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那根硕大的肉棍,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塞进自己的后穴。等到完全吞下后,他才扶着姚川的腹部,喘息着说道:“小弟并非自私自利之人,姚兄还未体会到极乐,嗯·······小弟如何能丢下大哥不管······”
说完,就摆动腰肢,将那狰狞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吞吐了起来。
姚川如何忍耐得住,他扶着林邑的腰,配合着那人的动作,健壮的腰身不由得向上挺动。他知道这人淫性上来了,显然是还没满足,那白玉般的阴茎刚刚才射过,现在却又慢慢矗立起来,等着别人疼爱。姚川一只手扶着林邑的腰,另外一只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撸动着林邑的阴茎。
林邑腰肢款摆,只觉身前身后皆在姚川的掌控之下,在这双重快感之下,动作更是难以收敛。只不过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性事,此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这样摆动了一刻钟左右,他便感到体力不支,不由塌腰下沉,整个人靠在姚川的胸膛之上。
男人的身体暖烘烘的,这样躺着倒也舒服,林邑的动作越来越慢,到了最后,也就只是隔了一会儿再动一下,即使这样慢悠悠的,那巨物摩擦肉壁的感觉也明显得很,甚至连阳物上青筋的纹路也清晰起来。这又是另一番舒爽了。
姚川见他这样偷懒,也觉得好笑,刚才还说要报答自己,现在又懒得动弹。他也不同他理论,就捏着他的屁股,坐起身来。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又觉得不过瘾,于是便抱着林邑走下床去,就着他下滑的动作不断向上顶弄。
“——唔,你、你别这样!啊啊——”
林邑的声音一下尖锐起来,姚川却没理他,只顾闷头苦干。这间厢房不算大,但姚川每走一步,就要狠狠地肏弄他几下,林邑只觉这房间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等到姚川尽了兴,将他抵在窗边狠狠冲刺的时候,林邑已经泄了两回了。
等到那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进自己的体内,林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甚至忘了检查自己的内力是否已经完全恢复。他抬眼看了姚川一眼,见那人皱着眉不停粗喘,又觉得有点好笑,他捏过姚川的下巴,贴着他的脸说道:“姚兄怎么在床上也如此不解风情,不说话埋头苦干也就罢了,连些调情的花样也不会,不如让小弟教教你——比如说这时候,就要一个吻——”
林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他便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
姚川没有拒绝,他等林邑探出舌头吻他的时候才扣着那人的脖颈缠了上去。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吸沉重,姚川趁这时又将半硬的阴茎塞进了林邑的后穴。那人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
姚川笑道:“少寨主是活菩萨,不如再多教教我——”
第十六章 暗涌
卯时五刻,秋露渐生,钱府的西院中还是寂静一片。
钱家虽势大,城内的几处住宅却十分低调,院中仆役也不多,是以姚、林二人昨日一番大动静也未惊动他人。
姚川醒来后便在院内练武,他的内力绵长、刀法也已至臻完境,江湖中鲜有敌手,只不过多年坚持,一日不练倒显得不甚自在。他刚醒来时发现自己的里衣上尽是污物,哪里还能穿?而罪魁祸首却还在呼呼大睡,他不免又好气又好笑,索性裸了上身,反正自己内力高深,倒也不觉寒冷。
一套刀法下来,身上已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姚川这才收了刀势。
他正准备找个地方调整内息,见这院中有棵槐树生的十分粗壮,一时起了玩心,便上到树顶,借着郁郁枝干,盘腿吐纳了半个时辰。
突然间,他听到前院传来隐隐的人声,还夹杂着一些女子的娇笑和孩童的哭声。姚川这才想起今日是钱府夫人白玉莲归家之日。
说起这位钱夫人,在未出阁前也是江湖中的一位奇女子。她的父亲乃是“无名山人”白阎,此人籍贯、年龄皆不详,别人问之便说来自无名山,自号“无名山人”。他入江湖时便是一头白发,样貌同普通的耄耋老人无甚不同,却有着一手“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江湖传言他要救的人连阎王爷都拦不住,因此也被叫做“白阎王”。
“白阎王”一生无子,只有一个老来爱女名唤玉莲,此女不仅貌美动人,更是继承了其父的医术,得了个“女华佗”的称号。只不过这父女二人都有些怪癖,“白阎王”一月只诊一个人,且喜疑难杂症,越是遇到难治的病他越开心,收的银两也越少。而白玉莲则极喜巫毒,遇到些难治之症便喜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虽然最后总能把病人治好,只是过程中无比痛苦,所以之前名声一向不好。不过她嫁给钱岭后却收敛了很多,对上门求诊之人皆是良药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