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作给逗笑了,嘴上虽这样说,但还是把手给扣了回去,还顺带将人往上抬了抬。
林花英没理,选择性的失聪。
她统共就干了两次架,怎么偏偏都让江渟给撞上呢。
这一连两次,虽然江渟从未过问缘由,但林花英还是觉得这事儿对个人形象影响不好。毕竟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是不想找个有暴力倾向的女的,那不是打架打不赢会丢脸的问题,而是人身安全存在隐患的问题。
算了,没商量就没商量吧,左右她都不吃亏。
她耷拉下脑袋,将下巴往江渟的肩上一磕道:“我饿了。”
“没吃饭?”江渟顿了步子问道。
“嗯。”林花英顿时有些得寸进尺,嗯完又补了句,“从下午到现在一点儿东西都没吃。”
博同情呢!
江渟觉得好玩儿,顺着她的话道:“也是,打架怎么说也是个体力活儿,没吃饭都能有这战绩,真是难为你了。”
林花英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还有力气走。”似为了证明是真有力气,还用力地夹紧了下双腿。
这动作,无关力气大小,纯粹是道具和角度的问题,饶是江渟也痛的嘶了声儿,条件反射性地用虎口钳住了林花英的小腿,待反应过来这是他自个儿刚认的女朋友后,没敢真用力,稍微分开了点儿就放了,转而扭头朝林花英道:“打个商量,下次咱换个地儿夹,这地方脆弱,容易夹坏。”
林花英反应过来,也顾不上那瞬间的刺痛,松开腿后便忙不跌地的点头。
江渟啧了声儿,打趣道:“还真想夹啊。”
“不是你让的嘛。”林花英回地理直气壮。
“嗯,我让的。”江渟笑。
林花英也不知道他笑什么,想着既然关系都确定了,还是要为自己树立点儿好形象的,又将脸凑上前去,认认真真的反思道:“今天的事儿是我欠考虑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打人终归是不对的。”
在勇于承认错误和下次坚决不改方面,林花英向来是分得明明白白,下次的事儿下次说,当前的错也必须认。
见江渟没接话,她又补了句:“而且要打也不能在公共场合打,这样影响不好。”
江渟都给听笑了,人不大,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
林花英他们家那事儿,他前前后后倒也听过三次。
第一次是听余东洋说的,那会儿他多半时间都是在外边儿执行任务,经常借调于不用的单位之间,有些单位管的没他们原单位严,手机也能用,有天出任务回来,接到余东洋的电话,说林屿诚没了。
他听完没什么反应,当时脑子里还在回忆林屿诚是谁来着。
余东洋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他记不记得这个问题,霹雳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自己的听说。可他见过的意外太多了,昨天还睡在对铺打鼾的兄弟,因为第二天的一次演习,说没就没了,要真揪着这些事儿过不去,那他这兵也别当了。是以即便想起了林屿诚是谁,他对余东洋说的这事儿还真没什么兴趣。
唯一有感触的一点儿,那就是他们在外头玩儿了命也要保护的东西,有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却视若敝履,踩过了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除了嗤笑一声儿,往后该做什么还是得继续做。
第二次是听他妈说的,女人跟男人的侧重点不一样,特别是中年妇女的侧重点,全用来感叹家里长家里短了,完了还不忘为人家里那小姑娘惋惜,好好的前程就这样没了。
听陈美淑说,事发的当晚,刚好是高考的第一天,那姑娘就跟疯了一样,坐在事发地哭了一夜,谁劝都不顶用,第二天也直接送医院去了。他对读书也没兴趣,听了也就过了。
第三次是听江小鱼说的,更准确的说,是他在对林花英有兴趣之后,自己问的。这干摇滚的,侧重点又不一样,言简意赅,愤怒、矛头全指向对方当事人,把对方的底儿摸得门儿清,就是找不到地方下手。
因为正规的渠道早让人给堵死了,即便是豁出去了,也不一定走得通。除了见一次打一次,暂时还真没别的法子。
要他说,这姑娘虽看着猛,但还是太善良了,或者说,因为顾虑太多,所以过于理智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这姑娘没那么多顾虑,也不会便宜他江渟了,亦或是如果这姑娘光有力气没有脑子,即便再漂亮,他也看不上。
“有道理,公众场合,确实影响不好,下次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江渟慢悠悠地回应道,“我到时候就掐着点过去送盒饭,顺带给你放放哨。”
林花英听完噗嗤一声儿乐了,抱着脖子又往上蹭了蹭,这回有经验了,没再盘腿,蹬直了腿,吊着高跟鞋的后跟儿就悬在空中晃悠着,似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虽然没谈过朋友,但林花英好歹也是在外边儿混过的人,这种入门级别的东西她还是会的。
先前没问这方面的问题一是觉得处的时间短,没到时候。二来是没寻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