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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蒙浑身似乎都变成石头,他盘膝坐在那,浑身灰黑,整个人就跟长在了石头上一般。
一炷香后,林蒙浑身开始发生变化,灰石般的皮肤开始脱落,显露出新鲜的肌肤。
只是,整个过程却很缓慢,并且脱落毫无规律,东一点西一点的。
倘若此时敖烈上去对着林蒙任何一个地方,来上那么一蹄子,林蒙必定暴毙。
林蒙修行时,并没想到如此毫无征兆的就开始突破,故此并未有意去防备旁边的妖马,幸好此时敖烈在一旁看得颇有兴致,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林蒙修行龙息诀的结局。
“他吐息与吐息,有很多不一样。”敖烈观察许久,心中也很疑惑,林蒙一个人族,为何会他们龙族的秘法,并且林蒙所用的龙息,虽大致上与敖烈相同,但许多细节之处,却有诸多不同。
敖烈心中非常纳闷,难不成他西海龙宫传承的龙息还不是正统?他这毛头小孩用的,才是?
这种感觉,却瞬间被敖烈压下,心中只道:“定是他的龙息诀不完整,故此吐息间,才如此多的不同!定是这样!”
林蒙沉浸修行,早已忘记用神念提防四周,心无旁骛专心吐息。
最终,林蒙成了,浑身石皮尽数脱落,再看林蒙整个人,焕然一新。
只可惜,林蒙浑身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毫无完形。
敖烈在一旁,得到这答案,反而不以为意了,心想:“这不过是入门,后面的修行会更难,唯有强悍的妖体才能承受,这小子侥幸入了门,但今后的修行,一样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弄不好还会丢掉性命。”
林蒙此时功成起身,敖烈心思他自然不得而知,若是敖烈字字都用神魂道出,林蒙才能偷听得见。
林蒙起身扭了扭,感觉舒畅无比啊!他戳了戳自己手臂,这看上去细皮嫩肉的身体,实则坚硬如铁。
“我这一拳下去,恐怕能将铁都锤扁平。”林蒙随意捡起一块坚硬的岩石,随意一捏轻松就将其捏成粉末。
敖烈在一旁,眼神不以为意,其实心中却颇为不是滋味。
他们龙家的不传之秘,被一个卑微的人类修练着,并且还成功了,敖烈此时暗暗决定,等取回真身,一定要抓住林蒙好生盘闻,他到底是从何处偷学而来。
昌平城,建造在众国国界以外,不属于列国,自然就不受各国法制的约束,许多被官府通缉的江湖流寇都爱躲藏此城。
上至各国犯死罪的高官大臣,下到乡野失手杀人的黎民百姓,为乐逃过官府的追捕,纷纷来这昌平城内避祸。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昌平城也有昌平城的规矩,只是这里的法制则简单许多。
只要不在城内烧杀抢掠,你想怎样都可以,故此城内最兴赌博,其次就是那风花雪月的场所。
但没人敢在城里乱来,先不说那昌平城主何许人也,但那数万的昌平城铁骑,就能将造次之人,踏成飞灰。
那昌平城主,来头更大,乃神剑山庄里,那位江湖人称徐剑三的儿子,徐忌剑!
徐剑三成名许久,年轻时持一柄竹剑,浪迹于江湖,谁的剑术最有名望,他就挑战谁。他每战每胜,一年不到就名满江湖,只是那时世人只知道他师承神剑山庄,姓徐。
后来,他闻得当时还是六皇子的李岩,剑术奇高,便前去挑战,可惜败了,他丝毫不沮丧,立马回到山庄继续潜心修行,留言十年后再来一战。
可是第二月,一个自称姓谢的十岁孩童,随意拿着根稻草,独自登上了大明宫,指名点姓要挑战李岩。
开始许多江湖之人还在笑话,“这是谁家的小屁孩,这么小就想借六皇子的威名,在江湖扬名?你奶可还断了吗?哈哈哈!”
李岩乃皇子,本极少出手,只是当日来了兴致,想去会会这可爱的孩童,全当是玩耍。
可令世人惊讶的是,李岩在那孩童面前,只打个照面就败了!
一开始李岩认为是自己大意了,那孩童知道对方不服,也给李岩再来的机会,可惜十余次机会下去,李岩依旧只能在对方手中打个照面,一剑都无法使出。
李岩知道,他败了一败涂地,不是这小孩的对手。
那姓谢的毛孩,也冷着脸离去,神情非常失望,还嘀咕着:“太弱了,败给这种废物,果然也是废物,给山庄丢人。”
从此却再不见那孩童显露江湖,只知十年后徐剑三再次挑战李岩,十年后的李岩已是当今大唐皇帝,日理万机的他,依旧让徐堪败了,从此徐堪就落得个徐剑三的称号。
如今,徐剑三已是神剑山庄长老,剑术早已超凡,他有一子就是徐忌剑,极为宠溺。
多年前,徐忌剑还是少年,在大唐周游嬉耍时,偶然与尚书仆射杜莱公之子杜明礼发生口角,后来似乎还打了一架。
杜明礼是当地人,其爹更是杜莱公,那次可让徐忌剑吃了不小的亏,回到山庄后,徐忌剑立马给他爹告状,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宿,气得他爹次日清晨就亲自提剑而去。
来到杜莱公府邸,徐剑三直接一剑下去,整个宰相府天崩地裂,被这一剑一分为二。
杜莱公本还在责罚杜明礼莽撞,见徐剑三找上门来,并且一来就这般阵仗,赶紧出门赔罪。
此事,当时是怎么解决的不知,只知这尚书仆射一职,他杜如晦只做了一年,就告老还乡了。
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也才明白他徐剑三的恐怖,不单单是他的剑术,更是背后神秘的神剑山庄。
林蒙骑着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昌平城外。
从外面看,此城要比培城高大,之前林蒙有耳闻过此城,本以为这荒野之城再大能有多大?人再多能有多多?
望着这长长的入城队伍,林蒙却有些心惊。
“这么多逃犯?”这是林蒙心中第一个想法,但再看这些排队之人,怎么看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啊!难道这无法无天的昌平城,还能比那些国界内的城镇安逸?
“大爷,你们为何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林蒙下马,见前面的老大爷拖家带口的,扛着大小包袱,排在队伍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林蒙问他话也毫无反应,如闻若未闻。
老大爷骨瘦如柴,但在他身边的是个壮汉,估计是他儿子,挑着个担子,上面还坐着个六七岁的孩童,那壮汉闻见林蒙的话,赶紧放下担子,转头向林蒙抱拳致歉,说他老头子上了年纪耳朵聋了,听不见别人说话,让林蒙不要介意。
林蒙自然不在意,又与那壮汉含糊几句,原来他们不是逃犯,而是被当地当官的所逼迫,没办法才逃到了此地。
至于为何逼迫他家,林蒙看了看一旁妇人身后的少女,心中有了答案。
壮汉生得有几分俊朗,其妻子也端庄,有这般漂亮的女儿也不奇怪。
此时周围也常有人,有意无意的投去目光,打量那躲在端庄妇人身后,有意无意掩着面容,这位非常羞涩却极为貌美的少女。
不知为何,林蒙瞧见她会想起周芷倩,心中也不由伤感起来。
那壮汉实诚,但却不是笨蛋,瞧见林蒙有几分忧伤,便问林蒙,是不是也被当官的给欺压了,才离家逃到这里来了。
林蒙沉默片刻,觉得情况也差不多,就点了点头。
“就你一个人?你父母呢?”壮汉见林蒙还年少,又是独自一人,此时颇为担心的问到林蒙,他不敢想象,林蒙一个人尽然走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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