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捂嘴:“这也算?”
“会闹成那样多数是积怨已久。”一针见血。
颇为赞同地点头:“也是。”另类熟悉。
“你们很熟?”对上迷茫的眼睛重复:“我说你和曾许。”
“也没,就刚刚聊了聊天。”
牧野好像来了兴致,立刻坐直:“他还能和人聊天?”
“对啊。”因为对他很信任,看他这么感兴趣,她也全盘托出:“提醒我不要被蛊惑不要被带偏啥的。”说到这里突然联想到什么哈哈大笑:“好像‘不要吃陌生人东西’。”
他曲起食指在他脸蛋上滑:“单纯的女孩容易被骗。”
服务员将奶茶放在桌上,她轻声道谢后继续刚刚的话题:“我会吗?”
“小心哦。”似真似假地丢下一句话,抬眼看到什么招手点了点桌上,孤单的芋泥波波奶茶。
虞晚栀姗姗来迟:“不会是给我的吧。”
“总得点杯东西。”牧野无辜地两手一摊。
“大夏天给我芋泥波波,真是谢谢了。”
“加了冰,我们一起。”薛茹抽了根新的吸管。
“啪!”吸管打开的声音清脆有力,晚栀喝了一口就被甜腻的味道齁得皱眉:“在聊什么。”
他如实说明:“在说曾许。”
“看看。”晚栀睨了他一眼,掰过妹妹的脸:“有没有捏红。”
“啊?”薛茹没反应过来,眼神四处望。
“没使劲儿。”牧野非常淡定地双手投降,说罢还冲她眨眼:“这也是我妹妹,怎么舍得用力。”
心跳如累,薛茹听得直皱眉,小鹿斑比的眼睛大大瞪着他。
晚栀虽然不知个中详情,但率先行动,伸腿在他白球鞋上重踩一脚:“嘴贱就得治。”
她感动地抱住她:“小栀子我最爱你了。”
“不喜欢哥哥了?”
“也喜欢啦。”
喃喃自语微不可闻:“多久。”
“……你呢?”
第七课:嫉妒与占有
突然下起了雨,道路两边都是的淅沥流水,牧野撑着伞问正抱书背单词的薛茹:“今天去那个新开的水上乐园吗?”
薛茹捋顺受潮的发梢:“洗个星期就天期末考了,我要留下晚自习。”视线突然变暗,仰头撇开T恤后面盖上来的帽子。
“临时抱佛脚。”看得他只发笑。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无动于衷地翻页默记。
“你觉得学习二字跟我有关吗?”挑眉。
停下认真地看着他无所畏惧的样子:“确实不像。”
“那我就去打球了。”
“好啊。”
但往往事与愿违。
“自作孽啊。”当她被困在厕所的时候如是想。
洗手间一直是八卦聚集地,不论何时大家总有办法在这有限的时间碎片里传输大量信息,所有人脉网在这一瞬间汇聚。
“牧野最近安分好多啊。”开启这个话头的是坐她这一组最后排的同学。
“最近不是妹妹来了嘛,得做好示范。”笑作一团。
“还是第一次见他安生这么久。”坐在后门口的瘦高个。
“你们说能持续多久?”生物课代表。
“要不来打赌吧,买定离手。”
“我赌一个月。”
“我压半个月。”
她赌多久呢?
薛茹问自己:真实的希望是多久呢?
“我看憋不了多久,他以前跟我的时候好猛。”B班班长,陈述的声音平静如水,却激起千层浪。
她皱起鼻子,白眼直飞。
事实上,他明明也不是很强啊,第一次就秒射,还毒舌、沉郁还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堪比六月的疾风骤雨。
几人瞬间沉默几分钟,估计面面相觑然后炸开锅。
“开学不太熟都忘了你们有过一段。”
“哇班长你真大方,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啊,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两个星期就分了。”
“那我赌一周,我早就想追了,明天就去跟薛茹打好关系,然后近水楼台。”这甜腻的嗓音好像是……她同桌的室友。
想到以后可能的日子,她觉得头皮发麻。
楼下操场,篮球孤零零的呆在篮筐下,晚自习正常结束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了,周围人烟稀少起来,牧野准备上去看情况,见到龟速行走的某人:“怎么这么久。”
她正整理书包,头也没抬地嘟囔:“等久了你可以先走的。”
“不把你安全带回家怎么行。”牧野还没察觉到不同于往日的情绪,或者他从未曾被别人左右任何,我行我素惯了。
她两手交叉在胸前,扭过头不看他:“我自己也可以啊。”
可能她本人都没察觉如此娇嗔的模样,牧野看着觉得有趣:“怎么了?学习学昏头了?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努力,明明结果一样。”
“所以,结果一样你就不会享受过程了?”探析的目光打过去。
一语双关,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