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有些凉意,就在她羞耻得想要合拢腿的时候,火热而粗硬的棍状器官插进了腿间,赤裸性器的直接碰撞热情得过分,她几乎被烫成一摊水。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巨龙还不知足的在豆大的穴口顶插,马眼上的腺液撞在她的穴口阴唇上,实实的撞上去,她甚至觉得穴口麻木了,就算被硬插进去也不知道。
“进不去的…”她窥见那根和他的美貌简直称得上分裂的性器,简直像打开一扇木门用上了破城的重锤,压迫感让她心里一跳,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
“不会进去的。”他听见她的哭腔,尽量软着声音安慰她,控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手指从指缝插进去,慢慢的十指合扣,心里的焦灼感终于惊人的缓和了一些。
“就含一点点,帮我吸吸…”他说着这样邪恶无耻的话,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寻求同伴的帮助,神色凄哀得就像舔舐伤口的动物。
因为他微微跪下的姿势,她挣扎间触摸到他壁垒分明的腹肌,纤柔结实的小臂,和柔软的皮毛,才发现从她回来见到白先才到现在,他几乎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作为狂浪的人马种,即便有着神的贞洁授勋,独角兽也依然难以抵抗低劣的血脉,凭借壮硕的体格和不着寸缕的身体,交媾的方式也还是和低等生物一样的野蛮粗暴,骑上雌性的身体,插入和肏干,在雌性的身体里射出来,成了他们的唯一想法。
她一直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白先才了,他喜欢玩的游戏,喜欢看什么电视剧,没有灵感的时候会看哪部电影。
相比起孔柯在职场上见过的那些“老油条”,白先才要稚嫩青涩得多。或许是职业特性和性格的原因,他还没有染上那些称得上有些油腻的让人不适的习惯和思想。
他会在事后帮她按摩酸软的身体,会因为自己的失控而疯狂道歉,在被她调戏以后,还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和轻浮的开场不同,他甚至有些“保守”,当然,除去在床上的时候。
但她在被高大的人马按在身下的时候,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忐忑不安。他动作的激烈程度,不顾她意愿的禁锢,卡着她的腿供他任意发泄,就连胸腔的软团都有了淤痕,碰一下都是扎心的疼。
“别动。”莫名的危机感让她想要躲开,却被提着腰硬生生扣回去,初见的神圣光环被碾得粉碎,她被他从正面压着亵玩,大开大合得让她甚至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玩具。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他的手在她脖颈间不断收紧,她一瞬间失去声音,一几乎接近窒息。
“白先才…”孔柯捂着眼,手臂下的表情让人捉摸不清,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斑的痕迹,脖子上红色的掐痕,腹间浊白的精液,沿着腹部的曲线流下,被撞得翻开的阴唇赤红,好像被磨破了皮。
看起来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完全被掌控的强暴。
他刚刚从噬人的快感里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就让他仿佛遭到当头棒喝,孔柯的声音很虚弱,很小,并没有教师训诫学生那么响亮,却凿进了他心里。
“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吧…”她闭着眼,眼泪却从颊边滑落,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显然不是因为做爱带来的快感,而是疼痛和恐惧。
9.偶遇
作为一名成年女性,孔柯看那些痴情戏码的时候,总觉得抱人大腿求和的人都未免有点太傻。
如果对方铁了心要离开你,你怎么拦得住呢?装疯卖傻跪地求饶,只会让局外人觉得可笑又可悲。所以孔柯告诉过自己不要做那么可怜的事,不要做只会苦苦哀求的小白花。
她没想到白先才就是那样一个傻子。
那天晚上,白先才在黑暗里像一头虎视眈眈的饿狼,张开发达的四肢将她困在床上,用一副精致的皮囊歇斯底里的发泄着,癫狂得险些要了她的命。
她当时怕得要死,求生的欲望头一次那样强烈,她终于明白,虽然她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但孔柯最珍惜她这条命了。
谁要都不行。
今天是周六,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往常白先才会乖乖坐在沙发上和她一起办公,有时候还会给她温一杯牛奶。而现在她坐在客厅,看着偌大的电视屏幕,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
自从她死里逃生把白先才赶出去以后,他每天都来上门赔罪,白先才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那样做,暴戾的情绪像无法逃开的迷雾,遮盖了他的双眼,仿佛深不可测的泥沼,他被彻底裹挟了进去,如同毫无反抗之力的无辜牛羊。
他还记得手下扼住孔小姐咽喉的温度,皮肤的质感,她的尖叫,孱弱的挣扎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回忆里的每一幕都让清醒后的他惊悚到头皮发麻。
那样冷静却温柔,总是笑着看着他的孔柯,几乎惨不忍睹的在他手下挣扎,淤痕和泪水,一切宛如噩梦一般,让他片刻无法安宁,从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惊醒。
其实,就算孔小姐原谅他的话,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想起刚拿到稿费搬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和家人吵架,他的心态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