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本来还想带你去见萧楚寒的。”说罢他当真很潇洒地转了身,好像真的只是为了告知兰卿一声似的。
还没走出两步,衣角就传来了被拉扯的感觉。眼眸一凝,他垂眼去看女孩拉着他衣角的手,嘴角上扬传递出猎物上钩了的信息。
“带我去。”兰卿深呼吸努力压抑下对面前这个人的畏???惧,手轻轻发着颤,“他不肯见我。”
“所以我带你去见他。”
陆栩当然不会告诉她萧楚寒被妤歌忽悠瘸了真以为兰卿在生他的气,这才不敢主动再约她。接过了兰卿的话茬,他扫了一眼此时穿着睡衣的女孩,喉结上下动了动。
对娇小的兰卿来说,这件睡衣实在是过于宽大了,以至于领口都松松垮垮地耷拉着露出女孩漂亮的锁骨。他人高,稍微一低头就能从领口里窥到些微起伏的曲线,两团绵软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起一落。
陆栩撇开头,防止又一次精虫上脑。
“换好衣服,走。”
兰卿有些忐忑地跟在陆栩身后,很是自觉地保持了一段距离,只是越走越觉得这段路眼熟,最后居然走到了萧楚寒的家园。
“他在家。”说着,陆栩还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兰卿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犹豫着走了进去。
萧楚寒的家园是默认的蓝图,在陆栩眼里无趣到了极点,但是有些地方却有着精致的小细节:门口一盏绿杏衔灯在夜里能够点亮回家的路,主屋的檐下挂着一串精巧的风铃,还有一束紫藤轻轻倚着门扉。这种和主人格格不入的精巧物什,不用看都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陆栩看到兰卿轻车熟路地走进主屋,想也没想直接上了二楼,伸出手正欲打开紧闭的卧室门时忽然愣住。
门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能够很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娇吟,似愉悦又似痛苦,完全没有声音主人以往的冷静和自持。
心脏忽然疯狂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妤歌会在萧楚寒的卧室里?
兰卿努力寻找着可以解释的理由,直到里面响起了另一个属于男性的,粗噶的喘息声,浓浓的情欲色彩如同利剑一般击溃了兰卿所有的幻想。
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过多的情感激烈地汇集冲撞反而使人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兰卿的神色木然,煞白的嘴唇和身体一起发着颤,仿佛此身正置于冰天雪地中。
“怎么不进去?”陆栩温柔地揽住她的腰使她不至于就在这里瘫倒,在女孩的耳边温柔地低语,“只要打开门,你就能看到你想见的人了,不是吗?”
“作为带路人,你是不是也该奖励我一下,嗯?”
随着蛊惑般的低语,他的手终是伸向了她短短的裙摆。
20.听着里面的活春宫一边被摁在门上操
“雁门关好冷。”满天飞雪中,衣着单薄的女孩剁着脚哈气,清亮的眼眸时不时瞥向身边的人,分明是在进行疯狂的暗示。
萧楚寒把她抱在怀里,扬手让黑色的披风将娇小的女孩整个罩住,说话时有白雾氤氲:“还冷吗?”
兰卿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口,笑得眉眼弯弯:“现在不冷啦。”
曾经她很认真地以为两个人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他忙没关系,她可以等;她任性也没关系,他会包容。
所以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宝贝,要我带你进去吗?”
陆栩掀起了她的裙摆,手指隔着亵裤熟谙地摩挲着里面紧闭的花唇,很快就察觉到了一抹湿意。挑眉,满意地意有所指:“你不进去的话,我可‘进去’了。”
本来就在蠢蠢欲动,再加上被里头的活春宫惹得有点急躁,他摁住兰卿的身体,手指将亵裤往一侧拨开匆匆在穴里搅弄了几下,确定足够湿润了就立刻换上了自己涨得发疼的性器,对准之后尽根没入。
熟悉的窒息般的快慰席卷而来,不由得从喉里涌出一声喟叹,陆栩亲吻着她的面颊轻柔地低语:“知道他在跟别人做是不是更兴奋?你比平时吸得还紧。”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魅惑的小东西?分明已经上过那么多次了,每一次都还是能让他欲罢不能。长了张精致得惹人怜爱的面孔,娇小的身型就像个精心雕琢过的人偶娃娃,内在却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身体也敏感到不可思议,仿佛是上天专门为纵情而打造出来的存在。
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玩具吗?
可惜有时候小东西不太听话,没关系,越是这样,调教起来才越有价值。
比如现在。
“听到里面的声音了吗?没听清楚的话再仔细听听。”
插入之后陆栩并没有急着去律动,而是恶趣味地把兰卿“顶”在那扇门上,逼着她距离里面的靡靡之音近一点,更近一点。
兰卿也的确是听到了。那些不堪的喘息和呻吟轻而易举地穿透厚厚的门板直接把她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似乎都在光明正大向她宣告着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眼巴巴来找人的她又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