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给药堂卖,这样比挖草药挣钱快。

    但是现在她腰包鼓囊,就想要省把制作好的药丸子去拿给药堂的这道程序,直接跳过自己开家药堂,自产自销自己搓药丸子自己卖。

    只是这么一来,算是宅子里必须要置备的人手外,药堂里也要置备几个,而且还得是心思细密,会算账能识字,接待客户方面有一手的人。

    对了,还得要两个约摸十四五的少年,能抓药帮忙打下手的。

    心里有了规划,这下看起名单来也就有了目标。

    翻看过一遍后,她大致有了划算。

    “我现在要出门一趟,你们是在这儿待着还是……”时衣收起名单放进袖子里,而后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

    席姣:“你要去哪?”

    时衣:“要去趟府衙找孙主簿。”

    闻言,席姣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啊?好吧。那我跟我哥就先下了。”

    得到席姣兄妹的回复后,时衣转而看向还没表态的季葫。

    季葫挠了挠头,最后看向时衣,紧张的开口说:“哪个,我跟你一起去府衙找孙大人。”

    时衣眨眨眼,“你也有事找孙主簿?”

    季葫迟疑的摇摇头。

    时衣顿了顿,点头:“行,那一起去吧。”

    而后席姣席温跟着一起出了宅子,之后便下线了。时衣带着季葫一起往府衙去。

    府衙内。

    今日府衙接到一桩案子,是一桩失窃案。失窃的还不是普通百姓或者商贾,而是府衙的仓库。

    府衙的仓库在最后边,管着仓库钥匙的正是孙主簿。

    今日一早,一捕头找到孙主簿问他拿仓库钥匙。因为仓库里积压的都是些陈年旧物以及一些府衙的补给物品,寻常也有捕头因外出任务时佩刀破损之类来找他要仓库钥匙,所以这次也没防备,直接把钥匙给了出去。

    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出了大问题,仓库库房失窃了。

    看守仓库的田老头年轻时是一名镖头,跟着趟镖押镖,一身功夫也能在江湖上评判个二流。

    一次照常押镖的路上,车队遇到了埋伏,遭到暗手,身上落下暗疾,便从镖局退了下来,几番周折来到府衙当个看守仓库的,日子虽然没以前过的滋润,但也不差。

    他手脚功夫都在,而且因为这些年一直都有修炼,功夫更是隐隐有更进一层的样子,算是准一流。

    这会仓库失窃,那假扮捕头的人居然打伤了田老头,而且还把人打的重伤昏迷。

    仓库失窃还是田老头醒过来后,拖着重伤的身体给人报信,府衙内上下才知晓的。

    孙主簿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叫了回来。

    最后照着仓库账本细细清点过后,发现仓库里少的居然是一件不起眼的匕首。

    这一发现让府衙上下面面相觑。

    只因账本上只写着:一把生有铁锈短匕。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描述,让府衙众人连找都不好找,那更别提抓人归案了。

    “田老头,你可看清了那贼子的面目?”一捕头问道。

    只因孙主簿见到的那捕头并不是打伤田老头的贼人,取钥匙的捕头被发现打昏扔在柴房里,一身衣服还被剥了,身上也捆着麻绳,嘴里还塞着一只他自己的足袜。

    气息微弱仿佛断断续续的田老头躺在床上,面对捕头的询问,他艰难的摇摇头,声音嘶哑道:“不曾。那贼人穿着一身捕头的衣服,脸上却蒙了一块黑布,老儿便是见他这幅打扮才起了疑心。谁料……”

    见没能问到什么,捕头有些气馁,不过还是好生安抚田老头一通,之后便离开了。

    *

    时衣一进府衙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抓了一个脚步匆匆的捕头,询问过后才知道府衙仓库失窃的事情。

    她觉得来的可能有些不是时候,便转身想要带着季葫离开,谁知道季葫看到不远处的孙主簿,直接同对方打招呼。

    于是,二人便留了下来。

    孙主簿领着他们来到侧厅,里头聚集着尹府大人、师爷、捕头以及一众捕快。

    二人刚一进门,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