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想必她也不会发烧。
虽然他也淋了,可宁寒纾毕竟体质差,容易感冒发烧。
“一会儿会有护士来送她回病房,你去先把手续办了。”
“好,谢谢。”
此时的荆以行人看起来少言寡语,待人有些疏离,人也温和了许多,郭文筱有点怀疑这么一个人怎么在床事上那么暴力,仿佛是两个人做的。
她掀开宁寒纾衣服检查的时候都有些呆住,身上到处都青青紫紫,几乎找不到一片完整没有的痕迹的地方。
本来她就不给这些富家子弟做这些事,荆以行算的上第一个,这个人怎么和楚河嘴里的人设不太一样。
她记得楚河说荆以行是个很义气待人很好方方面面都完美的人,也不搞什么花边新闻,但今天这件事真让她刮目相看。
她感觉得出荆以行是喜欢这个女孩儿的,既然喜欢却怎么舍得下这样重的手。
等宁寒纾转入病房后,荆以行一个人守在床边,魏谨泽还没回来。
没多久床上的人就醒了过来,声音沙哑的问:“这是哪儿?”
“医院,”他刚想点烟,一时间想到什么又放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开始削苹果,“你发烧了。”
他告知原因,宁寒纾显然不知道自己发烧这回事儿,她就觉得浑身没力气。
看见他,她就想起昨晚他做的事瞬间扭过头去,不说话。
他知道她在跟自己呕气,于是过去坐在床边俯下身好声好气的哄她道:“还在生我的气么,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想这么做,以后不会了,好么?”
荆以行向来恣意惯了,天地无畏惧,很难低头,他从来没有哄过谁,宁寒纾是第一个。
不过对象是宁寒纾就注定了他讨不到什么好处,百分之百失败。
“你要不是故意的谁还会是?我累了,你出去吧。”
这个病房是单人病房,空间大的很,他就算在其实也不打扰她休息。
不用想都能知道,她是不想看见他。
她头偏到一边索性闭上了眼睛,荆以行还想说什么,外面却有人敲门,是护士来送药了。
他礼貌说了声谢谢,护士感觉得到房间气氛不太好,放下东西叮嘱了几句后赶紧就退了出去。
“吃了药再睡,”多少是他做的太过,他没有因为她的表现生气还是耐着心思哄她,“不然我们明天就回不了家只能在医院待着。”
“待在医院有什么不好?”她冷冷回应。
他望了床上的她一眼,转身拿起杯子平静的给她接水,等饮用机的声音一停他开口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下学期搬出来住,到时候我帮你拿东西,开学的时候就去申请,知道么。”
两个多月后的事他都已经安排好,他的语气也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下达命令。
荆以行做事就是只要遵从他原则上的要求,其他事他可以不计较。
就像现在她生气也无可厚非,他也不会怒火中烧,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搬出学校这件事他昨晚就想说了。
现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显然不是好时机,起初他是想把话题扯开不想继续不愉快的事,想着如果彼此住在一起她就会更加了解他多一点,但站在宁寒纾的角度来看,他这就是明晃晃的逼迫。
宁寒纾似乎能料到自己以后被他不断胁迫的境况,这一刻她累及了,声音极为淡薄的说:“荆以行,那张照片随便你处置吧。”
他正在低头给她拆药,闻言,他面若冰霜的抬头。
番外:不知故
广城的春末,天气就已经炎热了起来,虽然还没正式立夏,空气里面却已经带了一层热浪。
荆以行骑着一辆纯黑的山地自行车路过便利店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进出便利店不一会儿他手上多了一听易拉罐装的可乐,他肩膀上搭着藏青色的休闲校服外套,身上带着蓝边polo衫的胸口处广城一高的校徽清晰在目。
“喂以行,你看没看我们学校和广大附中还有其他三校的联考成绩啊?”江源从旁边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兴奋的样子溢于言表。
荆以行打开饮料,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没看,那不是五校高一的联考么,你操什么心。”
“我倒不是操心他们的成绩,只是听说我们学校连坐十年的第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终结了,而且还是一骑绝尘。”
“你来不会只是想说这个吧。”
作为同校六年的朋友,他可太知道他旁边这位在想什么。
江源兴奋道:“今天广大附中校庆,我们去看看呗。”
“没兴趣。”
“走嘛行哥,反正课都翘了广大附中离我们这么近也不费事的。”
荆以行觉得无聊可江源没想放过他,最后他还是被死拉硬拽去了广附中。
正逢校庆所以他们很容易混进去,到了现场的荆以行显然兴致不高。
现场人很多,转了一圈下来江源要比他高兴多了。
“哎哎哎以行,看见了吗?”江源指了指他们学校光荣榜上的一张照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