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事瞒着我。”
陈牧雷和赵令宇十分有默契地摇头否认,一人搭着他一个肩膀:“白公子,请一定保持住这份纯真。”
白政年纪和他们差不了几岁,心机城府可比他们差远了,他自己也清楚。赵令宇来阳台是和陈牧雷有事聊,白政会看眼色,臭着脸进去了。
陈牧雷也猜到赵令宇要说什么,等他先开口:“调整得怎么样?”
陈牧雷按灭烟头:“老大准备见我了?”
赵令宇耸肩,替白鸿泉解释:“好歹他和老陈是兄弟,也得给他时间缓一缓不是?别多想。”
“我可不是白政。”哪怕是在赵令宇面前,陈牧雷也不想掩饰对白鸿泉的不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老大总得懂吧?”
“收收你的性子,阮城容不下你了?”赵令宇难得在他面前露出点威严来,可惜陈牧雷不接着。
“你这语气特别像老陈,你是和他称兄道弟习惯了吗?把自己摆上一个长辈的位置?”
赵令宇不像白政那么单纯,陈牧雷在他脸上没看出什么别的信息来,刚准备进去,就听楼下连着几声酒瓶被砸碎的动静传过来。
他探头一看,居然看到了周云锦。
她被人推倒在地,飞过来的酒瓶正好砸到她的头,然后就见她整个人轰然倒下。
有人在打架,她明显是被误伤的。陈牧雷看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又不要命地往上冲。
真是个蠢货,这姑娘的生辰八字是有多差?每次见到她都没什么好事。
陈牧雷发誓他一开始真的没想管闲事,但他突然想起陈琰似乎对这个小姑娘不一般,要是真出点什么事,那陈琰十有八九要找到这里来。
陈牧雷扭头问赵令宇:“赵老板,一般说来,酒后闹事的你都怎么处理?”
赵令宇还没看出来那个小姑娘是谁,但陈牧雷这一问,他突然就猜到了。
这么巧的吗?
“看情况,严重的报警,不严重的私了。”赵令宇按灭了烟,准备起身,下楼去压压事。
陈牧雷把他按回椅子上,随手拿起夹克穿上:“依我看,私了吧。”
他别的话没多说,赵令宇很有分寸,也不去多问,一笑:
“行,随你高兴。”
第8章 一点烟火、第7章 把你的人伤了,想怎……
白政正和几个哥们喝着小酒嬉笑打闹着,只见陈牧雷从阳台进来,又一言不发冷着脸开门出去了,一阵儿风似的。
“牧雷?你干什么去?还没喝透呢就撤啊?”白政扯着嗓子叫他,转头问慢一步从阳台进来的赵令宇:“你和他说什么了?看他这火急火燎的。”
“不是我,”赵令宇无辜耸肩,“他大概是去救人了。”
“谁啊?”
“八成是一个姑娘。”
“姑……娘?”白政等人惊掉下巴,愣了片刻后一窝蜂似的冲出门去看热闹。
陈牧雷和姑娘?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闹事的人其实是周文斌。
经过老刘一番教育,周云锦实在没办法,尽量老老实实的每天参加训练,晚自习的出席率也高了很多。但是她缺课不少,就算恶补,一时半会儿也提高不了多少成绩。于是这天晚自习周云锦早退,换好了运动服来到田径场准备提前夜训,刚跑了几组折返跑突然接到杨露的电话。
“在哪儿呢?”
“学校,训练呢。”
杨露那边沉默了一阵儿,继续说道:“去看看你爸,又喝多了,别让他在外面闹事。”
周云锦叹口气,没有迟疑,抬脚蹬在台阶上解护膝:“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杨露报了地址就把电话挂了,周云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路跑到校门外拦了一辆出租车。
周文斌酒后闹事不是一次两次,她只希望他别把别人打伤,不然又要赔人家好多钱。
到了会所,车子还没挺稳周云锦就跳下车,刚好看到周文斌在和几个人扭打撕扯。
她冲上去拉架,但根本没人留意这个小姑娘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几个男人都在气头上,使足了力气,周云锦遭了黑手被推倒在地。她爬起来又冲上去,死死拽着带头殴打周文斌那人的胳膊。
对方一被周云锦拖住,就给了周文斌还手的机会,他似乎终于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半瓶啤酒,换了个握姿想都没想就冲向那人抡过去。
那人一看就是常常打架惹事的主,比周文斌更有经验,一扭身,就把周云锦当成了人肉盾,于是这酒瓶结结实实地砸到周云锦后肩。
酒瓶碎了,但周文斌显然还是没清醒,觉得不过瘾又扑了上去。周围两个人看同伴差点受伤,更激动了。其中一人从旁边围观的人里抢下来一个酒瓶,对着周文斌就扔过去。
周云锦在此时被那人大力甩到地上,周文斌脚下一个趔趄让他幸运地躲过了一击。只见这瓶啤酒直飞到周云锦的脑袋上,把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