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照顾。”
林思思顿住手,看向季冰。见他面色疲惫,狭长的双眸失去了往日惑人的神光,她心中生出几许心疼。但想到他的背叛,心里便只剩下心痛。
她忍住想与季冰在一起的渴望,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冷淡道:“孩子是我的,和你没有关系。”
“可我是孩子的爸爸。”季冰盯着她,眼里闪动点点微光。
“那,那又怎样?”
林思思有些紧张,她暗骂自己没出息,移开与季冰对视的目光,“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孩子也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没同意分手。今天是我们办婚礼的日子,你忘了吗?”
“婚礼?现在还提什么婚礼?”
“思思,我们该出发准备了,不能让宾客等我们呢。”
“季冰,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季冰的婚礼可能是玩笑吗?”
林思思满脸惊愕:“你是认真的?!”
“婚姻岂能儿戏?”
见季冰一脸认真,林思思心知他已做了决定无人再能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惊喜、感动、幸福,都被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磨光了,现在只剩下淡然无波。
“夏姐失踪了,我们还要办婚礼?”
“请帖早已发出,不能不办。”
“也是,一个人失踪怎比得上你季家的面子重要呢。我是不是该高兴失踪的不是我?”
“思思,你为何要这样说?”季冰面露痛色,暗了眼波。
“你想婚礼如期举行?好,可以。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季冰没有犹豫,沉声道。
“没有?你竟敢说没有。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季冰,我不会和你结婚。我绝不和你这个大骗子结婚!”林思思激动地下床,推开季冰出房间。
她出了卧室,来到外面的客厅,开门就走。但她刚迈出一步,跟着她的季冰就打横抱起她,走往电梯。
“你在做什么?!”林思思惊得用力推季冰胸膛要下地。
“思思,不要乱动,宝宝会受伤的。”季冰抱紧她,“你怎么轻了好多?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要好好吃饭。”
“季冰,你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林思思尴尬地红了脸。她与季冰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突然这样亲密,令她羞恼难堪。
“思思,我在抱我们的宝宝,你配合一下。等到车里,就放你下来。”
“……”林思思满脸羞红地抿着嘴。
叮,电梯下行时,有人进来了。林思思迅速捂住脸躲入季冰怀里,不让人发现她是谁。
“嗯?思思,肚子有不舒服吗?”是之前为林思思急诊的女医生。
林思思不得不露脸,结巴道:“肚子已经好了,谢、谢谢张姐。”
“不用客气,”张蔓笑道,“还是多注意些,以后都让季冰这样抱着你出门,不能再磕着受伤了,会有危险的。”
“啊?哦,好……”林思思羞得只能吐出单音节。
“那我们晚上见。”张蔓到了楼层,出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继续下行。
“晚上见?”林思思小声嘀咕。为什么晚上要见面?
“我们婚宴时间在傍晚。”季冰为她解了惑。
这会离得近,林思思看清季冰脸上的胡渣,不自觉伸手轻触了触他下巴。硬硬的,扎人手。
季冰不喜欢留胡子,往日胡子刮得勤,她没见过季冰留胡子的脸。现在,他看起来又累又憔悴,气色十分差,为他的俊美容貌减了好几分。
他为什么事这般?是为她,还是为吴雨夏?
肯定是为吴雨夏吧。林思思转开脸,转移越看越痛心的苦闷。
来到地下停车场,季冰为林思思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季家别墅。
1小时后,看到等在别墅里的化妆师、摄影师,林思思意识到季冰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是早有预谋。
人太多,季冰的父母也在场。见两老人和蔼地对她笑,林思思没法冷脸,只能笑脸相迎。
老人家待她温和,知她是孤儿,处处照顾着她感受。他们还不知她和季冰已经分手,一直希望她早些为季家添丁。季冰是季家独子。
吃过午饭,换好礼服化好妆后,季冰让婚车先开往民政局。林思思还发懵着,就已与季冰办了结婚证。
看着季冰手里的结婚证和户口本,她羞恼道:“季冰,我户口本怎么在你这?”
“思思,你的东西,我都已经帮你从公寓搬回来了。”
“你这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林思思气得一把夺过自己的户口本。
“思思,还有这本。”季冰将结婚证递给林思思,笑出一口白牙。
这会胡子刮干净的他,头发向后梳得整齐,丹凤眼也恢复了往