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疯到连自己的庄子也不要!这么多年你管过吗?还不是我在费心,你倒好,没上过心的东西一把火烧了是不心疼,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你怎么来了?快回后院去,这里是书房,你一个男儿家怎么能到这里来。”
原来是朱长玲的侍君何洛儿。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要烧庄子。”何洛儿咬着银牙道。
“是。”
“好。这么多年,我受够了。你要烧就烧吧,烧个精光。我告诉你,我娘生病了,我要回乡下照顾她。你不用管我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唉,好,你去吧。最近我的事情的确很多,照顾不了你,你去乡下也挺好的。等我拿到屠龙刀就来找你,好吗?”
何洛儿眼里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一脸失望,没想到朱长玲都不挽留一句。他自嘲地笑笑:“不用,我不会回来了。当然,到时候这里都没了,我也回不来了。”
说完,停顿了几秒,见朱长玲什么话也没说,终于流着泪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长玲摇头,知道何洛儿是在放狠话。虽然绝对不会主动回来,但到时候自己亲自带着礼物去赔罪一番,他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实在不行,就带点伤过去,不怕他不心疼。
一个男人嫁了人后,总是离不了他的妻主。这就是男人的宿命。就算嘴里再骂她是个冤家,但无论到哪里,都把自己当成她的人。
张无心回到房里,一片黑暗。
她还在思考今天的事情。因为知道房间布置,所以不太费劲就来到床边。
突然,她发现有个人默默地坐在窗边。她吓得跳起来:“你是谁?”
“你去哪儿了?”
她点了灯一照,果然是朱九贞。
她的第一道陷阱。
“有毛病啊你,一声不吭,差点把我吓死。”
“你去哪儿了?”
“我还能去哪儿,如璧那里。”
“你们喝了烧酒。”
“对。”
“也不带我。”酸溜溜的。
“你这语气,你是吃她的醋还是吃我的醋。”
“谁的醋也不吃。”
“不吃醋你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干什么呐。”她一屁股坐在床边地毯上。
“我无聊不行吗?”他挤过来学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
“你无聊?那么多人陪你玩。”
“我说无聊就是无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子,看完袖子看脚丫子。
温暖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格外娴静美好,影子折折叠叠倒在床上。
只见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头发全部散落,松松的像云。一只金莲幼生生地藏在纱衣下。
“怎么不穿鞋,不冷吗?”她捂住他一只粉嫩嫩的脚。手下滑腻非常,软绵绵的。脚趾微翘,脚踝画着一株佛子青莲,足弓一个旖旎的弧度。不知道抹了什么,隐隐约约有股莲香。
她问:“抹什么了?有香味。”
“没抹什么。”他抽了几下没抽出,袍子从小腿滑到了腰上。
她明白了什么:“故意不穿鞋袜在这儿等着。”
他红了红脸,张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又闭上嘴。
“想诱惑我?”她掐了他的脚一把。
(这一段本来写的亲脚,因为男人玩女人的时候,用鞋子喝酒,金莲,脚控之类的,本来是想把男配当一个玩物。但现实中男人毕竟很脏,又因为这个氛围我费了点心思写有点舍不得全删。呸,你是舍不得男配欲拒还迎搁那儿喘吧。最后想到龙门飞甲里万贵妃和督主用羽毛挠脚脚玩。我好机智!)
她想到这个人穿着薄纱衣,光着脚在这里摆着姿势等她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一点想笑。
“嘶——”他轻声痛呼,没有回答,只是问她:“那你有被诱惑到吗?”
张无心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没有回答,手下摩挲他纤细的脚踝:“这里适合戴一条脚链。”
他愣了一下说:“哦。”以为她不感兴趣,有点失落。
妆台上有一根红绳蛟珠手链,但她手指却绕过,拿了一只金镯儿,“咔哒”一声扣在他脚腕上。只见一圈金镯挂在莹白如玉的瘦足上,果真是“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不禁起了戏弄之心。
金莲小巧,又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银子在这昆仑雪山上养着的,比宫里的皇贵君还要精细娇嫩,握在手里极适合把玩。
她坏心一起,从妆匣中取出一根翎羽,???轻轻扫过他脚心的嫩肉。被调皮的羽毛搔痒一般拂过,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口中轻喘,敏感的脚忍不住往后瑟缩。
玉石般的脚趾紧抓,滑腻的肌肤差点从她手里逃离。但被她紧紧一抓,又是一记羽毛扫过。
“呜......”他呜咽一声,软倒在地,一副故意引诱的姿态。
她明明喜爱他这承恩无力的样子,偏掐了一把脚心的肉,假意骂道:“你这淫男荡夫,给人摸摸脚而已,故意作出这副样子干什么?”
“啊......”他痛呼一声,不敢说什么。
她紧握住他的脚,当羽毛再次扫过敏感时,他忍不住“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