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逃生游戏禁止恋爱[无限] > 分卷阅读19
    情,俩人正蹲在房屋前面,假模假式朝路过的女岛民们问好。

    冉素素小声嘀咕:“咱们这得蹲到什么时候啊?”

    “先蹲着吧,要不也没地方去。”路晓凤说,“没准还能打探一下敌情。”

    她往远处看了一眼,忽然神神秘秘一扯他衣角:“喂,你看那俩人手里的衣服,是嫁衣吗?”

    路晓凤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警惕:“嫁衣?给谁的嫁衣?走,去搞搞清楚。”

    眼看着他已经起身,冉素素赶紧跟了上去,两人来到那俩女岛民的面前,各自挤出个亲切友善的假笑。

    “嗨,两位姐妹,这是要去哪啊?岛上有谁要办婚礼吗?”

    “我们从不办婚礼。”其中一位女岛民说,“这是两天后的继任典上,新岛主完成烧祭坛仪式要穿的祭祀服。”

    新岛主,烧祭坛,任务关键词get√

    “谁是新岛主啊?”

    “二位不知道吗?就是你们亲爱的朋友盛小姐。”

    “……哇哦!原来是我最亲爱的姐妹盛绯迩吗?”冉素素调动一切潜能,倾力演绎惊喜之情,“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真是太高兴了!”

    路晓凤低声提醒:“夸张了,用力过猛了,可以稍微收着点。”

    她不搭理他,继续和女岛民套近乎:“没想到我的姐妹这么有出息,我是没这个本事啦,但能让我摸一摸她的祭祀服吗?我也想沾沾喜气。”

    然后她也没等女岛民同不同意,一手揽住对方肩膀,一手把托盘上那件祭祀服,从里到外摸了个遍。

    祭祀服和嫁衣的颜色差不多,都是鲜红色,但上面的刺绣图案可不是凤穿牡丹,而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奇怪黑色符文。

    女岛民终于反应过来,迅速推开了冉素素的手,皮笑肉不笑道。

    “亲爱的客人,祭祀服是不可以随意触碰的,请您谅解。”

    “哦哦,那我就不碰了,抱歉哈。”冉素素当即收回手揣进口袋,客客气气一点头,“打扰了,我们先告辞——凤儿,走吧。”

    路晓凤:“……”

    待两人走出一段距离,路晓凤找了个不会被岛上居民监视到的角落,暗中询问。

    “大明星。”

    “干嘛?”

    “你刚才是不是从祭祀服里摸出什么东西了?”

    “这你也看出来了?眼力真好。”

    “因为你的动作幅度和你的演技一样浮夸,你能成功完全得益于npc智商不算高。”

    “?”

    没等冉素素脱高跟鞋砸自己,路晓凤适时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到底摸出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评论不多,大部分被哈哈哈所占据,仿佛我是一个沙雕作者。

    10、歌谣

    冉素素从祭祀服袖子里摸出来的,是一张薄而柔软的绢布,绢布有些微微泛黄,上面用类似墨水的材料,画着模糊不清的一幅图。

    虽然看不懂这幅图究竟画的是什么玩意儿,但她认为应该是挺重要的线索,所以非常自豪。

    “咱俩抓紧去和他们会合。”

    路晓凤走在她身后,见她穿高跟鞋脚步生风,全然没有昨晚走夜路那种怨声载道的状态了。

    他饶有兴致:“大明星,你这是渐入佳境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都挺厉害的,衬托我跟个废物似的,我要是没点贡献,怕你们再把我抛弃了。”

    路晓凤摇头:“不至于的,咱们六个人一起穿越,要是少了一个人,不晓得对我们会有什么影响,我们也不敢轻易抛弃你。”

    “……合着你们不抛弃我不是因为怜惜我,而是因为害怕受影响?”

    “当然也是怜惜的,我们担心从此世上会少一位玛丽苏狗血演绎大师。”

    “滚吧!”

    于是半小时后,两人完成了今日吵架任务,并顺利见到了另外四名队友。

    彼时盛绯迩在前面走,徐苍曦、贺屏和欧阳飞鹰在后面跟着,仨人面无表情,拖着步子耷拉着脑袋,就像被谁抽了魂一样。

    冉素素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他们怎么了?中邪了?天哪该不会是和女岛民单独相处了吧?”

    “没事儿,至少盛小姐看上去还是正常的,问题不大。”

    “因为她是新岛主的人选啊!难道她已经被同化了?”

    由于嗓门过大,这句话恰好被走过来的盛绯迩听到了。

    盛绯迩温声细语地安慰她:“冉小姐别怕,我还是我,他们也还是他们。”

    “那他们为什么……”

    “装给别人看的,模仿对象是那些男岛民。”

    冉素素恍然大悟,本能地压低嗓音:“别说,演得还挺好。”

    路晓凤也评价:“确实挺好,演技自然,不浮夸也不会用力过猛。”

    “……我怎么听都觉得你在影射我。”

    “希望你能将这份敏感度,用在打磨演技上。”

    “?”

    冉素素自我劝说,自己是有大局观的人,没必要和这毒舌网红一般见识。

    她白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画了图的绢布,反手递给盛绯迩。

    “你能看懂这布上画了什么吗?看不懂让小贺总看看也行。”

    盛绯迩端详那幅画半晌,茫然摇头:“小贺总有头绪吗?”

    结果贺屏还没说什么,欧阳飞鹰开了口。

    “这画我见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解释道:“我房间里靠床那一侧墙壁,挂着好几幅相框,其中一幅就是这种图案。”

    “这画是从新岛主的祭祀服里偷出来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