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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好像还差点儿......”容善诚实地砸了咂嘴巴,“绰约娉婷也略勉强了些......”
明姮沉重地垂着脑袋,“那怎么办。”
她年纪还小,可是等长大了,夫君都已经是别人的了。
容善同情地拍着她的肩,“没关系的小皇婶,你天天在皇叔眼前晃悠,近水楼台,一定能勾搭上他的。”
小皇婶勾搭上皇叔了,她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话虽如此,但是明姮一点信心也没有。
夫君除了牵牵她的小手,分寸有礼地搂一搂她,什么也没有了。
说话间,明姮听到有人喊了她一声。
“阿姮!”
她刚回头,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人一把抱住。
是熟悉的香味,明姮呆了一瞬,惊喜地喊,“长姐!”
明镜眼睛红肿,原本一双灵韵有神的眸子满是浅红的血丝。她放开明姮,抬手作势要打她,明姮看见她,自己也忍不住蓄满了眼泪,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望着她,“长姐......”
明镜抬起的手总归是落不下去的,她听到明姮被皇上秘诏赐死的消息,整个人如同被人当头一棒下来,但狠狠地砸了个空。整个人彻凉空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她无力地放下手,眼泪断柱地往下掉。
明镜见她好好的没事,莫名便更崩溃地哭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呜——我以为你死了......我真以为你死了呜呜——”
从小到大,明姮也没见明镜这么哭过。
明镜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流涕。
明澈得知消息根本就没了理智,撒野造反一般要闯进宫去,她好不容易才拉住他。
之后皇叔及时传开了消息,说明姮没有死。但是还不能让他们见面。
“阿姐你别哭了......我没事......”明姮轻轻推了推她,明镜沉浸在漫天的悲伤里,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
明姮抹掉眼泪,露出白白的牙齿,“阿姐,再过几天我就能出宫去了,皇叔说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可以不用假死了。”
明镜吸了吸鼻子,闷闷地抱住她。
“傻丫头......你写一封信吧,要不明澈都要疯了。”
明姮点点头,“嗯。”
“长姐,宫外现在怎么样了呀,侯府还好吗?”
明镜整理好情绪,站起来擦干净眼泪,明姮用袖子帮她擦了擦。
她破涕笑了笑,“没事,不过是朝堂上翻天覆地。没了先诏的把柄,皇叔下了狠手腕,那些党附结羽的老臣贬的贬、退的退。如今是整肃朝纲,全然翻新了。”
明姮听的目瞪口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皇叔好厉害。”
容善站在一边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明镜这才终于注意到这个小公主,朝她施礼道,“见过善禾公主。”
“免礼免礼。”容善挥挥手。
“长姐,阿澈还好吧。”
“没亲眼看见你,他还是不太好。”
明镜摸摸她的头发,“不过等我回去了,会好好跟他说的。”
容善听来听去,也没听到重要的。
“明姐姐,那侯爷怎么样?”
她这些天一直和明姮待在一起,才算是了解了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难怪会被推出来替嫁呢,那家里人分明就不在乎她。
明姮闻言有些惴惴地,她都没敢去想过这个问题。她若死了,侯爷和侧夫人,应当是少了桩心事罢。
明镜也已经知道了明姮和父亲断绝关系的事情,她牵着明姮的手,迟疑道,“父亲...罢官了......”
明姮怔住,“罢官?”
容善扬眉轻哼了一声,“怎么等到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才知道自责悔过了吗?”
小公主说的没错,等事情无法挽回了,再自责悔过也是没用的。
明镜无法理解父亲是什么心情,也无法替他辩解什么。
“你出事那天,下朝后父亲和宁远伯还打了一架。”
“打...打架?”
明姮根本想象不出来那个场面。
那场面也的确是非凡之景。
史上头一遭,百官群架。
护国侯一脚踹上了宁远伯的胸膛,文武朝官两头拉架,直到后来各自帮着护国侯和宁远伯的官臣相互也掐了起来。
双方越打越激烈,陷入了混战。
偌大的正殿外广台,文物百官毫无形象地厮打谩骂,像是将朝堂上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