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来了啊。”
“听家入小姐说,前辈觉得不太舒服,我就让棘回来帮忙处理了。”乙骨把粥碗端了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口粥,递到你唇边,“先吃饭吧?前辈?剩下的待会再说。”
你面对着乙骨的脸,又听到让狗卷棘处理,骤然产生了一种有些不祥的预感。但你不打算在后辈面前服软,所以即使惊得耳朵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也只能强作镇定道:“那就待会再说吧。”
乙骨微微笑了笑,随机收敛了神情,给你喂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苍白而显得有些病态,专注地注视着你的时候让你不自觉后颈微凉。
“沾到脸上了哦?前辈。”他用拇指抹去你唇角的饭粒,极其自然地舔了舔手指,然后看着你的眼睛、接着喂你。
你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看狗卷。
狗卷和你对视了一会儿,似乎误会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塞进了你的嘴里:“大芥?”
你含着草莓味的糖果,有点迷茫地歪了歪脑袋:“不,我不是在讨糖吃……算啦。谢谢你哦。”
少年微微笑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
乙骨的眼神却微微沉了下去。
他站起身,把盘子放到大厅里的桌上,然后回到你身边,摸了摸你的脑袋:“那么前辈,我们要开始了哦?”
“前辈总是很温柔、对大家都很好……所以不管我待会做了什么,前辈都不会生气的,对吧?”
你有点想逃跑,但没来得及逃。
乙骨按着你的肩把你按在床上,动作轻缓地解开了你的衬衣。
“听说前辈这几天胸部有点鼓胀、却没办法缓解,我特地为你想了一个办法……”他靠在你耳边,呢喃道,“假孕没有奶水,所以只能涨着、没办法发泄出来,但是如果前辈真的有乳汁的话,我就可以帮前辈好好地挤出来了哦。”
你头皮发麻,惊惶道:“棘、不行、绝对不可以……噫!”
狗卷棘从你身后抱住了你,脸颊上的花纹近在咫尺。
“产乳吧,前辈。”他小声在你耳边说,语气里带着天真而跃跃欲试的前辈,“我帮你……”
你羞耻地蜷起了脚趾,被迫靠在狗卷的怀抱中。
胸前愈发肿胀不堪,乳尖也被乙骨舔弄啃咬得红肿地挺立了起来,微微肿大,似乎随时会渗出奶水。
“前辈……好甜。”乙骨捏着你的胸乳,轻轻笑了起来。他咬着你的乳珠,挤压着乳房、吮吸了起来,在你羞耻的目光中,乳珠颤颤巍巍地溢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汁液。
狗卷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凑上来舔去了那些汁液。
你被后辈们吮吻舔弄得浑身发软,又羞窘得不行,只能蜷缩着被动接受着他们的亲吻和抚摸。
双腿在咒言的命令下被你自己分开,少年的唇舌抚慰着你腿心柔软的嫩肉,他们一个亲吻着你的脖颈,一个舔吻着你的穴口,把你由上至下品尝了一遍,才在你的祈求中游刃有余地插入了你的身体。
“前辈有试过潮吹吗?很舒服吗?”乙骨顶弄着你的敏感点,喘息着问,“我想让前辈更舒服,可以吗?”
狗卷舔掉你的眼泪,捏着你柔软的兔尾巴。他的手指拨弄着兔尾巴敏感的根部,在快感的夹击中,你哭着泄了出来。
那些奇怪的命令被用在了你的身上,你连续高潮了四次,近乎崩溃地瘫软在他们的臂弯里、子宫里被灌满了精液,而后无力地睡了过去。
6.
你又被折腾得睡了过去。
这几天下来,你似乎越来越嗜睡,总感觉有些提不起精神。
七海坐在你床边,摸了一下你的额头。
几天不见,七海前辈的面容看起来似乎比往日更严肃了,冷硬严肃的脸上看起来莫名带着些淡淡的阴郁。等你定睛看去,他看起来又似乎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了。
你扒拉着被子,探出脑袋,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不高兴吗?七海前辈?”
“……没有不高兴。”他把你抱进怀里,熟练地帮你揉了揉鼓胀的胸乳。
你这些日子越发依赖他了——只有他会在你的请求下只帮你处理泌乳,而不会按着你交配。也因此,你对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愧疚感。
“那我们交配吧?”你缠着他的手臂,凑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小声邀请他,“七海前辈的话,如果愿意和我生孩子,我会很高兴的。”
“……其他人和你生孩子,你也会很高兴吧。”七海低声道,“归根到底,我对你而言,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你愣了一下:“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