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等着了。
等乔伊带着助理离开了，池于还有些愣。
陆嫣抬头扫了眼正在往这边看的杨晓杰，嘴角勾起一个笑：“回头要是他们问起来，可别说乔伊姐跟你说的这些。在一切定下来之前，先保密，知道吗？”
池于点了点头。
看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陆嫣正要走开，却见池于低头看着她，干净的眼睛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小声问：“你跟乔伊姐认识吗？”
陆嫣看着池于认真的眼睛，嘴角抬了抬：“是呢，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最后拉近两人中间的距离。
突然靠近的姿势，让池于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她却还特意抬了头，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点了一下：“重要吗？”
池于咽了咽喉咙，目光闪烁了一下：“……很多人。”
周围的人是不少，摄像、灯光、服装道具，都在各自忙碌着。
这个棚王放他们租下来，因此这一群人忙碌的对象就只有他们四个。池于身边虽然没有工作人员，但往这边盯着的目光可不少。
陆嫣当然知道。
可她就是想逗逗他
刚拍完的那组照片偏青春一些，他身上刚换的这身，就比较妖媚了。
英伦风格的外套，带着禁欲感，暗黑系的配色，金属的配饰更添了几分高贵感。
跟池于平时的风格完全不同。
陆嫣没说，刚看见池于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一瞬间呆住的。
像是看见了那个单纯的小精灵，长大后，变成了妖精。
余光里，陆嫣看见季凌正在朝这边走过来。
她没管，自顾自仰着头，手指从他下巴上慢慢滑下去，越过凸起来的喉结，锁骨，落在他胸前的衬衣纽扣上。
丝绸质地的衣服，冰冰凉的，被她的手指撑住，贴在他肌肤上。
他咽了一下喉咙。
陆嫣手指继续往下落，最后停在他胸前的纽扣上。手指灵巧的缠动着，帮他把纽扣解开。
一个……
两个……
等解到第三个的时候，池于终于忍不了了。
他胳膊抬起来，想阻止她的动作，却在手指要碰到她手背的时候红着脸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她已经帮他把第三个纽扣也解开了。
池于手悬在半空里，低头看着自己半敞着的衬衣，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重新扣起来。
陆嫣笑着把他的手拉开，凑近了小声说：“喏，作为你的助理，你的衣食住行是不是该听我的？”
池于看着她，点了点头。
陆嫣于是满意的笑了一下：“所以，衣服就这样，不许扣起来。知道吗？”
“可是……”他有些纠结。
丝绸质地的衣服，本就滑溜，刚刚口子全被他扣上了，领口都还露出来一大段肌肤来，更何况是现在……
三个纽扣被她解开以后，大片的胸口都露在外面，柔顺的布料垂下去，只堪堪遮住胸前的两点而已。
他自己低头往下看一眼，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看池于还有些不好意思，陆嫣刚想再加把火，却见季凌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
“池于。”他出声。
几乎是同时，陆嫣看见池于整个脊背都僵住了，姿势极其防备地微微侧过头。
“有事吗。”他声音很轻，透着淡漠。
陆嫣去看季凌，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出现她所以为的尴尬，只是语气平和的告诉他：“杨晓杰那边的妆搞定了，化妆师在等你。”
池于点了下头。
季凌却没立刻走开。
这让池于的眉头又有了要蹙起来的迹象。
“你先过去吧。”陆嫣安抚池于。
池于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跟季凌对视过一眼。
陆嫣饶有兴趣地看向站在身侧的季凌，对方也在打量她。
季凌其实造型非常好。
他身高大概接近一米九，又很喜欢运动，身上肌肉匀称，又恰到好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因为下面的拍摄是他们四个人一起，风格贴近欧洲吸血鬼，所以他的造型也是暗黑系的，妆容妖艳，嘴角还给他点了几丝血迹，带着另类的诱惑。
此时他那双戴了金色美瞳的眼睛毫不顾忌地打量着陆嫣，妖异的美当中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像是在审视自己领地中的入侵者。
“我们见过吗？”陆嫣率先审视完毕，开口问他。
她嘴角的笑有些随意，不同于面对池于时那种故意的挑逗，此时面对季凌，声音里有几分玩味。
就是这个男人啊，为了让池于出道，做事那么出格……最后让池于陷入现在尴尬境地的，也是他。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