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感,不想把胆小的小兔子吓跑,平和无害的说道,“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好人吗?请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椿。”
G见状皱了皱眉头,有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但也罕见的用较温和的语调说,“你既然都能不畏权贵,不惧地主——那也应该,不会害怕黑手党的吧。”
三浦春这才回过神来,就见他们都用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自己,能听出来就连说的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勉强把寒冽的感觉压下,尽管手指还在微颤着,但比刚刚克制不了的哆嗦好多了。
她于是在后方的桌子上拿起了笔和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并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脸色苍白的医者举起手中的纸,嘴边勾起的是勉强的弧度,【很抱歉,刚刚是有点惊讶了。】
【你们当然是很好的人,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帮忙和照顾。】
【请给椿一点考虑的时间,毕竟是重大的抉择呢。】
男人们对她可谓观察入微,并没有错过她眼神中的闪缩,以及纸上内容的微妙违和感。他们都选择了装作没有察觉,装作看不出她眼里的决意,并不想此刻把她逼得太紧。
于是便笑着说,“那是当然的,确实是我们太突然了呢。”
看着女子轻吁一口气的小动作,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情绪???。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是他们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紧握成拳、青筋显露的手,有星点血液从掌心划过。
“那我们先离开了,我们——静候佳音,椿。”
夕阳西下,夜幕低垂,月儿高挂在夜空中,却无半点星光在旁。
三浦春走在静默无声的街道上,两边有柔和的油灯在摇晃,模糊了她身后的影子。她双手拿着小皮箱,里面是她临时收拾的东西,几件衣服,一些救急用品,还有几本医书。
她踩着小皮鞋,步伐快速的走向火车站的方向。
虽然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感到愧疚,对他们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再和黑手党,再和彭格列——有些什么交集了。
那三个字,是她的噩梦。
就在她低着头叹气的时候,前方的街角处出现的某个人的身影。
男人站在灯光之下,身披着黑色风衣,纯黑的衣角随风而飘。他的脸上明明是温雅的笑容,但那双凝视着她的金色眼眸,却似蛇的瞳孔一般,泄露出丝丝凉意,在紧紧注视着d?r?j?她。
“就这么害怕我们吗,椿?”Giotto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双指中夹着一张纸,隐约看见有秀丽的字迹,潦潦的写了两个字。
【抱歉。】
三浦春后退了几步,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紧张不安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那人用温润的嗓音说,“我以为我们是好友啊,椿?怎么可以不告而别呢?”
她慌张的侧过脸,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柯扎特的身影微微背着灯光,双眼被帽子底下的阴影遮盖,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紧绷着的下颚。
“椿是不是有点太不信任我们呢?”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红色眼眸似寒冽的薄冰,却又有炽烈的热度在眼底,那般违和又融洽,他浅笑,“真是让我感到有点难过啊。”
“唔,我还要补充一句,”Giotto微弯着双眸,眼中有凝结成黏糊的乌色,偏偏脸上挂着尔雅的淡笑,他说,
“是难过得——让人有点生气了呢。”
乌云笼罩,遮盖月儿。油灯摇晃,夜风习习。
在这寂静的夜里,有皮箱落地的轻响,在柔和街灯映照之下,还有女子昏睡的脸颜。她被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纤细白皙的手垂落,随着男人的脚步摇摆。
“我们早就该如此的,这才是黑手党的本性。”
“如你所说呢,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挚友啊。”
那耀眼的白,是暮色中的一道亮丽景色。
然后——渐渐被淹没在漆黑之中。
TBC
灵魂的烙印 11 all86 全员黑化
灵魂的烙印11all86
黑手党都是恶劣的。
他们是常与血腥杀戮作伴的恶人,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脚下堆积的是骨骸残肢。就连所坐的玉座,都是血迹斑斑的,混杂着己方与敌方的血。
他们曾经也如一张白纸一样,想要维持所谓的良善,到最后——才发觉不过是伪善而已。在残酷的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