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墙面灯光的笼罩下,她散发的魅力无限扩大,凌驾于他的歹心之上。
“沈烨,”女人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你,但你不能用我摇摆的心思,作为你制胜的筹码。”
“是么。”
一来一回,彼此都是轻蔑的,因为他们各有所成,就像磁极的同一端,始终相斥。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我,”秦茗的神情依旧谦逊,甩了甩头发,圣洁如仙,”曾经有位真正的富家小姐,在宴会上说我是拉皮条的,也有位真正的富家???公子,在那场宴会上趁我微醺,摸了我的胸。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沈烨在听,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秦茗却很轻松,如同在说一件琐事:“那晚,他和她被发现宿在同一间房里,那小姐说是公子轻薄了她,闹得很大,双方家族为了颜面,勒令他们成婚,断了信用卡额度,没了玩乐自由,是不是很倒霉?”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神幽幽:“至于你,你对我的冒犯,可比那位公子严重多了。第一夜,即便我真的有罪,想来也是赔清了,今日这一遭,你欠我的更多。沈烨,你把我当罪人调教,可以,但你也要付出些代价。”
“什么代价?”沈烨玩味道。
秦茗从来不兴恐吓人的一套,支着盥洗台,轻抬下巴挑逗他:“你会知道的。“
“那我等着,”他舔唇,目光危险,“不过我也提醒你一件事。”
“你说。”
霎时间,视频角度下移,屏幕上的俊脸换成了丑陋勃大的性器。
“别光着身子警告男人,我脑子确实听进去了,但它可不这么想。”
回忆
为了从洗手间里脱身,秦茗批准全体员工休假半日。
听着走廊上排山倒海的欢呼和下楼脚步声,她终于找回了主导权。
待再也听不见人潮,便正大光明走回办公室,穿好衣服,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信息。
临近晚餐时间,有个编剧的新剧本分析会要开,不过这个会议实在没有新颖之处,秦茗便抽空在纸上写了点东西。
空着肚子加班是她习惯的生活方式,会议结束以后,她带着几张纸,开车去找娆娉。
娆娉正伺候完客人,见她出现,面露惊讶:“你来了?贞操带解开了?”
“嗯,”秦茗把握准态度后,不再因这些羞耻的字眼而拘泥表达,“我跟你说件事。”
她只能来找娆娉帮忙把关一二,身边的人要么不知她与沈烨有瓜葛,要么是有利益相关,竟一个人也说不得。
娆娉擦了擦手:“你讲。”
秦茗拿出纸,一条一条给她过内容,思路严谨得像是在讲演幻灯片。
“他在队内有不少劣迹,虽然我目前没有物质证据,但找一找总是有的,毕竟这是我的工作。”
“代言合同跟体育局的指示不符,在比赛期内占用时间拍摄广告,是可以立案打官司的。”
还没说到第三条,娆娉让她停:“等等,你要报复沈烨?”
“是的。”秦茗的语气颇为冷淡,心意已定。
“哎呦,哪有像你这样报复的,”娆娉撇嘴,“我给你出个主意,别整那些虚的,你就把他脱光了拴在十字架上绑起来,然后用精关锁扣牢他的龟头,再撩拨撩拨他,罚他几个晚上不能射,是不是挺解气?”
秦茗有些混乱:“娆娉,你不要打擦边球。”
她说的报复是正经报复,不是这样跟情趣游戏似的你来我往。
凡事牵扯到性欲和身体,就都变了本意。
“我这不是擦边球,”娆娉做了个台球的击杆动作,“这叫直击要害。不信我问你,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
”你,“秦茗揉了揉太阳穴,”我不了解。“
“这不就成了?”娆娉拍手称快,“你把他忽悠过来,剩下的准备交给我。”
“不是,”秦茗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好像还期待他来?”
“什么嘛,”娆娉埋怨她不识货,“肌肉猛男,脸还长得那么帅,哪个女人不爱?”
“我。”
两人正互相揶揄着,侍女送过来一盆新鲜的豌豆夹。
“你不会又在研发什么道具?”秦茗挖苦她。
“思想不纯洁哦,”娆娉搬了把竹椅,坐到露天院子里,“饿了,晚饭想吃豌豆羹不行?”
“明明最不纯洁的就是你,”秦茗也跟着坐过去,“我帮你剥。”
“诶,你跟沈烨究竟有什么前情旧怨的?”娆娉手上在剥豌豆夹,嘴上也不闲着。
“没有,他是我哥,”秦茗语气很淡,“没有血缘关系,我妈收养的。”
“那你从小跟他一起住?”
“不是,”秦茗鲜少如此密集地说否定词,“我自己住,见不到他。”
娆娉虽然认识秦茗很久,却从没听她提过家里事,她的家庭状况简直是个迷,也不好多问,索性继续拿沈烨当话题:“除了他是你哥,就没别的?”
“没别的,”秦茗不会做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