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作精美人穿书了 > 分卷阅读29
    等他进了浴室,才从镜子里发现自己脸上枕出了红痕,还没消透,在白净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衣服也还是昨天的,压得皱巴巴的。

    他突然感到一瞬间的窘然,迅速将衣服从头顶脱了出来,顶着被衣服弄得微乱的头发将袖子扯出来,开始洗澡。

    霍溪淮这一个澡洗得比往常长了十分钟。

    他仔仔细细地搓干头发,搭着毛巾,换好新衣服走出去时,楼下已经很热闹了,大约客人已经来了。

    霍溪淮没往楼下看一眼,抱着脏衣服自己塞进洗衣机里,在一边安静地等。等到时间到了之后,把衣服晾好再回了卧室。

    他坐在桌边,发了会儿呆,才继续开始做下一套题。

    然而没等他做完,门就被敲响了。

    霍溪淮放下笔,起身拉开门,外面的管家对他道:“小淮,沈小姐叫你下去。”

    他顿了顿,刚想问怎么了,又想起以前在家有客人来的时候妈妈都会让他和继兄出去招待客人。

    只不过一个是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一个是削好水果端茶倒水。

    他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点了点头,拉上门,跟管家下了楼。

    楼下当真是非常热闹。

    十来个贵妇坐在花园的长桌边谈笑,因为和主人家不熟悉还有点过于客套的尴尬。而相比起她们,沈云棠在这种场合就显得分外行动自如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地介绍着自己设计、初有轮廓的花园,面色淡淡,十分自信。

    她就没有不自信的时候。

    沈云棠一抬眼看见了霍溪淮,招手道:“过来。”

    霍溪淮停下的脚步又行走了起来。

    他做好了给沈云棠捶肩捏腿的准备。这是他的义务。

    沈云棠叫完他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和太太们聊天。

    等到霍溪淮走近时,才听到她说得是:“第一次养孩子不太懂,怎么能让他爱上上学?”

    霍溪淮脚步一顿:“……”

    聊到这个,刚才拘束的贵妇们可算精神一振,七嘴八舌地讲起来。

    “我家儿子也是不爱学,急死我了,后来我和老公发现他喜欢机车,告诉他能考上海中就给他置办全套装备,他才有干劲起来了。”

    “我女儿也是啊,天天追星砸出去几十万,后来我托人找到那个明星,让他和我女儿吃了顿饭亲自鼓励她,现在她奋斗得燃烧生命了。”

    “哎哟,我们家那个就是从□□得紧,学校是好,绩点也高,什么特长都会一点,就是怕逼得太紧了压力大,没上大学就身体出问题了啊……”

    霍溪淮咬住舌尖,很想说她跟她们想的不一样,她只是想把他催出门好不用管他而已。

    但太太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俨然一副过来人对沈云棠推心置腹的样子。

    沈云棠撑着下巴轻轻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听。

    察觉霍溪淮走到她身边后,她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坐下听,好好学。”

    他沉默。

    太太们讨论到日上三竿,门外又有人来了,李管家去开了门迎进来。

    这边花园里的人们停了停讨论,往门边看去,道:“啊,她来了。”

    霍溪淮本是随之抬起头,轻轻往玄关处看了一眼。

    可这一眼他却收不回来了。

    穿着蓬松款裙子,圆眼鹅蛋脸的女孩背着毛茸茸小包走进来,看着花园里的人都齐了,不禁停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小心又歉意地道:

    “大家都来了吗?抱歉呀让大家等我了,我带了亲手做的饼干给大家赔罪。”

    在一群衣着高奢风的贵妇里,这个穿着一力显软显嫩的女孩显得简朴到格格不入。

    霍溪淮紧紧看着她,一动不动,心头凛然。

    ……

    那个女人来了。

    温妍妍。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大家都是金鱼记忆,特地解释一下,温妍妍是原女主。

    都看看封面!身价昂贵的绝美棠棠子。大图在wb,就是笔名。

    谁有这么个老婆不恨不得天天被她骂(垂涎)

    顺便下章入v了,家人们不把专栏收藏一下子?万一有看对眼的预收那不是提前预定了未来几个月的快乐?(自信怂恿)

    ——《娇宠皇子妃》古代版绝美小作精——

    ——《私藏月亮》渣女回头×自卑忠犬小可怜——

    孟安仪年少时干过一些蠢事。

    她把众人瞩目、高冷沉默、感情史像白纸一样干净的轮椅少爷给泡了。

    泡完还甩了。

    她离开他的那天,听说他哭红了眼,攥着裤腿一直没抬头。

    后来她回国,将这段前尘往事抛诸脑后。

    孟安仪依旧过着光鲜亮丽的人生,直到她在红毯上笑得艳光四射,却于上位席上看见那位西装革履的可怜前任的一刻,笑容突然一僵。

    -

    郁楼年少时也干过一些蠢事。

    他明知道孟安仪和人打赌要引自己上钩,却还是心甘情愿做了她集下的邮。

    后来听人传自己被她甩掉后发了疯快要没命,郁楼制止身后要去教训他们的保镖,抬手按下电梯关门键,没出声。

    后来,他受邀赴宴神情平淡,直到在红毯上看见那位开怀大笑的初恋时,手指僵直,脊背瞬间绷紧。

    他想到那个传言的答案。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希腊海边,在南法小镇,在她闹着去看的极光雪山之下。

    这些年为她心碎了又快要发疯的时刻——

    何止啊。

    -

    曾经见过光,一直做她照耀下的阴影也甘之如饴。

    他对她深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