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刀子捅那种,可他父亲的死严炔却是难辞其咎!”
南兮咽咽口水,不禁寒意席卷。
“另……另一条人命呢?”她问。
“他父亲的小情人,后来名正言顺成了他后妈!当然......”关琳补了一句:“还是严悸的亲生母亲。”
南兮再度石化,这故事,约莫着能讲上几天几夜。
“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关琳重复了一句:“本来这些事,林慧梅找人都清理干净了,当年的事你在任何新闻里都找不到一丝半点,我有个叔叔年轻的时候在报社工作,这些还是听他讲的,据说严炔杀他父亲的时候才十来岁,未成年呢......”
未成年?南兮使劲的吞了吞口水,心里七上八下。
孩子会杀人,她信,大不了就是拿着刀子捅两刀,未成年人法保护他也无可厚非,但关琳却说,未成年的严炔杀人,却是手法严谨,当时就连警察也被忽悠迟迟未能定罪,而严炔却装疯,直到被送往国外。
南兮突然想起来那日初见,严炔毫不犹豫的回答过她一句话——
“杀过,不过我不在场证明处理的太好,至今仍在逍遥法外。”
南兮狠狠打了个冷颤,彻骨的凉,往她骨缝里钻。
10.偏偏 “谁给你的胆子,牺牲我的色相给……
林慧梅一直都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让位就让位,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就在严炔在严氏晃了两面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卸了一身重任,去安享晚年了。
林霍一大早被进进出出的家装搬运公司晃瞎了眼,盯着源头看去,惊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严炔像个老大爷似的两腿交叉搭在桌边上,手里吊儿郎当的翻着一本严氏人员名单,整个办公室仿佛被洗劫一空,林慧梅这些年收藏来的名贵字画,古董玩意都已经被撤的七七八八。
“你一大早的……”林霍哑了哑口,妈的太空了说起话来都要有回声了,他拉低了音调问:“严炔你在做什么?”
严炔偏头看了看,毫无感情的回答:“清理垃圾。”
“这是垃圾?”林霍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明明是林慧梅的心肝宝贝!
林霍痛心疾首:“你不怕老太太把你腿打折?”
闻言严炔晃了晃一只纱布包成粽子的腿:“怕,所以我原封不动送给她老人家了。”
林霍瞅了半晌,问:“腿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坐上轮椅了?”
严炔慢吞吞回了一句:“昨天我出了趟门。”
“又被撞了?”
严炔一晒:“这次是辆摩的。”
“我靠!”林霍傻眼,“你干啥缺德事了?”
“多了,你指哪件?”严炔推着轮椅把手转了个身,朝后喊,“小心点,不要磕了碰了,一定要亲手交到那老太太手上,不是本人签字绝对不行!她要是不签,你就咬破她的手指头摁个手印也行!”
家装公司跑的飞快,脑子里七七八八的过,听不见听不见,我没听见!
严炔将手中的人员名单随意的往桌子角扔了过去,将两只腿小心翼翼的抽回轮椅端端正正的坐好,瞅着林霍半晌笑:“我以为按你的德行,也是太阳照到屁股才往起来爬,这么一大早就能看到你这张脸实属不易,有长进啊林霍,涨工资!”
林霍石化一般的杵在门口,反应了些许才反应过来严炔刚刚说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往前挪了挪,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晃了晃,掩饰不住的欣喜问:“严大总裁,此话当真?按秒计还是按分计,我明天还能再早一点。”
“我看你今晚睡这得了!”严悸从门外走进来,对只剩一张空桌子的严氏总裁办公室略微有些不适应,但他并未就这办公室表态,而是转身对林霍道:“奶奶说了,你的酒吧什么时候关门什么时候涨工资。”
林霍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半躺在上面道:“那还是算了,指望着那酒吧活了。”
严悸不再说话,转而将一份文件往严炔眼前放了放,介绍道:“严氏的创星计划书,五年一度的“星爵”开始选拔启动,这是今早提交上来的,看一下。”
“你让我看?”严炔半瞅着严悸。
“不然呢?”严悸反问。
“看不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