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中划下数根青丝。
女子如画,温婉的眉眼含着许些忐忑,尽管如此,她还是张嘴说道,【继续。】
柯扎特低笑,他看向眼神幽深的挚友,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那么,这次轮到我了,Giotto。”
Giotto收回了目光,他轻笑,“当然,我们赌局继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浦春紧张的捏着衣袖,在她的桌前,除了躺着一张红心ACE以外,还整齐放着叠好的外套和小马甲。而在她的脚下,更是放着一双小皮鞋。她此刻只身着白色的衬衫,黑色裤子,赤裸着脚触在地面上。
她的脚踝柔细而白皙,脚趾头粉嫩圆润,会可爱的微微收缩,可能是地面有点凉意。
女子的表情有点为难,皱着眼眉,还不自觉的咬着唇。
真是——特别的惹人怜爱啊。
“椿,还要继续吗?附加条件和之前一样,随意的脱下任何一件衣物就好了。”Giotto优游自得的把玩着扑克牌,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黑桃ACE,他用有点惋惜的语气说道,“这次真的差一点点,椿就赢了呢。”
三浦春紧紧捉着白色衣袖,指头用力的泛红,眼神中有挣扎的微光。她不是没抗议过这奇怪的附加条件,而他们给的所谓合理解释,就是她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抵押,除了身上的衣物。
既然是赌局——那就该有可以抵押的筹码,而她身上的衣服,就是她唯一的筹码。
真是让她感到羞耻不得,而且每一次的牌面都只是比对方差一点,让她有种或许下一次就能赢的错过。
“要继续吗?说不定,下一次赢的就是椿了。”
恶鬼又再一次诱骗他的赌徒。
三浦春咬咬牙,她侧着身子,似乎这个角度会给她一点掩盖感。她把本来束在裤子里的衣角拿出,然后把手伸往背后的衣服里面,双指夹着被打了结的绷带,然后一扯——把束缚着胸前圆润的白色带子,缓缓扯下。
他们呼吸一窒,然后本来平稳的气息,稍微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的脸颊两侧有羞涩的红,眼尾处也有薄红,始终咬着嘴唇,露出那小巧可爱的贝齿。纤细的手指缠着还留有她余温的绷带,虽然她侧着身子,还试图用手臂掩在胸前,但他们还是能够隐隐看到,微微鼓起的衣服,还有——透着点浅粉的颜色。
女子一副羞耻的表情,双眼有湿润的委屈,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只是张着嘴问,【可以继续吗?】
简直是——太难熬了。
现在不止呼吸有点急促,就连喉咙都很是干涩,下腹处——有灼热难熬的感觉。
“当然,束胸带也是椿身上的衣物。”Giotto微笑点头,他换了个坐姿,掩盖着身下的异常,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惊醒了单纯的小兔子。
三浦春在听到某三个字的时候,身子僵硬了一下,只觉脸上的热度更甚了。
“那么又轮到我了,请多多指教,椿。”柯扎特艰难的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把心思专注于手上的牌,他看似毫无节奏的洗着牌,实际早已把牌面与位置记在心里,然后再把它们排好放在桌上,他对女子做了个手势,非常有风度的说,“女士先请。”
三浦春一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来到牌面上,犹豫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扑克牌,然后索性把它立刻翻出来,显露的是——Joker小鬼。
是扑克牌里面,第二张牌面最大的牌。或许她这次能过赢过这场赌局。
如此想到的三浦春,眼神中不禁沾上点点笑意,就连本来羞涩为难的眉眼,都变得更加柔和了。
当然,她这副带着笑意的表情,却让他们感到阴郁。诚然,他们的女子确实是被幸运女神眷顾了,甚至可能她就是女神本身。但是——他们是不是会让幸运降临在她身上,毕竟她已经被笼罩在恶鬼的阴影之下。
——别妄想离开他们,椿。
柯扎特合上了双眼,思索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映着四芒星的红眸,似是有岩浆在翻涌,炽烈滚烫,有灼人的火光,他伸手抽出了一张牌,缓缓打开,嘴角上扬,“竟然是Joker大鬼啊。”
“椿,你差一点就赢了。”柯扎特双指夹着牌,唇角轻触了它的角边,微弯着的红眸依旧温和,他真情实意的说道,“再继续吧?赌局都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停下来的话似乎有点可惜啊。”
恶鬼又再引导蒙骗他单纯的兔子。
三浦春捏着扑克牌的角边,指尖紧张的发力,就连角面都被捏皱了。脑中陷入了混乱之中,往常的冷静被不安占据,连同着的是烦乱的心情。
此刻的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