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精液和淫水就会像失禁一样从小穴里喷出来。
那小姑娘应该会羞耻得哭出来。他会舔干净你眼角的泪水,一边调笑一边操得更深,直到你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只是这么想着,他就发觉自己硬了。哪怕以伏黑甚尔这样的厚脸皮都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对儿子的女友有反应了显然不是多体面的事。他小心地离开了家,没让伏黑惠发现,决心去找个地方冲个澡发泄一下。
……当他在浴室里叼着烟、握住自己的性器的时候,脑中浮现出的却是那双染着水雾的眼睛,和看上去丰润柔软的淡色的嘴唇。
你伸出舌头被亲吻的样子像是乖顺听话的小狗。
如果被那粉嫩的舌尖舔一舔亲一亲……
男人靠在浴缸里,仰着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沉的喘息。
当欲望喷发出来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把烟头在浴缸边缘摁熄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却仍在蠢蠢欲动地冒着小火苗。
他突然想起那个眼熟的女孩他在哪里见过了——几天前他曾在夜店见过那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和一个比惠年长些的、白发的、戴着眼罩的英俊男人在一起。她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红着脸夹着腿,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调笑,膝盖向上顶弄。
淫液喷到地面上,有几滴溅在了甚尔光洁的皮鞋上。
现在想想,那时的她应该就在和惠交往了吧?
看似羞怯的、却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小姑娘。
甚尔舔了舔牙根,心想绝对要为自己纯情的儿子报仇、好好教训那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小姑娘。
2.
你又去了不太正经的夜店。
空虚……空虚。身体的快乐似乎能短暂地填满内心的空虚,和别人拥抱着接吻的时候你总能有一种“自己是被爱着的”的错觉。
或许是一种心理疾病,或许是什么认知障碍,你总是很寂寞、渴望刺激和快感,哪怕有了固定情人也一样。
是的,当惠跟你表白的时候,你坦然地告诉了他你的想法。
“……我可以试试。”思考了几天后,惠给了你答复,“让我试试……我能治好你吗?”
恋爱的感觉似乎的确比单纯的做爱好得多。你想。
但无止境的空虚和贪婪让你根本无法从更多的快感中抽身而出。惠无法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总会感到寂寞、孤独……然后就想去得到别人的陪伴。
在这种情况下,你终于还是再次推开了夜店的门。
吧台上,一个穿着衬衣和西装马甲的、相当眼熟的男人抬起眼,微微掀起唇角。
在他的目光中,你感到身体热了起来。
“喝一杯?”男人的衬衣袖子被卷了起来、挽至手肘,露出肌肉漂亮的一截有力的小臂。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很大,把玻璃杯完全掌握在手中。
他的声线低哑性感,含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又露骨的欲望,在你的耳膜上震颤。
就像你和惠做爱的时候,他站在门口露出的眼神。
你不知道他是谁……或许是惠的兄弟、或许是别的什么亲戚,这让你有些心虚、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好像有点热了。
你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他的手指无意般抚摸过你的手背。
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着,你感到空气热了起来,有些口干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被烈酒呛得咳嗽了一声,脸也开始发烫。
他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你的青涩:“我还以为背着男朋友出来玩的小姐会有多熟练,没想到连酒也不会喝?”
你愈发脸红了,喝掉了剩下的酒,心跳也越来越快了:“我会……我会喝酒。”
“那最好。”他意有所指般说,“毕竟喝多一点才能放开一点……你说对吗?”
理所当然地,你点了他作为陪酒。
男人陪你坐在卡座里,原本挺宽大的卡座在他坐下后却显得狭窄了起来。他和惠相像又截然不同,一身健壮的肌肉极具压迫力。
当他把有力的手臂拦在你腰上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到自己湿成一片了。
你喝了很多酒,酒液从男人的嘴里渡到你的口中,多余的从唇角滴落,打湿了脖颈和重口。他用唇舌舔吻吮去多余的酒液,内衣被剥掉了,乳头隔着薄薄的白衣服被吮得肿胀挺立,在轻薄的湿衣服下一览无余。
男人的大手揉弄着挺翘的乳房,然后顺着腰线滑下,探入你的裙摆。你靠在他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也快而有力。
你喘息着,躺在角落的卡座里,眼角发红。
“跟不认识的男人也可以随便在卡座里做爱吗?小姑娘?”他捏着你的奶头,在你耳边调笑道,“就像之前你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操到喷出来一样?”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就不是不认识的了……”你故作镇定。
“伏黑甚尔。”在你惊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