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上了巅峰。
“多叫我几声。”陆翊吻着她失神的眼,深沉的眸底正在酝酿着风暴,“乖,像刚刚那样继续叫。”
兰卿乖乖地仰头送上自己的唇,唇齿相依间喃喃着低语:“阿翊,阿翊,阿翊……”
“真乖。”要是一直能这么乖窝在他的怀里多好,“乖孩子……要给奖励。”
猛地一个挺身,陆翊咬着兰卿的唇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碾压着穴壁的娇嫩媚肉直接寻到了柔软的花心处,对着那一点不住地抽送,激得兰卿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耸动着,嘴一张便是一连串的淫词浪语:“要奖励……这个奖励……喜欢……卿卿还想要……再重点……”
她想要,陆翊自然会满足她。先前还顾忌着她破身没多久怕是经不住太凶猛的进攻,然而看小姑娘现在娇媚到可以掐出水的模样就知道这种顾忌是多余的,也就诚实地遵循了身体的欲望,按照着身体的本能发泄着满腔的欲望。
和爱恋。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挺进都能准确寻找到兰卿的弱点狠捣猛插,插得蜜穴里汁水四溅,两瓣原本粉嫩的花唇也翻进翻出被染上淫靡的白浊之色。似乎还嫌这样不够深,他直接让娇小的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原本就已经齐根没入的肉棒在体重的作用下又进得更深了一些,甚至都能看到白皙的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鲜明的体型差所带来的背德感就是一捧热油,浇得这股情欲的火焰燃烧得越发厉害,似乎连彼此的吐息都带上了浓烈的热度。
这场面着实色情得很。
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女孩身下那个看起来跟她一样小巧的小穴被粗硬的肉棒撑开到了极限,可怜兮兮得让人担心好像下一秒就会破皮流血,可是每一次抽送时小穴都能艰难地把肉棒整根吞入,翕张着的小嘴时不时吐出甜蜜的液体,看上去贪婪又可爱。
“今天……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轻松从这里走出去。”陆翊狠狠地从下面顶着她,手顺着腰线攀升到那对不断跳动着的雪乳时一把握住,手指玩弄着娇艳的乳头意图逼出怀里人更加淫浪的声音,“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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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肾没准备好【怒吼】
一杯茶一包烟,四个瘤子打一天
12.直接被操失禁了
经历过被三个人这样又那样,兰卿想着这回只有陆翊一个人应该会轻松点。然而在反复被折腾了好几次身子骨都快散架之后她才后知后觉认识到,上次是他手下留情了。
现在她被摆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屁股抬得高高的,两条细腿都在打着颤,大脑里始终盘旋着的就两个念头。
第一个,好累。
第二个,他妈的这男人属泰迪的吗!
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又被内射了多少次,她的神智在清醒和沉沦之间反复转换,恍惚间觉得身体都变得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身后人肆意玩弄和揉捏的玩偶,被迫地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两团并不是很大的雪乳在男人的手掌中变换着形状,小穴被糊满了各种液体,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大量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每一次进入也必定会激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像是在宣告着性事的激烈程度。兰卿不用看也知道底下已经成什么样了:
被玩成深色的花唇肯定已经操翻了,说不定还挂着点点白浆,随着顶撞的动作而缓缓往下滴。恬不知耻的穴口会紧紧绞着坏蛋的那根坏肉棒,一边被插得淫光闪闪一边流水,水都顺着大腿淌下来了。床单湿成这样,是不是都拜她流的水所赐……
她被自己想象的场景刺激得面红耳赤,偏偏这时陆翊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深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她浑身一激灵,又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兰卿疲惫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而罪魁祸首还在耳边轻笑,火热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耳廓时又让她的身体不争气地抖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耐操?”这么说着又是一个挺进却不抽送,龟头死死地顶着柔软的花心一阵研磨挤压,逼着花心绽放开来吸吮着龟头。那种可怕的酸麻感成功唤回了兰卿即将涣散的理智,红肿的唇逸出微弱的呻吟:“过,过分……”
“哪里过分了?”伸舌舔去女孩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陆翊的声音温柔,操弄她的动作可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你这里……不是喜欢得很?”
似乎是在验证他的话,小穴忽然无规律地痉挛起来,被淫水精液所浸泡而越发湿滑的嫩肉紧紧衔住里头兴风作浪的肉棒,一波波快感如同海浪般袭来。
“不行了……不行了……”
疲软的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尖锐的快感,还没爬出多远就被狠狠钳住了腰,紧接着娇嫩的小穴就被再次贯穿,不堪重负的穴壁在肉棒的碾压下哭泣着求饶,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撑破一样。
从来不曾想过,快感累积到最后竟也变了一种痛苦。酸,涨,麻,痛,汇集到一起交织成令人难耐的折磨,兰卿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用力到发白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的呻吟被身后的撞击捣成支离破碎的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