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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璃回过身,果然就听见宁榛说:“你在教我做事?”

    “嘿嘿嘿,”宁璃小碎步回到他旁边,方才叨叨的气势全无,“哥你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宁榛:“帮我找王傅清打听一下舒羽的近况。”

    “你又不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再说他就住宁家隔壁,再不济你晚上回去问他不就行了……”

    倒不是宁璃不肯,而是万一被杜一然知道了,她可能又会遭罪。

    毕竟杜一然对那位“隔壁老王”芥蒂很深。

    猜到她在犹豫什么,宁榛气定神闲地睇她一眼:“听妈说你看上了一款限量腕表,想下个月送给杜一然作生日礼物?”

    “你能搞到?”

    那款腕表全国限量发行三块,不仅价格昂贵,购买资格也相当严苛,据宁璃所知早就被收藏界的大佬争相订走了。

    宁榛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相册中某张手表的照片,推到宁璃面前:“前阵子碰巧订了一块,不知道是不是你看中的那款。”

    宁璃只扫了一眼便立刻点头:“好的我亲爱的哥哥,我马上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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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章修改了一下,因为有些前情需要交待Orz

    ## 第 3 章

    离开餐厅时已经不早。

    从市内回到剧组的酒店有一段不短的车程。

    由于第二天还有拍摄任务,姚远上了车直接让司机送他们回酒店休息。

    隔着车窗,路边绿化带中的树影不断交叠倒退,亮化灯带也随着通往郊区的路逐渐黯淡。

    城市的繁华徐徐褪去,只剩稀稀落落扑面而来的空寂。

    想起晚饭时杨皓帆的那番话,姚远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过了这么些日子,那个避而不谈的话题,终归要摆到台面上。

    “舒羽,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宁榛离婚?”

    沈舒羽面朝着窗外,玻璃上的倒影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平静地回答他:“是我的问题,宁榛没做错什么。”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整整七年,为了结婚,宁榛甚至不顾父母的威逼利诱,为她抛弃国内的一切私奔到澳洲。

    在澳洲的那段时光,就像是逃离现实的一场梦境,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透支了这辈子的运气。

    离婚的真正原因,只有沈舒羽自己知道。

    姚远声音低沉,带着些责备:“你这么做,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他们之间的事,姚远自认没资格置评。就像得知她打完离婚官司那天,他也只是什么都不问地飞去澳洲,陪她散了一圈心,然后带她回国。

    沈舒羽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自嘲地笑了笑。

    岂止是有些,简直太不公平了。

    宁榛应该早就恨透了她。

    她选择避而不答,转过头问姚远:“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不了,我明天一早有拍摄。”

    “那算了,我一个人去。”

    说着,不等姚远阻止,沈舒羽便让司机在路边停车,自己又打了一辆出租。

    上了车,出租司机就近送她去了附近某个景点的酒吧一条街。

    晚上十点多的光景,正是酒吧街开始热闹的时候。

    沈舒羽顺着灯红酒绿的街头一路漫无目的地踱步,挑了家看起来氛围不错的清吧走了进去。

    舞台上驻唱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悠扬舒缓的情歌。

    沈舒羽挑了个吧台的位置坐下,点了杯低度鸡尾酒。

    调酒师熟练地甩动着调酒壶,不一会儿便将一杯色泽鲜艳的酒精饮料推到她面前,顺便熟稔地搭起了话:“美女,第一次来?”

    沈舒羽垂着眸,没打算搭理他。

    这种客人调酒师见得多了,见怪不怪地顾自继续说:“我们店今天做活动,单身第二杯半价,情侣第二杯免费,您看需不需要了解一下?”

    在陌生的地点陌生的人面前,沈舒羽无需再端着无谓的礼貌矜持,平日的温和柔软散尽,不耐烦地呛道:“你看我像没钱么?我来这儿只想安静地喝个酒,别烦我。”

    调酒师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走到一边嘀咕了句:“神经病。”

    嗯,她也觉得自己有病。

    沈舒羽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

    喝到后来数不清是第几杯,眼前的调酒师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

    沈舒羽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不想停下来。

    昏沉欲裂的脑子里,浮现出宁榛青柑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