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这么一出的。”
卫嘉琪很少骂人,但这时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葛博“嗤”了一声道:“你还别不相信我,苏尘明明就是因为他爸爸死了,家里也垮了,才让他妈带着回了这里,却还一直一身少爷脾气,谁也不爱搭理,怎么看见你就爱搭理你了?”
卫嘉琪嘲讽道:“那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葛博道:“事情闹成现在这样,我也不怕让你知道了。我就是看你身上背的手上戴的都很值钱,知道你家里肯定条件好,所以故意安排这么一出,想让你对我另眼相待,没想到半路出现了苏尘,把我的计划全部给打乱了。我会这么想,苏尘估计也不见得有多清高,肯定就是想傍上你,刚好他又才考上了帝大,你又是帝都人。”
卫嘉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真觉得眼前这人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脑回路都异于常人。她从认识苏尘起,就知道他很缺钱,但他从来没主动开口找她要过一分钱,就是两人一起吃饭,他也总是抢着给钱,就是她自己怕他没钱,不少次都阻止了他。
葛博见卫嘉琪的神情就知道她没信,扯了扯嘴角道:“苏尘就是那张脸长得好看,可是长得好看的人就不会骗人吗?他妈妈还欠我们家十几万没还,他还要到帝都去读书。他一天打两份工,已经这么忙了,为什么还要花时间来陪你?”
卫嘉琪不想再和他说话,只道:“你说再多也没用,我和你根本不熟,我绝不认可什么恶作剧的说法,你指使人抢劫还伤了人,哪怕是未遂,我也绝对不会轻易算了。”
葛博这时面色变了,瞪大眼看着她,兴许是没想到这件在他看来不算什么的事竟然会这么严重。
这件事卫嘉琪原本就不打算这么算了,见到葛博后,她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终于想起来那天晚上她在酒吧觉得眼熟的人就是葛博,也就是说小唐和她说的那件事,多半也和葛博有关。那晚的事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最后还是她带着喝醉的苏尘离开的酒吧,要通过正规流程追究也没法追究。
葛博急了,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那晚真的就只是一个玩笑而已,而且你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还有,你为什么这么相信苏尘?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相信那晚上他是真的碰巧在那里。”
卫嘉琪不愿和他再多费口舌,又去找了喻父,将她的态度又说了一次。
喻父平日里就是个正直的人,当然会公事公办,他承诺一定按正规流程办事,说完后又道:“我也是听我女儿说,说你是从帝都来的苏尘家里以前的亲戚。苏尘这孩子是真苦,那么小家里出了那么大的变故,爸爸承受不了自杀了。眼看着和他妈妈回到这边,结果他还没参加高考,他妈妈又得病走了,当时都还不到十八岁呢。”
卫嘉琪没去辩驳她和苏尘没有亲戚关系的说法,只在意他最后两句,她无意识捏了捏手指,问道:“我记得苏尘妈妈是去年去世的吧?”
喻父点头道:“是啊,这孩子今年才满十八岁,也还好考上了帝大,就是他妈妈再也没机会看见了。说起来他和我家孩子还算有缘,我女儿虽然成绩不如他,但也考到了帝都的一所大学。我女儿从小到大没一个人出过远门,更别说去帝都那么远的地方,我说送她过去,她还不乐意,说要和苏尘一起,这孩子很早就喜欢苏尘了。”
卫嘉琪恍恍惚惚的听喻父把话说完,刚才听葛博一直问她为什么那么相信苏尘,没过多久就发现苏尘骗了她。说起来二十岁和十八岁其实只相差了两岁,但她要是一早知道苏尘才刚满十八岁,她恐怕真不会答应和他恋爱。年龄小都不说了,她就算能等到他毕业,两人的人生际遇也完全不一样了。
卫嘉琪想着,难怪苏尘之前会对她说,让她等等他。
卫嘉琪还在愣神时,有个矮胖的中年妇女突然冲到了她面前,指着她骂道:“就是你是不是?我儿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就是个孩子,他在学校里也经常和其他人开玩笑的,和你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闹到派出所来吗?你是没什么,以后我儿子在这里还怎么抬起头做人啊?”
卫嘉琪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她是葛博的母亲,开口怼道:“那要不要我给你一刀,然后也告诉你只是开玩笑?”
葛母还是接着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你一个成年人能和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计较吗?”
卫嘉琪继续怼:“知道的说你儿子不到二十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只有两岁呢。”
葛母平时就是个嘴上厉害的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姑娘看着漂亮话少,一开口却这样牙尖嘴利,她心疼儿子,骂不过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