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子,却始终散发出女子诱人的神韵。
这似乎就成了命中注定一般,也注定要成为自己生命中的结,一个解不开的结。
他的笑容,口心不一的模样,气极败坏时的样子,她都无比喜欢。
慕容澈轻笑一声,对方的回答分明就是故意回避,他现在男身女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女人的爱意。
之前还有所怀疑,可现在他无比的确定菰曦月对自己分明是动了真情,知道眼前的女子,只是单纯的想对自己好,有些事既然自己不能给予,那还不如趁早了结。
“我给不了你什么,情也好,物也罢,你放弃吧。”
菰曦月听到慕容澈话,心脏就像被用人尖刀深深的剜了一块,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又很快用手抹掉,因为不想被他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无意,我不在乎,我只想单纯的伴着你,不求结果。”
“别再犯傻,这世上多的是好儿郎,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菰曦月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连忙岔开话题,将糕点又递了过去。
“好了!不说这些,快尝尝这糕点,我亲自…”
菰曦月那副强忍着坚强的模样,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慕容澈的心脏,他极尽克制着想要接过糕点的冲动,理智一点点拉回,他抬手将糕点尽数打落,滚了一地混在尘土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我歇息了。”
慕容澈说完就随处找了一处地方躺下,转过身不去看她,终究是他理亏,看不得她伤心的模样。
菰曦月看着散落的糕点,心如刀绞眼泪再也止不住,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哭累了,也就靠在柱子睡着了。
慕容澈等菰曦月睡熟后,起身垫脚走到她身边,看着散落的糕点,蹲下身捡起一块,拂去上面的灰尘,放在口中,嘴角微微上扬。
他俯身又捡起一块,撕下一片衣角,将其放入其中,包裹好贴身放好。
走近菰曦月,看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用手指轻轻抹去,接着动作轻柔将她放平脱下外衫,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脸上的阴霾才算扫去了半分,转身回去躺下,良久似觉不妥,连忙起又将自己的衣衫拿了回去。
一夜过去,等慕容澈起来,看菰曦月还在睡,便走上前。
“起来了你若不继续赖在那,我便自己走了。”
菰曦月摇摇晃晃的起身,还未走两步,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慕容澈一个疾步上前,接住了她只觉怀中的人不太对劲,一摸额头烫人,赶忙打横抱起将她放置神桌上,又脱下衣衫盖在身上。
“青玄,你那药柜中可有治风寒的药?”
“吾那都是灵丹妙药,自是没有那么治疗风寒之药,怎么你生病了?”
慕容清却未回应,只是看了眼四周的环境皱起了眉头,这里荒凉又无人家,菰曦月现在发烧,不能在这里继续待着了,只能先带她回最近的小镇寻医。
“致尧,带我们去之前的小镇。”
致尧应声钻出神识在庭院内现身,慕容澈抱起她,跳到致尧的背脊,一路上不停催促致尧飞快些,好似怀中人生了一场大病。
赶到地方,致尧落在小镇附近,慕容澈抱着菰曦月飞奔而去,寻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间,又赏了小二一颗金豆子,让他去寻郎中。
将菰曦月安置在床铺上,盖好被褥,忙好之后,自觉有些口渴,想斟一杯茶喝,刚起身,内衫却被菰曦月拽着。
“这女人,都这样了还不忘拽着,生怕我跑了。”
待小二带着郎中过来,便又差遣小二买了一件外衫套在身上。
小二煎好药,他扶起菰曦月的身子,将汤药一勺一勺喂其服下,看怀中的人眼眸闪动,就是不肯睁眼,嘴角上翘。
“你醒了就睁眼继续装下去,就无趣了。”
他其实一早就看出她装睡,不戳穿由着她,是想作为自己昨夜伤她的回报,可这菰曦月却有一直装下去的趋势,自己才出言戳穿。
“被你发现了。”
菰曦月悠得睁开眼睛,注视着喂药的慕容澈。
慕容澈将汤碗放在菰曦月的手中。“自己喝。”起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脖子,斟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今晚好好休息,大夫说过了普通风寒吃了汤药,休息一晚,注意保暖就可以了。”
菰曦月装睡,那大夫说了什么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比起这个她更在意别的。
“既然小病你何必那么紧张,现在就可以赶路。”菰曦月作势就要下床。
慕容澈却猛地站起来转过身子,他知道有点反应过度了,当下有点不好意思,赶忙寻摸着找个借口出去。
“小病也要休息好,万一到时候拖我后腿怎么办,你歇着吧,我再去开一间房。”
菰曦月的目光一直随着慕容澈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外后。
“慕容澈,你被我抓住了。”说罢,便开心在床上翻来翻去。
没过多久,慕容澈又回到屋内,一进门就开口说道:“别问,今晚我就在这里休息了。”说罢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