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强迫自己摇了摇头。
沈厉笑了一声,手指离开了她的裙底,摸了摸她脑袋后面的小马尾,顺着后脖,往下抚摸她的脊背。
他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带起一种痒。
许知浑身一颤,下腹处热了起来,她非常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很湿了。
“沈先生,请自重。”她一字一句道,“你的女伴还在外面等你哦。”
闻言,沈厉顿住了动作,眼睛亮了亮,笑了半声:“你吃醋了?”
“呵。”许知笑了一声,“你想太多了。我祝福你和林小姐,真心的。”
“嗯啊!”
话音未落,许知惊呼出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沈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撩开了内裤,插到了花穴之中,甚至轻轻地转动了一圈,带出了汨汨春水。
他语带嘲讽,贴着许知的耳朵问:“你就是这么祝福我的?”
他的拇指轻车熟路地揉捏起花珠,许知坐在洗手台上,臀部肌肉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她的反应显然取悦了沈厉,他的手指越来越快,揉捏花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身体非常爽,但许知叛逆地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沈厉见状一笑,抽出了手。
许知还来不及喘口气,他的推高了自己的直筒裙,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花穴吐出了更多晶莹的液体,微微颤抖着,翘首以待。
沈厉躬身,亲了亲她的腿根。
“嗯。”许知颤抖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沈厉的舌头舔过花穴,他的头在许知腿间,细碎的头发贴着她的大腿,又痒又麻。
许知被她舔得一双手都在打颤,抱住了他的脑袋。
眼看,高潮就要来临,许知双腿紧绷,沈厉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撤开了身去,甚至把许知抱下了洗手台,整理了她的裙子。
许知:“???”
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今天很晚了,该走了。”
说罢,真就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
许知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气得笑了。
等她走出卫生间时,五号桌已经人去楼空。
替身白月光26
回程的路上,林鹿敏锐地察觉到沈厉的心情很好。
他坐在后座,车窗露出一小道缝隙,路灯的光照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他盯着窗外,视线并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只是在出神。先前紧绷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点轻松惬意的笑容。
她好像又看见了从前的沈厉。
可是,从前两人间默契的氛围却早就不见了。
林崇文入狱以后,沈厉对她很客气,尽管帮她创建了思鹿,可她觉得那是一种报酬,沈厉对她的一种补偿,补偿她亲手出卖了自己的父亲。
林鹿苦涩地笑了笑。
沈厉听见了她的笑声,转过头来。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可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荒谬的喜感涌上心头,她问道:“沈厉,你喜欢她什么呢,你告诉我?”
林鹿不笨,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是最聪明的那一个人。
联想到今晚见到许知以后的种种,她就豁然开朗了。沈厉的失常,以及突如其来的邀约,此时此刻的好心情都是因为许知。
沈厉迎着林鹿咄咄逼人的视线,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许知,他真的喜欢她么?
喜欢她的身体,他承认。
别的呢?一个赌徒,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喜欢她么?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林鹿见沈厉目光愈深,却一言不发,好像陷入了他自己一个人的沉思。
“沈厉?”可她不肯就这样放手了,“你忘了么?你当初之所以会找到她,不是因为我么?”
“是啊。”沈厉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无奈,又有一两分自嘲,“但可能我是喜欢她的身体吧。”
话音落下,后座安静得可怕,林鹿脸色刹那变得苍白,一双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握了握手掌,羞愤,难堪,恼怒,种种情绪交叠,使她整个人不可抑制地轻抖了起来。
沈厉承认得太过云淡风轻了。
林鹿颤抖着手,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无耻。”
沈厉竟然也没躲。
“啪”一声脆响,耳光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他。
林鹿的脸上惊了惊,她没想到自己真能打中沈厉。
沈厉笑了一声,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转过头又去看窗外。
直到车停稳了,林鹿都想不出能再说些什么。
她和沈厉好像真的完了。
许知隔天接到了吴蒙的电话。他真给她的工作的座机打来了电话。
吴蒙先是问了一圈无关痛痒的小事,最后才问,她想不想出去喝杯咖啡。
许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时机正好,如同打瞌睡时马上有人递来了枕头。
吴蒙约得地方离酒店不远,许知下了班直接就去了。
许知到达咖啡厅的时候,吴蒙已经到了。
他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吴蒙有自己的诊所,戒瘾俱乐部只是兼职。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以后,他很想和许知好好聊一聊。
许知一进咖啡店的门,他就注意到她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包裹着腰身,款款走来。
待到她坐下,吴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有些失礼,吴蒙懊恼地想。
他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最近的状态不错。”
许知笑了笑,眉睫微弯:“是么?我也这么觉得。”
吴蒙在心里将话过了一遍,说道:“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