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就知道,童安又在和童心雨写信了。
童安的个性张扬又明亮,看起来很好相处,但骨子里总有一种不把自己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凉薄,她的世界太小,只放的下一个童心雨。从高中开始,童安每周都会给童心雨写信。上了大学后,童安学的作战,童心雨学的医,虽然是同一所学校,但是相距有半个城市那么远,于是这个写信的习惯就一直保存了下来。
童安的习惯是报喜不报忧,在她姐姐面前,她总喜欢装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每天就是撒娇和卖乖。阿瑞斯想,全帝国大概也只有童心雨会把童安当成一个无害的小姑娘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童安把她的信风干,然后装到信封里。
“喏,”童安转过身,把信递给阿瑞斯,“一会儿去帮我寄了。”
阿瑞斯接过信,抱怨道:“你使唤我倒是顺手——夏伯瑞来了,你知道吗?”
话题转换得有点快,童安眼睫微扬:“夏伯瑞来干什么?我记得一军和二军关系一向不和。”
阿瑞斯神色晦暗,他摩挲了一下信封,说:“来找你的。”
“他想把你接到二军团去。”阿瑞斯看着她的神情,一字一顿地问:“你想去吗?”
童安其实不太了解抚慰员的工作机制,只是隐约知道大概是几个军团长协商来定的,阿瑞斯当时分配的时候来的最早,所以她被分配到一军团这里。
“我有什么想不想的。”她随口说,“你们定就完了。”
阿瑞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
“我在问你,你想不想去?”他又问了一遍。
他的模样有些不同寻常,于是童安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
“都行。”她说。
然后她就看到阿瑞斯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过火(H)
15.
阿瑞斯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茧子,插到童安穴里面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那处被蹂躏了很久的小穴经过半天的休息,现在含羞带怯地合拢着,吃一根手指都困难。阿瑞斯用手指按揉着被她藏在软肉中的小豆子,他摸得很细致,用指甲掀开包皮,用带着薄茧的指尖从上到下地摸着那处。
童安的身子抖了一下,湿淋淋的汁水沾湿了他的指尖。
阿瑞斯好像突然不急了,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掌揉着童安的阴蒂,揉到手掌都被水浸得亮晶晶的一片,又用手指探到她的穴里,一点点开拓她的穴道,按压着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在碰到某一处的时候,童安的穴里层层的软肉狠狠地夹了他一下。
“是这里吗?”他低声说,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动了起来,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她的穴里抽插,每一次都用力戳在那处地方,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揉她的阴蒂。不消片刻,他就感觉童安大腿内侧抽搐了一下,有滚烫的水淋在他的指尖。她流的水太多了,甚至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童安,看她眼角飞红,眼睛水润一片,呆呆的样子,她小声喘息着,像是还没有从这样猛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他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舔了干净。
“是甜的。”他笑着说,“你要尝吗?”
童安眼尾还带着未消下去的媚红,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阿瑞斯也不指望她能学会床上的调情,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已经足够美味和让人爱不释手了。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软肉,摸到了下面一点的尿孔,他揉了揉那处,又试着用指尖戳了戳那处。然后就被童安狠狠地打了一下手臂。她的眼睛又湿了,又气又羞,带着一点迷茫,漂亮得不行。
“你在碰哪里?”她皱着眉问。
那感觉太奇怪了,一种酸涩的尿意涌上来,混着穴里难耐的痒,像是所有感觉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一样。
“那是你的尿孔。”阿瑞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童安,宝贝。”
“今天我们做到你尿出来好不好?”他轻松地抱起童安,身下的家伙顶着她,“就尿在我身上,会很舒服的。”
童安想,完蛋了,我的发小变态了。
她一直知道阿瑞斯的骨子里有些恶劣,这种恶劣一般情况下只针对她一个人。今天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做得尤其的狠,带着倒刺的大家伙每一次都捅在她的敏感点上,还未完全抽出来就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动作又大又狠。在他又换了个姿势,让童安背对他跪着,掐着小姑娘的腰就往里狠进的时候,童安终于受不了了,哭着骂他。
“王八蛋!”她被阿瑞斯掐的很紧,每一次进出,他坚实的小腹就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她的胯上,发出暧昧的声响。她抽泣着骂他:“不要了,阿瑞斯,我不要了你听见没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