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荒唐,可现下还是清醒的。
“你是亲夫——你是亲夫,我情郎要来了——亲夫快躲起来。”他挠着我腰间的痒痒肉,弄得我咯咯直笑,一句话这点字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完。
付九思可让我好等,一盘本不堪入口的青提都被我和林致之你推我就地吃完了还不见他来。我真怕他一进来就看到我跟林致之在这玩着花样吃提子。
“别看了,今晚他不会来的。”他看我亲嘴都不认真,眼神一个劲往窗子飘,不免好笑出声告诉我。“他可都歇在那松竹馆,当散财童子呢。”
散财那肯定是在散财,童子可就不一定喽。我一听就来了兴致,付九思不来没关系,林致之肯定知道啊,关注付九思比关注我还多。
我起身腾出点位置,在美人榻上拍了拍,让他搂着我坐下来。他却是去将窗子掩了,彻底断我等着付九思的念想,再把我抱在他身上坐下来。榻上铺着的毛皮自是上好的白狐油皮,贡品中的上乘之物,几年也难得见到一匹,只是死物终究不敌活物来得舒适自在,任我怎么扭都可以顺着我。
“杨施眉在寻死,付九思命人看着她不让她死。”我挑眉让他接着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背,我把他的手抽出去,他就看着我迟迟不张口,我立马狗腿地抬起他的手臂又钻了回去。
“你可知付九思对她干了什么?”我配合地摇摇头,他才继续说下去。“那杨施眉可是杨琅的独女,杨琅倒台之前可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清高不可犯,真真的大家闺秀,可不像你。”
像我怎么了,像我不好吗?他调笑我,我要是上赶着呛嘴才是上了他的当。
“入了贱籍也是守着一身清白,只肯弹琴奏曲,当个清倌。付九思让她脱了衣裳,给他一桌助个兴致。那杨姑娘自是不从,付九思强扒了她衣裳,露出大半个身子的青青紫紫,直说她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那一桌子人都是付九思请来了,哪能不知道那点恩怨是非,没人敢触那霉头。”
俺有话要说:
嘿嘿,最近有点懒,沉迷看文,不想写文,前天一天看了三部,好上头,还被虐得肝疼,更新虽迟但到!因为我第一次写短篇的时候用的就是第一人称,所以这个文也以第一人称开始喽~!知道自己笔力不足,所以最近有在多多学习,看文是一种学习!
chapter 30
林致之搂着我的肩,抚摸着我的后背,说话间没看着我,我却是在盯着他的,眼珠跟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晃动。
双鲤还有母亲派来盯着我的人今夜都被我以出气声太大,吵到我睡觉的名号打发得远远的,还记得双鲤走的时候嘴唇嘟得老高,一脸委屈。她可不是在委屈不能在我身边,是在委屈我变相说她打鼾呢。
实则,做丫鬟能做到我身边来侍奉,怎么可能打鼾呢,我瞅了眼林致之,还不是因为这人。我也不知道他回不回来,以防万一总是不会出错的。
他说话的声音断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喉头溢出的一声闷哼,原因无他,我看着喉结晃眼索性自己覆上去。
我就喜欢这种要叫不叫的声音,给了我心里莫大的满足,或许也是出自女人天生的虚荣感,比家世,比地位,比衣服,比首饰,哪哪都要比,就是有一点不敢亮堂堂地比较——玩弄男人的本事。
他搂在我肩头的手臂又收得紧了些,掀了我的裙子探入我两腿之间,我还没惊呼,他倒是先怔住了。将我推远了些,拦腰抱着坐在他腿上,与我四目相对,少有的严肃认真:“你怎么又没穿亵裤?”
“因为,”我用长指甲拨弄着刚刚润过的圆珠子,这是个活物,可不是平日里打得当当响的算盘珠子,我觉得十分好玩。“疼呀。”
言尽于此就好,再说下去我也说不出口。来了洛阳,跟他鬼混次数太多太频繁,上次又玩狠了,实在受不住,又不能寻个大夫来上药,做郡主做到这份上也是着实憋屈。也还好母亲不准我出去走动,地龙烧得暖,我在自己屋里都是不穿的,否则走路都会被蹭得疼。
“你见付九思也这般?”他挑了挑眉,我怎么觉着他最近越来越放肆了,偏我是个软骨头,都摆不出郡主架子,随他去吧。
“他不是不来吗?”
“你之前可不知道。”竟没被我绕进去,看来还没放肆到不到脑子,万幸他没揪着不放,自己转了个话题,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那你怎么办?明天官家估计就要召见公主了,定会带上你。”
也是哦,母亲来了,肯定宫里都得了消息,皇上不召见,太后也肯定会召见,这一遭横竖都躲不过去。林致之招皇上待见,日日都能在他尚书房里待上一阵子,得知这个消息并不奇怪。
我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