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
直到江程冬拿着几份文件进入办公室,锁门。
“我记得早上跟你说的很清楚,白天不准你出门。”江程冬说话间,走到办公桌前,放下文件,又拿起水杯。
他缓缓喝了口后,放下水杯,朝江夏走去,扯了两下领带。
“你是有说过……”江夏望着他,小声嘀咕:“可我又没答应过你不出门。”
江程冬脚步顿了下,“你还有理了?”
“……”
江程冬坐到江夏身边位置后,“不是翅膀硬了,不听我话了?怎么还来我这?”
“我没有,哥……”江夏胆怯怯地往他身边挤了挤,老实的解释:“我只是在做饭的时候,想到他熬夜加班很辛苦,就帮他煮了燕窝。”
“熬夜加班很辛苦。这就是你为他做爱心便当的理由?”
“嗯。”
“呵。我就不辛苦?怎么不见你为我做爱心便当?”
“你辛苦什么?”江夏下意识反问完,涨红脸,又挤出一句:“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也是。昨晚含着亲哥哥的鸡巴睡觉,确实是很对不起他。不为哥哥做爱心便当补补身体,为他做。”
就很阴阳怪气,酸里酸气。
听的江夏攥紧小拳:“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送给他啊,你要吃的话,给你吃好了。”
她正要把怀里的便当塞到江程冬的手上,手背就被大手重重拍了一下,“啊!疼……”便当直接摔在了沙发上。
江程冬忽略她的叫声:“可别。这是你为他准备的,我哪能配得上。”
躲在办公桌下,舔哥哥的大肉棒(二合一章)
江程冬板着张脸,一副要哄哄的模样,表现的就很明显。
江夏眼角泛着泪花,捂着手背,顾不上疼,更不管那掉到地板的便当盒,就是不说好听的话让他得逞,偏要气死他:“你本来就不配,不吃拉倒。”
“江夏!你再这样,信不信我……”
江程冬充满火气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信不信你什么?”江夏憋回溢出的泪,反问他。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江程冬这是要说漏嘴什么重要的事情。
到嘴边的话,让江程冬突然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池岚出的差错,已经害他打乱计划。
他绝不能再冲动。
再忍一忍,就再忍一段时间,夏夏永远都将属于他。
江夏眼看江程冬突然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一脸的火气,她皱眉,问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值得瞒你?”江程冬到底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手,仔细的看着泛红手背,指腹温柔又小心的揉了起来。
“你……”江夏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句:“你都把口哨从我家偷回去了,怎么没来找我算账?”
哥哥确实没有什么好瞒她的,刚才应该只是错觉而已。
“偷?”江程冬抬眼,冲她挑了下眉,“偷东西的是你,我那叫拿回来我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把哨子放那里?”
江程冬笑了下,将江夏抱坐到大腿上,两人眉眼距离极近。
他对着她的脸蛋喷出气息:“就你藏东西的那点伎俩,还能让我猜不到?”话停顿,“手还疼不疼?”
江夏摇摇头,“可是……”
不用她继续说下去,江程冬回答她的话:“看在你这几天一直都很乖的份上,我就没了找你算账的想法。只不过,今、天你让我挺不爽。”
真的只要她乖,一切都可以保持现状吗?
“别别别。”最后一句话,让江夏受惊似得,双手连忙圈住他的脖颈,“我以后做什么都会向哥哥汇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江程冬话到此,被敲门声打断。
反锁的门打开后。
江母从外进来,江程冬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
而江夏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