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在殷商羽腹部,殷商羽捂着肚子,涨红了脸。
“你好大的胆子!”
殷月茹突然发难,旁边的殷寻衍和其余二皇子一党都还没反应过来。
“你再敢说我母妃半个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殷月茹黑着脸,怒声道。
“我就说怎么了,勾得父皇神魂颠倒,她不是贱婢是什么?”殷商羽站起身,还在口出狂言。
殷月茹再次出击,殷商羽见状,也挥舞着拳头迎了上去。
奈何,他就是个草包,根本不是殷月茹的对手,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殷商羽,却被一个黄口小儿打的满地找牙,他又羞又怒!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殷商羽躲到一群贵公子身后。
这些人都是皇子们的伴读,先前见皇子公主大打出手,他们不敢制止,此时也夹在中间,不敢乱动。
“来人!”这时,殷商羽守在外面的护卫听见自家主子的传唤,一拥而上。
殷月茹捏紧拳头,还要再上,此时一双大手,温暖的握住她捏起的拳头。
“公主!请注意身份。”徐景林面无表情的对着殷月茹说道。
第5章 拜师
殷月茹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殷商羽。
“二哥,都是自家妹妹,你与她计较什么,何况,父皇有令,不准提起那位,你有错在先,放心父皇知道了……”殷时宴走过来,站在殷月茹身前,劝说道。
“你给我等着!”殷商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狠狠地说道。
庄先生听闻,急急忙忙赶过来,看着满地狼藉,怒问:“这是干什么?公主与皇子打架,还要不要你们皇家的见面了?”
“先生息怒,学生回头定会好好教导幼妹!”殷时宴抱拳对庄先生说道。
“第一天上课便闹得鸡犬不宁,这种人凭什么与我们坐在一起听课?女子无才便是德,琴棋书画回自己宫里就能学,还请先生做主!”殷寻衍替殷商羽打抱不平道。
其余党羽是臣子,根本不敢干涉公主与皇子之间的事,所以有些话,还得同样身为皇子的殷寻衍来说。
庄先生看着面无表情被护在汝阳王世子身后的殷月茹,一顿恍惚。
许多年前,他也有一位调皮淘气的女学生,那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徐景林身后那位小女孩,与多年前那位有七八分相似,先前陛下让他好好教导皇子公主,他并没注意到,想来,这就是那位的唯一女儿了。
庄先生沉默一会儿,说道:“都去院子里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先生,我才是受害者,她殷月茹打的人,为何连我也罚?”殷商羽愤愤不平的道。
“去站着!你要不听老夫的,日后不来上我的课便是!”说完庄先生便离开了。
所谓的罚站,也并不是光站那么简单。单腿站,双手握拳伸直,头顶一叠书,书掉了加一个时辰!
“看来今日赏不成画了!”徐景林和殷时宴看着院子里的两人,淡淡说道。
“无事,画随时可以赏,今日这种好戏。可是难得看到!”
“想不到十三公主竟有如此气魄,她那一招一式,我可能也和她过不到几招!”
“景林你自谦了,小十三确实有点东西,但和你可比不了!”
“殿下谬赞了,公主殿下还小,等到我这个年纪,可能也是第二个裴将军了!”
殷时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徐景林,随后释然的笑了!
“小十三底子好,有位那样的师父,日后定有一番作为!”殷时宴笑眯眯的说道。
青烟跟着殷月茹站在太阳底下,相比一旁歪歪扭扭的,不停晃晃悠悠的二皇子,殷月茹显得扎实多了!
“我们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可没她那样的实力!”殷时宴自嘲道。
徐景林笑而不语。
…………
白芷心疼的替殷月茹捏腿揉肩,茯苓放好了热水。
“公主,泡一泡吧,太医院开的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浴!”茯苓轻声说道。
“公主,您就是太冲动了,那是二皇子,皇后的嫡子,原本就处处针对您,以后您该如何自处。”白芷喋喋不休道。
“要我说,公主打的好,二皇子都快成亲了,还被公主打的满地找牙,毫无还手之力,只怕他二皇子以后就是满朝文武的笑话了。”茯苓单纯的心思,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小丫头懂什么,皇后娘娘掌管后宫,以后指不定怎么对公主,就说日后公主的婚事,也是由皇后娘娘做主,万一,万一……”白芷说着便红了眼眶。
“那该怎么办?”茯苓听了此番话,也着急起来。
“先不说日后,就是今天这事,不说陛下如何,想来皇后娘娘也不会饶过公主的。”
听着他们两你一句我一句,殷月茹都快睡着了,她今天着实累极了,刚刚晨妃娘娘也梨花带雨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
殷月茹并你不后悔打了殷商羽,二皇子又怎么样?她殷月茹也不是吃素的,平时不言不语,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白芷替殷月茹铺好床,殷月茹无精打采的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殷月茹蓦然睁眼,她屋子里坐了一个人,慢慢的喝着桌子上的凉茶。
她突然坐起,厉声问:“你是谁?”
那人没说话,殷月茹心里发慌,白芷在床边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青烟也不知所踪。
她想,会不会是李柔湘或者殷商羽记恨在心,派了杀手来报仇。
殷月茹心里发凉,她的功夫对付草包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