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恨意,“放我离开。”
响亮的巴掌声又一次回荡在客厅,使得她另外半张脸也???高高得肿了起来。
她浑身都在抖,不甘、绝望、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离崩溃只差一线。
陈天青对这些通通视而不见,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一楼边缘的一间屋子。
这个房间比她睡过的那间要小很多,墙壁是复古的红色,上面绘有米黄色花纹;窗帘是黄绿的,但颜色发白偏淡;床上用品与窗帘同色,再搭配胡桃木家具、米黄色布艺木边沙发椅,整个房间显得复古且温暖。
可惜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个房间的布置。
她被放在床上,手上的束缚已经解开。陈天青坐在床沿,撩开她的睡裙将手指探进她的腿间。
她浑身都在疼,像火烧一般,可即便如此,小穴还是可耻产生了反应,黏液在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再慢慢向外渗出。陈天青有些嘲讽地望着她,显然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濡湿的淫液。他没有深入,而是反复亵玩着小巧的阴蒂。
徐玉韫呼吸逐渐急促,欲望的潮水将她裹挟。
察觉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穴口蠕动得越来越剧烈,陈天青用指腹捏住阴蒂用力一拧。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徐玉韫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体本能蜷缩。
陈天青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的疼痛就能让你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你这样我都要怀疑那些照片上的人只是你的替身了。”
徐玉韫哀求道,“放过我好吗,我真的不想再玩这样的‘游戏’,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是我。”
囚鸟(3)服从【高H,SM,虐身慎入】
“什么女人都可以?什么女人都可以的是种马。”他望着她的眼睛,神色认真,“母亲,我可是只想要你。”说完他从床头柜里拿了连接着锁链的皮质手铐出来,将女人两只手腕扣上再与床柱固定到一起,然后握着另两只脚镣,看着她依旧死死并拢着的双腿,用手轻拍,道,“自己把腿分开。”
徐玉韫垂下眼回避对视,抿着唇一言不发,表情透露着几分倔强。
陈天青自然不怕这种无意义的反抗,也不介意与她进行意志的拉锯,毕竟此刻他才是绝对主导。于是他环抱双臂,俯视着她,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这种不耐加深了他带给徐玉韫的压迫感,“你是希望我打到你自己分开?”
闻言徐玉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双腿稍微松了些夹得不再那么紧,但依然没有分开。
陈天青顺手拿起一旁的皮带,举到一半看着她大腿外侧红痕交错,虽然没破但也似乎到了皮肤承受的极限,还是没忍心真的打下去。他想要给她教训,但不想真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所以最后只是把皮带对折轻拍她脸颊,“很好,那我今天再给你上一课,教会你什么是服从。”
他重新拿过脚镣,把镣环扣在女人脚踝,然后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并用锁链将镣环与床柱连接。这个过程中徐玉韫虽然有小幅度挣扎,但没有过分反抗,毕竟双手被缚,即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且她心里有数,此时实在不宜再继续激怒陈天青。
最后她四肢被缚呈“大”字型赤裸地躺在床上,私密处完全袒露在空气中,体液蒸发让她感觉下身有些凉。
陈天青从橱柜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里面不是别的,正是她今日看到的那副木马图中自己乳房上的点缀之物,两枚尾部挂着硕大红色宝石的乳夹。这两颗宝石个头极大,颜色纯正浓郁,本该拿来收藏的东西却被装饰在如此淫邪之物上。
察觉到她的视线,陈天青走过来,近距离给她展示,“母亲可觉得眼熟?”
徐玉韫摇头,“这不是我之前戴的。”她之前做的那一对乳夹用的宝石远小于这两颗,颜色也有些偏,陈天青手里拿的是大约六七克拉大小的纯正鸽血红,她如果有这样的宝贝,怎么可能拿去做那种玩意。
陈天青没有立刻给她戴上乳夹,而是放在枕旁,然后俯下身含住她胸前一枚红樱,一只手也顺势爬上另一只乳房。带着温度的手掌将小巧但挺翘的乳房整个包住,不轻不重地揉捏。
湿热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吮吸着那一点红,配合着牙齿的小幅度摩擦,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徐玉韫的心跳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加快,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最终难以抑制地发出浅浅的呻吟。
等她两边乳头完全勃起硬得如同石子,陈天青才停下动作,用纸巾随意擦掉上面的水渍,用力揪起把乳夹夹了上去。金属乳夹的咬合处本是锋利的锯齿,因为怕伤到女人,陈天青定制的时候叫人加上了一层透明的防护胶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随着他的大力扯拽,徐玉韫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