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耳朵。
他站着插进去,就着先前的湿润开始动作,薛茹身上的泡沫还没洗干净很滑,所以只能紧紧抱住他,双腿想盘在他后腰但会因为滑腻盘不住,“好滑呀。”
这却带起他激烈的冲撞,嗓音粗哑不堪,“再等等。”
“嗯……你慢……慢点……”她两腿间更滑了。
两手固定住她的臀部往前送,在她尖叫前射了。
他拆下安全套扔了,揽过她接了一个冗长的吻,抵着额头解释,“Sorry,有点激动。”
薛茹伸手轻抚他在雾气中湿润的眼睫,“没事。”体会过他孟浪起来是要命的力度,薛茹明白他是蓄着力的。
“帮你洗干净。”
“你怎么又……”
“还有一个,帮我带上,”
潮热的浴室里,紧缠的躯体没有了初初那种不管不顾的激动,花洒开着最小档,温热的水流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洗刷,只是交合处溢出的体液却怎么也冲不散滑腻。
牧野抵着她在墙壁往往顶,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揉捏她颤巍巍的胸,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她耳后的敏感带,“小茹……”
指甲抠进他的后背,欲罢不能,薛茹紧紧抱着他,“嗯……轻点……快……啊……”
“小茹,叫我名字。”追着在她粉红的耳畔诱哄。
“哥哥……牧野……啊!小野哥哥……轻点……嗯……”
水汽蒸腾,薛茹渐渐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了。”
牧野抚摸着她的眼角,在她身体诚实的紧咬下问,“眼睛进水了?”
借坡下驴,她点头,“……嗯。”微红的眼眶莫名看着有点委屈。
他将人抱紧怀里,颇为感慨地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小茹辛苦了。”
“嗯!”鼻音浓重,她紧抿嘴角,依赖地钻进他怀里。
牧野索性自己靠在墙壁,抱着她缓缓往下磨,不断勾着她说话,“小茹,再叫我一声。”
“嗯……你想我……啊……”薛茹忍着他不时的上顶,刺激到体内的敏感带时感到眩晕,“……啊……叫你……嗯……叫你什……啊……嗯…什么………”
灵与肉的双重震撼,终于同步登顶峰,他控制着节奏冲刺,最后低头在她耳边喘息,“叫牧野。”
第二十课:纯粹
拉巴特机场,航班显示屏滚动各国目的地,行行时间和地点大概是最复杂的排列组合了,人流匆忙交错,奔赴各自所属的战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争要打。
“要回去了。”薛茹悠闲地坐在候机室,即将返程,反倒是不急了,侧头靠在站着的牧野身上,“在想什么?”
牧野垂眼睨着她“在想……回去之后,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这担心人始乱终弃的字句,实在和他随意的语气不搭,也许是因为平时游戏人间的姿态深入人心。
薛茹再三确认眼神发现自己没听错意思,还是忍不住手指向自己,“我人品这么差?”
“要不,我们再去别处转转吧。”他眼神悬浮,不知在四周逡巡看什么,掂量手里的机票,薛茹担心他会不会把它撕掉,毕竟这人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眼神紧盯他的手上流转的票根,“可别了吧,我想好好休息。”经济状况也赤字,她现在休养生息才是主要。
“你知道吗?”手上动作停止。
“什么?”她眼神闪烁,感受到他凑近的压力,上半身后仰。
他眼神紧锁在她身上,附身靠近的同时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你眼睛特别藏不住事。”
“什么事啊。”她大声叫冤,眼睛努力睁大祈求信任,“我是担心这个纸质,不是觉得你会撕票。”
他挑眉,“撕票?”食指曲起在小巧的下巴划过,“首先你得愿意让我绑票。”实在好笑,直起身不再逗她。
“我回来了。”薛茹对一室寂静说道,往里走打开全部灯光,空无一人。
这是她毕业后自己租的房子,以离工作室比较近方便通勤为由跟薛瑜打完报告就搬出没住多久的家,远离市中心但胜在价格优惠环境舒适。
舟车劳顿,她和牧野落地之后因为不顺路就分开走了,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都不住市中心的“家”。
要命的时差让她分不清天南地北,昏头大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等到被一个老客户叫去工作室才发现一周已经过去,忙完几天又到周末,终于和朋友好好出去放松。
【真不巧,刚答应和朋友出去。】
屏幕从亮起到熄灭,窗外投射进来几米阳光叫嚣着荒废。
牧野静静看着屏幕里的对话框,“好样儿的。”几个字反复在嘴里咀嚼,仿佛在酝酿设么。
意料之中,被他言中了。
回来以后,他约了她几次,吃饭电影看展密室电玩蹦迪,都以“没空”、“有约”、“太累”、“不想去”、“去过了”等各式理由拒绝。
徐徐下楼,客厅坐着一位意外访客,徐曼轻抿一口普洱,“去哪里?”
“很少见你这么有闲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