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给你讲这么多,就是要你相信,我不是一个坏人,我应该算是一个纯粹的科学家,就算被贬到了这里,我也没放弃我当年的研究。”
苍薇回过神来,努力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露出一抹笑说:“我知道了,阿鲁纳斯,我能感觉到您还是挺真诚的,还有,我给您说过了,我叫苍薇,您别在一口一个小姑娘的叫了。”其实,是苍薇觉得不好意思,虽然她现在外表看起来还是一个18岁左右的小姑娘,可是真要实际算起来,她也是一个三百多岁的老婆婆了。
阿鲁纳斯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叫苍薇,你刚才说过了,但是我就是喜欢叫你小姑娘,小姑娘叫起来,显得更可爱嘛。”
苍薇懒得再去纠正了,免得又牵扯出其他的问题来,“对了,您刚才说您还在做基因研究是吗?那您带我回来也是因为您看出来了我是人类,所以要用我继续做半兽人和人类基因融合的研究吗?”
阿鲁纳斯不欲再与苍薇多说了,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苍薇的头发,就像一个慈爱的父亲抚摸女儿那样。“是的,但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解剖啊,试毒什么的,我和瓦尔那·嘉什那个暴君可不一样。别胡思乱想了,你今天接收的信息已经够多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做安排,你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左手边,你可以去那里休息,不过,可能需要先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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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薇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18岁之前,她抱着几本实验课要用的资料书路过篮球场边,场上高大帅气的男生们正在奔跑,挥洒着汗水在阳光下打球,突然一颗篮球不受控制的飞出了场外,呈抛物线往她的方向砸来,耳边听到周围同学的惊呼,她下意识的用一只手臂去挡,“砰”的一声,她睁眼看,篮球大力击打在她身上后,居然爆裂了,而她完好无损,周围传来一阵吸气声,大家都窃窃私语的看着她,好像她是一只怪物。
她也很惊慌,她不知道怎么给大家解释,场面很快一转,就换成了在实验室。她被强制脱光衣服,双手双脚被固定在解剖台上,几个穿着白色无菌防护服的人,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比划着手术刀。
“骨关节多出26处,血管分布也不太一样,血液颜色呈紫红色,具体成分需要等详细化验结果出来。子宫发育很完整,感觉应该可以正常孕育繁殖……”。
她躺在手术台上,太痛了,太累了,于是睡着了,却突然被一把大力拉扯了起来。
睁开眼睛一开,是许久不见的母亲,母亲苍老了许多,头上多了很多白头发,眼角的皱纹也加深了。
又回到了那一天,母亲拉着她,跑到了一个天台上,强制喂她喝了一管试剂,然后把她塞进了装满营养液的容器。紧接着,父亲带人追了过来。
最后闭眼前,看到的画面是天空亮得刺目的白光,和充斥耳边的巨大爆炸声。那声音太大了,感觉天塌地陷般的感觉,是世界末日要到了吗?
“砰砰砰”头顶传来敲击声,睁开眼睛一看,一张放大的俊美的脸隔着透明的容器玻璃出现在头顶上方,这张脸虽然很完美,但是肤色却很怪异得没有血色,却又隐隐带着点蓝灰色,瞳仁很大,是深蓝色的,这种组合放在其他人身上会显得很怪异,但是在他身上却莫名的很协和。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暗月。暗月看着躺在容器里的苍薇,轻声说着:“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了,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找到你的,我闻到了你身上和我一样的味道,真有意思。”然后,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一把大锤子,就开始对着容器顶盖“砰砰砰”的大力砸起来。
眼看着容器顶的玻璃已经开始出现裂纹,躺在容器里的苍薇吓得啊啊大叫,下意识的挥舞着双手,一下子坐了起来。
苍薇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手一抹额头,全是汗,原来是做梦,幸好是做梦。
不过,耳边还是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苍薇定神仔细听,原来是敲门声,还伴随有阿鲁纳斯的声音:“小姑娘,你起来了没有,下楼吃早饭了。”
苍薇坐在餐桌前,看着自己面前这碗和昨天差不多的粘稠的冒泡的黑暗料理,心里长叹口气,顶着阿鲁纳斯热诚希望的眼神艰难的对阿鲁纳斯说:“阿鲁纳斯,不好意思,可能我的饮食习惯和半兽人不太一样,你们这的食物我吃不太惯,要不,今后我的饭食还是我自己来做吧,我有空去看看厨房还有些什么食材。”
“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做的食物呢,只是因为不习惯吗?”阿鲁纳斯真诚发问。
苍薇稍移开视线,硬着头皮说:“是的,您别多想,您能费心的给我准备食物,我已经很感激了。”
阿鲁纳斯也不多追究:“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来进行今天的实验吧,首先,从抽一管血开始。”
自从,那天早上,阿鲁纳斯抽取了苍薇的一管血后就埋头进了实验室自己研究,苍薇也不知道他到底用自己的血做什么研究,但是只是抽取自己一小管的血的这种程度的话,她是完全能够忍受的,比自己一开始担心的那些要好多了。
阿鲁纳斯的实验室就在三楼的阁楼,那个地方,苍薇从来没上去过,阿鲁纳斯也严肃的告诫过自己不要上去,对于任何涉及他实验的事情,阿鲁纳斯总是很严肃和认真的,这也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