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
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子,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物间,点了迷魂香,六个时辰内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宫后殿入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子娇喘吁吁。
越走近宁饴的床榻,越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待看清床榻上的情状,宁尧怔住了。
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身体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身下肥嫩丰满的花户,赫然插着一根粗硕的墨色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根雕琢得酷似男人阳物的东西在身下抽插驰骋。
糜逞娇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样富有冲击性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桃色勾引。
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时候,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前那两团软肉上放。
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欲念,这一下柔软的触碰几乎让他身下的庞然巨物立时硬了起来。
他把那根玉势从她身下抽离的刹那,她的穴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淫靡的水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腿心来。
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色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贱骚浪的末等妓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屁股,渴求男人的肉棒插进去止痒。
宁尧解开腰带,将唇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肉棒从亵裤里释放出来时,已胀得十分粗大。宁尧下身衣裤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龟头对准湿漉漉的花穴。
宁饴的花穴里又沁出一汪淫水,将兄长的龟头也沾湿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湿滑往前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稍插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弄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欲念,没有尽根插入她穴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阳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爽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射意。
飞。向.你!的…床
先发制人
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插弄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但还插在身下的玉势提醒她这春梦再怎么真,确实也只是一场梦。
看来嬷嬷给她用的“一晌贪欢”,确是药性极强。
宁尧那日回去,立即便让刘喜去查宁饴宫中近日有何秘闻,刘喜是在宫中侍奉了数十年的老奴,有的是撬开下人嘴巴的法子。
果不其然,两天后刘喜便为宁尧探来了消息。
虽说公公刘喜当初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太子的,且宁饴公主这桩事又是皇后明令不许对任何旁人透露,但权衡一番,刘喜决定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宁尧。
于情,刘喜在宁尧身边侍奉已有十年,真真正正是看着太子爷长大的,而太子爷这些年对他和他家人的照拂之恩,刘喜也是铭感五内、片刻不敢忘记;于利,皇后母家近年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日,这未来执掌天下的终究是太子殿下,若想要在这诡谲的深宫中安稳度过余生,来日还要靠宁尧庇护。因此刘喜是早已将宁尧认作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当夜,太子的寝殿灯火彻夜未熄。
宁尧当然是睡不着的,他最珍重的人早就被指婚给那劳什子宣祁侯,他竟然毫不知情。还有不到一月,那蛮夷之地来的小子就要入京了。
无论如何,也要阻了这桩婚事。
又过了约十日,嬷嬷给宁饴授的课终于停了。说来嬷嬷自己也奇怪,那“一晌贪欢”的功效竟然如此强,公主仅用过一次,从此身下吞吐玉势的本事便大有长进了,仿佛真的与男子交欢过一般。
嬷嬷向太后复命,说公主的身子已经调教得很好,太后很是满意,心下计量着,若是两个孩子都愿意,便让宁饴明年满了十四岁便嫁于肖铎。毕竟肖铎现在也十七了,若是与宁饴成婚晚了,日后诞下侯府长子的恐怕就是旁的女子,对宁饴来说到底是个隐患。
宁饴总觉得,近几日宁尧不怎么关心她了,他总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下了学便片刻不耽误地回东宫去。
宁饴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但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中思量,是不是长大了,亲生兄妹也会生分呢?
宁饴思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多思无益,不如直接去东宫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