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反正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当然要努力一点。
你的意识被甚尔抛飞在云端上,迷迷糊糊地想。兽类的本性在你身体里复苏了。
“我其实一直都有想过……抱着前辈是什么感觉。”惠亲吻着你的身体,呢喃道。
“前辈的身体……跟想象中一样软。”
他含住你的乳珠舔弄吮吻,用手细致地照顾着柔软的乳房,才再次抬头吻你。你在他身上胡乱磨蹭,眼角微红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迎接他的亲吻:“惠……”
甚尔用犬齿厮磨你颈上的肉,按着你的腰一个深入射在了你的子宫里。性器摩擦着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他低喘着抽出性器,依旧把你抱在怀中,捏着你的腿、将含着精液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插进去,惠。”他耐心地教导自己的儿子,“有想要的东西就该不择手段地去争抢,温柔和隐忍只会让你错过机会、被别人抢占先机。”
惠吻了吻你的嘴唇,轻声应是。
“如果当初就答应了前辈……前辈现在是不是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他深蓝色的眼睛里一片天真的执念,“前辈……”
含着甚尔精液的小穴被惠贯穿了。
背德的快感令你抓着他的肩颈、抽泣着分泌出一点淫液。甚尔扶着你的腰,揉捏你的胸乳,把乳珠拧成了艳丽的红色。
相似又不尽相同的两道低哑的喘息声侵蚀着你的耳膜,你靠在甚尔结实的肌肉上,迎接惠的插入。他专注地注视着你,目光虔诚、饱含爱意,动作却毫不留情,近乎残酷地顶开已经被射满了的关窍,用精液灌满了你的小嘴。
你努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回到比较有安全感的姿势,却被两双手拉扯着打开了身体。身体的每个角落似乎都被抚摸亲吻过了,他们像是不知疲惫似的换了个位置,紧紧贴着你的身体,禁锢住了你。
甚尔的操弄极富技巧。你和他上过两次床,每次都被他按着尾巴操到哭出来。他太大了,每次插入都能把你填满,顶弄着宫口,带来近乎残忍的快感。
他还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些不干不净的荤话,叫你“骚兔子”,让你含着他的阴茎叫他主人、哥哥、甚至爸爸。
而惠与他不同。
年轻高中生的阴茎硬梆梆的,随便顶两下就能把你干得很舒服。你舔弄他性器上残余的痕迹,背后接受着甚尔的抽插,晃着耳朵给他口交。
他温柔地摸摸你的脑袋,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在你的喉头,小声说:“前辈真的好棒……待会可以再射进去吗?”
在漫长的性爱中,你含着两根粗壮的肉刃,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4.
你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人给你喂了点东西,然后你就被人吻醒了。
那人的吻异常凶悍,舌头舔弄着你的口腔各处,牙尖厮磨着你的唇瓣,像是要将你整个吞下去。
你挣扎着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瞳孔。
“醒了?小兔子?”宿傩勾着唇角,声线沙哑而性感,“那刚好——我对干睡着的女人的确不是很感兴趣。”
“待会请务必哭得好听一点,这样或许我还会勉为其难地温柔一点……嗯?”
你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按在爪下,皱了皱鼻子:“可是我们还没有打过架诶。”
宿傩显然没有理会你的意思,时间紧迫,他需要抓紧时间。
他握着你的腰强迫你翘起腰臀,从你身后进入了你,姿态像是野兽交媾。你的本能对这样容易受孕的姿势非常熟悉,一开始的疼痛过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真是不错的身体啊,小兔子。”他一边撞击着你的身体,一边游刃有余地用低哑性感的声音调笑道:“很适合受孕。”
硕大的囊袋把臀肉拍打得微微发红、发出羞耻的拍击声,你被他按在床前,无力地抓住了床栏。
他舔了舔牙根,捏着你的腰、让你转过身,硕大的顶端残忍地碾弄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你惊叫着被顶到了高潮,失禁般喷出一股淫水。
“敏感的小东西。”他咬着你的兔耳朵,低低笑了起来,握着你的腿架在肩上,几乎将你对折成两半。
宿傩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身上没有什么温情,似乎只是单纯地把你当做生育和泄欲的工具,粗暴地品尝撕咬着你的身体,然后把精液注入你的子宫。
“再哭得大声一点?嗯?”他笑着按着你鼓起的小腹,抽出粗壮狰狞的阴茎,在你有些惊惶的目光中按了按你的小腹,被射入的精液便像失禁般从被操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