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的腰,大奶子甩的他眼疼,于是用力地朝那双淫荡的乳狠狠扇去。
“骚货的奶子这么大,天生勾引男人!贱奶子!”
“啪”地一声,红嫩乳头颤了颤,“啊!好爽…老公…”
左右两边各扇了一巴掌,通红的印子覆在上面,季瑶越发地把胸脯挺起来,像是要索取更多扇打。
陆之宴翻身站在床边,抓起季瑶两只小脚,将她拽过来,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对她说:“想不想老公解开你的手?”
季瑶连忙点头,乞求道:“老公,解开晏晏…晏晏好疼…”
陆之宴捏着她的臀肉和乳肉,谆谆善诱:“你知道代价是什么的。”
季瑶心脏扑通跳,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颊潮红,不自觉加重娇喘,“求老公安抚晏晏…”
“骚婊子,就该将你全身上下肏烂打烂!”他解开绑着她的皮带,将皮带对折,拉扯。
季瑶看他拉扯皮带的凶狠样,眼里不禁盛满惊恐,又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啪”一声,是灵魂和肉体都颤抖的声音,一条红痕呈现在她早已不算完好的臀瓣上。
“啊!”季瑶的叫声和皮带的抽打声相辅相成,此起彼伏。
陆之宴大手一挥,皮带的厚度正好,打在她身上不至于破皮,季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一片,陆之宴居高临下看着她通红的肥臀,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更加用力,粗暴地啪啪啪数下。
“骚货,还敢不敢离开老公!”
“啪”又是一声,皮带挥舞在空中的气流凌厉,道道红痕在她屁股上纵横交错。
“不敢了…呜…啊老公,老公别打了…”
“骚屁股舒不舒服?”
“舒服!好爽!老公…晏晏的骚逼也要插,求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陆之宴翻转她的身子,肉棒插进骚穴里,开始一轮新的抽插,“浪货,逼里不插根东西就骚得没边了,自己把奶子捧好!”
季瑶脸庞泪水横流,双手捧起胸乳,准备好迎接他的鞭笞。
陆之宴朝着她的奶子抽打了两下之后,奶肉就浮现两条明显的红痕,很是显眼,斑驳横条十分可怜,比起臀部,胸前的抽打显得更加惨烈。
“啊!”
“贱奶欠抽是不是?生得那么大!想勾引哪个男人?”
“不,只想要老公!晏晏的骚奶只给老公打,只给老公舔!”
季瑶哭得梨花带雨,胸乳的抽打比屁股更疼,陆之宴也知道,所以下手没有打屁股来的重,他扔掉皮带,俯下身,他伏在她胸前,舔舐着,哄着她:“骚晏晏最乖了,说爱老公。”
“晏晏爱老公,晏晏最爱了。”
“不要离开老公!”他一个冲刺,顶着她的嫩穴深处。
她被撞得失了魂魄,“不离开,晏晏不离开老公!”
陆之宴吻上她的唇,“乖。”
随后用力抽插,数十下便又在她体内释放,乳白精液塞不住她的下体,汩汩顺着大腿留下,在阴唇旁边显得极为色情。
8. 椿萱并茂,棠棣同芳。
昨晚到最后季瑶根本没力气开口说话,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今早是被饿醒的,昨晚就没有吃晚饭,此刻临近中午,早已前胸贴后背了。
她看到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心下起疑,走到客厅果然看到陆之宴在做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菜,总之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摆好了饭菜,荤素搭配相宜。
陆之宴做的菜全部都是按照季瑶的口味来的,他学做菜也完全是因为季瑶,她胃不好,平常也不注意吃饭,不注重保暖,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只有他什么都帮她弄好,甚至她每次来月经时都会给她准备好相应数量的卫生巾,在她手机里设置自己亲自录的闹铃提醒她吃饭。
春天她会对花粉过敏,他身上总会带着鼻塞清凉片和过敏药;夏天她通常都没有胃口,他又会带着巧克力和清爽甜食;秋天她嗓子干燥,他每天都会给她炖燕窝雪梨看着她喝下;冬天她不注意保暖穿的少,他总会在她衣服里贴暖宝宝。
从小到大,他对她无一不从。
尽管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