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的跳动着,阴道里射进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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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身裸体躺在谷堆上,享受着快感过后,全身放松舒适的感觉。
程家兴和金凤都是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愉悦,这种快感是铺天盖地,难以抵挡的。
“家兴,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金凤侧过身去,看着他。
程家兴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满是欢喜:“你放心,等我完成学业,我就去你家迎娶你,然后带你去广东,我打算去广东念大学。”
“王裁缝他……不是我家人,我妈把我卖给了他。”金凤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程家兴最怕金凤哭,一哭他整颗心都软了下去。少年时期,喜欢上一个人就认定了永远,他们两人也一样,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永远,殊不知,人生的路还长着呢!
程家兴信誓旦旦说道:“你放心,我们家有钱,我去求我妈,不管多少钱,我也把你赎回来!”
两人在谷堆上躺了很久,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大多时候都是金凤在问,程家兴回答,金凤问了很多关于外面世界的事儿,程家兴都一一作答,等到天微微泛白,两人才分别。
金凤蹑手蹑脚回到裁缝家,躺在床上,除了初次性交的兴奋,还有对外面世界的幻想,外面的人竟然会花几千块钱买一个包,在他们这儿,几千块钱都可以买好几个老婆了,而且外面的女人竟然可以穿短裤出门,这要是在他们这儿,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金凤羡慕极了,暗自祈祷时间快点儿过去,等程家兴去广东念大学,她一定要跟着去。
程家兴刚回到屋,就看见屋外闪过一个人影,吓得他立马钻进被窝,那人影只在屋外停留了一会儿,便走了。
程家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脑海里不时闪过金凤的裸体,鸡巴又硬了起来。
接下去的几日,程家兴几乎夜夜去找金凤,金凤有了爱情的滋润,这几日都容光焕发的。
直到中秋节那日,学校放假,程家兴早早就去金凤家后面的矮墙蹲着,太阳快落山,金凤才摆摊回来,吃过晚饭后天色已然暗了下去,金凤洗完碗筷,趁着王裁缝不注意偷溜了出去。
“我好想你!快让我抱抱。”程家兴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金凤。
金凤拍了拍程家兴的背,低声说道:“快走吧!别让老裁缝看到,快呀!”
程家兴这才松开手,拉着金凤往田野里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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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如蝼蚁
程家兴想极了金凤,到了老地方,他把金凤一推,金凤应声倒在谷堆上,还没反应过来,程家兴就扑了上来,猛亲了她两口。
“想死我了,我的金凤。”程家兴的鸡巴翘得老高,伸手就去撕扯金凤的裤子。
金凤见他急切的模样,主动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金凤,今天是中秋,让我们俩好好团圆团圆!”程家兴微圆的脸上,一双眼睛晶亮地看着金凤的裸体。
金凤怕裁缝起疑心,嘴里不断催促着:“快点吧!我得赶紧回去,不能让老裁缝起疑心,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会被活活打死的!”
程家兴一边摸着金凤的翘乳,一边说道:“有我在,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好看!”说着把鸡巴一下子捅进了金凤的阴道里,“个老不死的,连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跟我抢女人?”
程家兴越说越起劲,一个劲地挺着腰杆子,金凤心里和阴道一样,充满了温暖。
金凤娇喘不断,像火焰一样将程家兴点燃,可惜这股火焰一下就被浇灭了……
两具裸体在谷堆上交叠在一起,正尽兴,程家兴忽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推搡开来,看到来人,程家兴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你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尖锐的声音贯穿耳膜,金凤这才看清来人,正是程家兴的母亲!
她气极了,满脸涨红,手里拿着一根两指粗的棍子,朝金凤狠狠抽打过去。
“就你这种女人还敢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谁都不能耽误他!看我不打死你!贱女人!”
金凤赤裸着身躯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辱骂声像一盆盆冷水从头顶灌下来,她望向程家兴,想要求救,没想到他根本就没看她,自顾着在一旁穿衣服,因为太慌张,内裤都穿反了。
铺天盖地的毒打让金凤疼痛难耐,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她只能用瘦弱的手捂着头,她身子本就瘦,棍子落下来,有时几乎是直接打在骨头上。
程家兴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怕母亲连他一块儿打,还是因为羞愧,早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金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嘴里不断求饶:“太太,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和家兴是两情相悦的,我没有……没有勾引他啊!”
程太很少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一手拎着棍子,一手叉腰,大口喘着气,听到这话,她更是火冒三丈。
“家兴会看上你?你不过是个泥腿子,王裁缝玩剩下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