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耍,这儿掐一下,哪儿弹一下,疼得齐锐嗷嗷直叫。
齐锐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眼泪汪汪,生怕她加害他。
齐锐一委屈,向北更来劲儿了,不往下摸,她开始往上咬。一口咬上了心想念念的胸肌,熟悉的柔软感觉让她如沐春风。她学着他适才爱抚自己身体的手法来折磨他的胸膛,向北不怀好意地发现,齐锐试图捂着的棒槌,又悄悄挺了起来。
“小色,别玩了。”齐锐无可奈何,哑着嗓子求她。
“你刚叫我什么?”
“小色。不可以吗?”他朝她挑了挑眉头,“小色情狂的简称,不可以?”
“啧,那这样我应该叫你黑驴蹄子。”
“你可闭上你的嘴吧!”
向北很自来熟的,管齐锐叫老齐,正好齐锐比她大四岁,往老了叫也不生分,反而更增添亲密感,齐锐明显感受到了这种称呼所带来的亲近,也就忘了适才床上的不快,欣然应允。
不知不觉间,两人从白天消磨至黄昏。齐锐彻底被她那一声鬼哭狼嚎吓坏了,到底没按着她硬尝试猛男拉锯,倒是她,把猛男的身体基本咬了个遍,好好过了一把肉食动物的瘾。傍晚时分,早晨的一点食粮被消磨的干干净净,他们不约而同饿了肚子,向北自告奋勇,要给齐锐煮螺蛳粉。
资深宅女的做饭艺术便是囤满各类速食食品,偏偏旅行前自己的存货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但凡能有其他方便食品拿得出手,向北也不会丢出“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螺蛳粉来进行自杀式袭击。
话完这个提议,向北心虚地望着他,生怕齐锐不喜欢吃这种口味奇特的小吃。
齐锐听她的建议,倒是眉开眼笑起来,其实他也是螺蛳粉重度中毒患者。
向北家里只剩几袋好欢螺的小龙虾口味螺蛳粉,新口味,她还没有试过。齐锐以前吃过,毫不客气地从向北手中拿走主导权,反客为主,给她煮起粉来。
两包粉,一人份的调料,外加一个饱满的荷包蛋,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们面对面,热火朝天地吃着,向北忍不住偷瞄齐锐。
白日那可怕的锯人行动已经完全被她抛到脑后,眼下两个人这样对着嗦粉,倒真有种以假乱真的家庭氛围。她一个人孤独久了,即便心知眼下的一切都是自以为是的虚假,不过虚妄,但有那么几瞬,她有在悄悄贪图这份堪称平静的微小幸福。
若你喜欢怪人
吃完螺蛳粉,两人一起洗碗。向北打开了所有窗户通风散味,转而坐回沙发,和齐锐一起喝大麦茶。以前没觉得沙发有多小,强行塞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向北觉得即便自己稳稳坐在沙发上,也会不自觉往齐锐身边滑去。
他们身上都隐隐散发着混杂龙虾气息的酸笋味道,并不适合凑近彼此,嘁嘁喳喳讲一些胡话。短暂无话的当口,又没有什么东西恰到好处来衬托此时的气氛,向北最不擅长没话找话,和这样一个块头大的猛男强行塞一起,就算上午他们亲密到自己差点被他按在床上给锯了,那种对陌生男人的恐慌又一次攫住她的心神,向北打开了她的书本小夜灯,心神不定地瞟着沉默的男人。
男人正在有意识的放空自己,一下被她的小夜灯吸引了注意力,“昨天就注意到这个大家伙了,以为是书,原来是灯。昨天觉得你的家都被书填满了,我就光留意书了,待了一天再看,原来家居都很有意思。”
“听你这话,感觉你又在编排我。”
“我是真的没想到。没来之前,总觉得你家可能是乱糟糟的不能见人……我没想到里面出现的东西会这么有情趣。”他指了指在沙发另一侧旁放着的黑胶唱机。“这个年代,除了DJ,没多少人还会用黑胶听歌。你的家,气质很独特。”
“过分小资,过分文艺,过分老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最后僵笑着感慨,“我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男人摇摇头,“我正经没听过黑胶碟片的音乐,这个放起来会有那种很老派的,像好莱坞歌舞片或者《猫和老鼠》配乐的那种感觉吗?”
向北抿嘴一笑,“你大可以试试。”
齐锐对着唱机稍微捣鼓了一会儿,碟片开始缓缓转动,他闭着眼睛静静欣赏,听了没半分钟,齐锐气冲冲地抱怨,“你这到底用唱机到底在听什么玩意?”
一个男人正在重复用破音嘶吼着这一句歌词,“Everybodyisherenow!”
被齐锐发现自己包藏祸心,向北笑嘻嘻地换了一张碟,“刚才还和我试图谈艺术呢,怎么,一个复古新浪潮上来就受不了了?”
齐锐被她噎得没了话,昨日的恐慌又重新浮现。他们来自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好像一扯到艺术,不管他怎么讲,都是班门弄斧,都是自取其辱。
她总有理由嘲笑他。
“不听了,再听下去,你又要骂我叶公好龙。”
向北拨开唱针,一头雾水,不大明白自己究竟怎么惹到他。
是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