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是和昨天不太一样，黑色贴肉的紧身制服更像是战斗服的设计，把昨天哭出来的部分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因为裹得太紧看起来比昨天还要……啧。
“主人？”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体贴地解释道：“这是昨天说的保守款制服。”
他回过神来，皱着眉问：“我不是要问这个……别靠这么近，站直了！今天早上怎么回事？”
“因为您昨天说过不想去，早晨叫您的时候我又发现您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搅您，就替您完成了任务。”我乖乖在床边罚站，“请放心，我拥有战斗班的特级证书，作为您的女仆、您的所有物也拥有替您完成任务的权力，一切都是符合学院规则的。”
五条悟显然完全没想到有这种操作。
他的确不想参加今天早上的任务——这也是他现在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结果不错的理由，他生气的点更多的在于眼前这位女仆的敷衍行为。
“您生气了吗？”魅魔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歉意，“很抱歉，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吵醒睡得正香的您，就擅自为您完成了任务……”
一听就是护主心切的体贴女仆。
弄得五条悟几乎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了。
他恶劣地拧了一把魅魔的角，在后者的惊呼声中懒洋洋地说：“这是惩罚，下不为例——下次我有需要你替我完成的任务会提前告诉你。至于现在……我的拿破仑蛋糕呢？”
我捂着角，心想这一关可算是过去了。
“不过……”五条悟叉了一块蛋糕，突然问道，“你早上是和杰还有硝子一起做任务的吧？你不是和杰一起去吃午饭、不回来了？”
我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您才是我的主人，我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让您一个人待在家里、无人服务呢？”
五条悟似乎对这个回答勉强满意了，看到那条短信时的古怪心情一扫而空。
“先说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去找别人。”他下令道，“吃饭也不行，你可是我的女仆。这次先罚你……”
他拿起床边我昨天交给他的女仆使用手册，随手翻了两页，挑起了眉毛：“鞭打二十，对于有特级证书的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
“是的，主人。”我恭谨道，“等您用完餐，随时都可以进行惩罚。”
还好没告诉他我是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的……我回忆了一下和前任主人的午餐，悄悄舔了舔唇角。
4.
其实五条悟原本只是想随便教训一下自己的魅魔小女仆的。
但小女仆已经捧着鞭子跪坐在他腿边，乖巧地低着头，把鞭子捧到了他的面前：“请问您是想鞭打什么特定的地方吗？主人？”
看起来特别熟练。
五条悟心里总感觉有些怪异。
他拎着皮鞭，垂着眼看着低眉顺眼的女仆，含糊道：“……你跪好就对了。”
“是，主人。”
……就是因为她看起来太熟练了，所以他完全不想暴露自己其实没有体罚女仆经验的事实……虽然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所以她这么熟练是因为……以前经常被她之前的主人这么对待吗？
五条悟胡思乱想着，握着鞭子的手一时间有点挥不下去。
我跪坐在他脚边、迟迟没等到鞭子落下的声音，有些迷茫地仰头看着他：“主人……？”
五条悟向来没有示弱的习惯。他啧了一声，一鞭甩下：“都说了跪好了。”
鞭子落在魅魔的胸口，魅魔“唔”了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跪在他面前。那具过于惑人的身体和柔顺的姿态几乎让人上瘾。
五条悟骑虎难下，又感觉有些热了。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暴躁地又挥了一鞭，魅魔微微张着嘴报数，后颈上是他留下的鞭尾红痕。
“站起来。”五条悟舔了舔牙根，低声道。
我乖乖站好，大腿微颤，深色的裙底和腿袜被打湿了一小块。
刚刚吃的“午饭”其实还没消化完——我一直是含着前任主人射进去的东西回来工作的。
被战斗服掩盖的皮肤上带着不明显的吻痕和男人手指留下的印痕，我的前任主人一边用牙齿厮磨着腿根的嫩肉，一边问我：“为什么被调走了？为什么没来告诉我？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仆——”
“唔、现在已经不是、不是了，”我颤抖着腿被他按在身下，感觉热得不行，腿心黏糊糊的，被他的手指按揉着插入，“我现在是五条大人的女仆、我的主人是五条悟……唔啊！”
平日里一向和善的夏油杰显然发火了。
他捏着我的角舔弄那块凸起的部位，用牙齿刺激它。我被他咬得浑身发软、只能抱着他的背脊小声啜泣：“主人、杰……”
“悟还不知道你需要这样才能喂饱吧？”他捏着我的下巴，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