是担心我死不了,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找杀手来杀我?”
夙璃坐回去,重新倒了杯茶,手中缓缓摇着,看着茶叶渗到最底。
而司徒媛脸上最后一丝勉强的笑也彻底僵住。
“杀手?夫君你遇到杀手了?你有没有受伤?快,让媛儿看看。”说着,司徒媛就要上前去查看,却被夙璃伸手挡开。
“我看你这戏演得挺足,这种把戏,你唬唬我那不知情的老爹还行,在我这儿,呵。”
冷笑一声算是对她的轻蔑,好似已经看透一切。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怀疑媛儿呢?媛儿对夫君,可是一心一意呐,媛儿担心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找杀手刺杀夫君。”
“说的好听。”夙璃在心中暗骂这女人是个白莲花,哼道:“把我除了,难道最得利的人,不是你吗?既能守住了孩子不是我的秘密,又能和你的姘夫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多好的买卖呐。”
司徒媛右手微微一抖,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水沾上了衣袖。
夙璃双眸一眯,唇角扯起一丝邪笑,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
岂料司徒媛垂下头低低啜泣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夫君怎么能这样想媛儿呢?虽然夫君和我自成亲之后再无同房过,可洞房花烛那夜,夫君的确和媛儿有了夫妻之实,就算夫君之后都以醉酒否认,可那白帕上,确是有媛儿的……媛儿的……”
说到这里,她重复了好几遍,声音越来越小,却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那白帕上,应该有她处子之身的证明。
听闻此话,夙璃算是松了口气,定是新婚之夜,这女人为原主拼命灌酒,而原主也正好想找理由免了同房,所以喝的烂醉如泥。
恰好这女人只不过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替罪羊,所以并没有将原主的衣服全部脱下,也自然没有发现原主的身份。
若是原主并非女儿身,只怕还真能被摆了一道。
本想再次戳破她谎言的夙璃突然脑中闪出一个想法,话锋一转,语气突然轻松下来:“你当真确定,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司徒媛看他语气缓和,只当他已经信几分,心中不由得意,更是挤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道:“夫君实在不该疑媛儿。”
夙璃点点头,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愧疚:“方才我言语有失,可能是因我回来之时险些遭遇不测,这才疑神疑鬼,郡主可别往心里去。”
夙璃这前后态度比变脸都快,司徒媛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郡主,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
第11章 谁都没有吃饭重要
“不就是个五大三粗的将军吗?有什么稀奇的?”
“侯爷您难道不知道?”莲生有些诧异。
“知道什么?”
莲生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侯爷把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了。”
“怎么,难道这个镇远将军,来头很大?”
“名头确实不小。”莲生接着说道:“只不过我们这些下人都没见过,却只听闻他只率领三千精兵就把蛮夷五万大军打的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我去,三千对五万,那挺牛啊。”夙璃咽下一大块肉感慨道。
“对啊。”莲生得到夙璃的肯定,更加眉飞色舞:“而且听说这北宫将军一表人才,俊美如谪仙,不知多少待嫁的女儿都思慕良久。”
“真的?”夙璃挑眉。
莲生点头如捣蒜,笑的一脸狡黠:“现在北宫将军难得登门拜访,侯爷,不如我们也去瞧瞧吧!”
“不去。”
莲生的眉毛顿时就耷拉下来,扁着嘴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咯,不管是谁,在我这里,都没有吃饭重要。”
莲生:“侯爷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护国公府正厅
北宫鹄把玩着手中的玉器,来回踱步,时不时环顾四周,打量几下,他身后却始终跟随着一个男人,面容冷峻,薄唇紧抿,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这时一个家丁托着一壶茶水放到桌上,垂着头小声道:“将军请喝茶。”
说完转身就要退下。
“等等。”北宫鹄突然把他叫住,家丁的身子一震,却没转过身来,只听闻北宫鹄道:“护国公,他何时回来?”
“这个……小的不知,不过已经有人去禀报了,将军喝杯茶稍等片刻。”
说话间,这人手心已浸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薄汗。
“放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