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进旁边的头像进入个人中心,手指不断的往下滑,满眼的不可置信,呼吸越来越重。
最早的一部完结了的黄漫都是九年前上传的,最晚的一部是上个月刚完结,想来都是趁着他不在家时画的。除了他和她初遇那一年断了半年的更,其他时间几乎每天一更。
怪不得,怪不得当时两个人明明都好好的,她却说走就走。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他说了要当警察以后才脱离轨道的。
呵,这可真是扫黄扫到自家后院起火。
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思绪万千,心里已经有了把她从这次调查中摘出来的万全法子。
手机铃声响起,刚一接听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好友赵宇的声音。
“我日你妈的,老子的飞机在广场上转一圈了,你人呢?还去不去扬城了?”
“来禹城花园正门的草坪上等我。”
江瑾洲说完就挂了电话,关上平板,走进卧室,蹲在床头柜前,拉开最后一层抽屉,拿出里面的盒子。
打开一看,顿时睁大眼睛愣在那里。
里面是一个戒指,看尺寸是男士的,盒盖里面是七年前他和她的那张合照,手指反复在照片上摩挲,然后合上盖子,装进兜里,打着电话,起身去隔壁公寓。
“帮我查一下扬城秋山小镇的钱朵朵在哪。”
电话一接通,江瑾洲就沉声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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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坦白
钱朵朵蜷缩在床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他万一嫌弃她,不来了怎么办,一想就忍不住哭。她平时不爱哭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他就犯矫情。
深呼吸平稳心情,盯着窗户外的夜色,放空大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江瑾洲刚上直升飞机,就接到回电,越听眉头锁的越紧,绷着一张脸挂掉电话。
赵宇坐在他旁边,嘴角笑意更深,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么,小娇妻跑没影了?”
“直接去秋山卫生院。”
江瑾洲对着前面的驾驶员大声说,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声音都有些发抖。
“怎么了这是?”
赵宇一听去医院,皱了皱眉,也不再开玩笑,坐直身子看他。
“先兆流产。”
江瑾洲心里发慌,怪他患得患失,把避孕药换成助孕药,一想到这些天几乎每天都和她宫交,就胆战心惊,是他不好。
“啊?!操!开快点!”
赵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江瑾洲紧赶慢赶的赶到秋山卫生院时,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站在病房前,推门的手都颤抖,门刚推开,就看到床上缩着的一团身影,只露出了半个脑袋。
大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她睡的很不安稳,小脸惨白,眉头还皱着,眼睫毛上还湿漉漉的,看样子是刚睡过去没多会。
大手覆上她的脸,轻轻的摩挲,满心满眼的心疼。
钱朵朵睡梦中感觉脸上一凉,一睁开眼就看到江瑾洲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以为是在做梦,又闭上眼,隔了一会再睁开,他还在。
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间抽噎,“瑾洲,呜呜呜,我好想你呀。”
“多多,我来晚了,对不起。”
江瑾洲声音都有些哽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我好怕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钱朵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都是我不好。”
江瑾洲直起身子,坐在床上,把人抱进怀里,一只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反复摩挲,“别哭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嗯?”
钱朵朵吸着鼻子,红着眼仰头看他,“瑾洲,我,我家里…”
简要的说着,越说越委屈,趴在他怀里带着哭腔控诉。后面说着说着,心情就平复了,只说到她被推倒差点流产的时候才有了情绪起伏。
江瑾洲心里波涛汹涌,舌尖顶了顶上颚,亲了亲她的脑袋,下床给她穿鞋“我们先回家,都交给我处理,你好好休息。”
“我告诉你,江瑾洲,你一分钱都不许给他们。”
钱朵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